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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或者塑料烧着后发出的味道。
“什么味道?”猴子使劲闻了闻,低头乱看。
“是外面飘进来的吧?”大嘴没停车。
这时窗外腾起一阵黑烟,毫无疑问,这烟是从我们车上发出来的。
“大嘴,停车,停车,车子烧着了!”猴子大叫。
“操!”大嘴骂着,赶紧把车停到路边,车子一停下,烟冒得更加浓烈了。三人急忙跳下车,一下车就明白了,不知又见了什么鬼,右前轮居然莫名其妙地烧着了。
火势还不大,幸亏车上放了箱矿泉水,三个人手忙脚乱,用矿泉水淋灭了轮胎上的火势。
“他妈的,还好矿泉水多。”猴子眯着眼睛左右看看,说:“要不然,还不知道哪里找水去,等他妈找到,车都没了。”
大嘴蹲下身,打量着那被烧得一塌糊涂的轮胎,仰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我:“这地方怎么会烧起来哩?”
我摇摇头,说:“天晓得。”
“哎。”大嘴叹口气,没再说什么,招呼上猴子取下备用胎,把烧坏的胎换下。这一折腾,几乎浪费了一个小时。
好在最后一段路再没出什么意外,在中午两点左右,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按死者亲属要求,我们开车到当地殡仪馆。当大嘴打开后车盖,准备放下尸体时,大嘴、我、猴子,我们三个人,在看清尸体摆放的位置后,惊诧到几乎要把舌头咬掉。
女尸被放上车时,明明是以脚对车头,头对车尾的姿势摆放的,可现在我们看见的女尸,却变成了头对车头,脚对车尾。
而在运送期间,我们谁也没有动过这具女尸。
在168饭馆吃饭时,那车场小弟告诉我们后车厢里曾发出过奇怪的响动声。
难道尸体头脚方向的对调,是这具女尸自己弄的?
大嘴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他以一种极其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和猴子一眼,嗓子里咕哝了几声,想说什么,却没说出,他的喉头费劲地一上一下,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抬下去吧。”
长途业务,我们出过不少,可跑得像这回这么战战兢兢,怪事频出倒是头一回。回来的路上,猴子把这一切归咎大嘴出发前的口无遮拦,大嘴挺无辜:“我都是在夸她呀,怎么地也没理由对我们打击报复嘛。”
猴子一针见血:“狗屁,你他妈根本是在意淫!”
好在这趟业务怪事出得多归多,终究没搞出什么大乱子,算是又给我们上了一课:不该说的千万别说,不该看的也千万别看。
不管是凑巧还是真的因为大嘴口无遮拦,反正以后再出业务,我们说什么也不会再把话题扯到后车厢里躺着的那位身上。
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有东西都看着呢!——王师傅的话。
殡仪馆的停尸房里一直存着个无名男尸,四十来岁,死因不详,从被人发现送到殡仪馆至今,已经快半年了。
殡仪馆本就小,冰柜只有可怜巴巴的两台,其中一台还动不动出点毛病,这具男尸在这里停了这么长时间,用张阿八的话说: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经济压力和心理压力。
这经济压力能理解,冰柜费电嘛,可所谓的心理压力,就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要说怕见鬼,他张阿八一个月来不了几次殡仪馆,每回来,从来只是办公室——厕所,厕所——办公室,停尸房那边,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负责业务的是大嘴和老朱,负责修坟的是王师傅和张师傅,张阿八在殡仪馆的主要工作就是偶尔过来吹吹胡子瞪瞪眼,吹吹牛皮打打屁。老朱在会后骂得有意思:“他X的还心理压力,我看他是JB有压力。”
骂归骂,不过尽快处理掉这具无名尸倒是殡仪馆上下的集体心愿。两天后,张阿八拿来一份公安局开具的证明,交给大嘴:“小武啊,今天辛苦跑一趟,把那死人给烧了。”
大嘴接过证明,看了眼,问:“那灰怎么办?”
“随便啊,难不成你还想带回来做纪念?哈哈……”张阿八自认为幽默,哈个不停。于是他家祖上因此遭殃,又在大嘴心里被轮奸了一遍。
这趟车我没跟去,是猴子陪的大嘴。一切顺利,从出发到回来,一共只用了三个小时不到。大嘴说,没烧完他就走了,骨灰让那边火葬场的人处理。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给处理了。谁知在几天后,居然在殡仪馆的停尸房里出了件离奇而恐怖之极的事情。
那天殡仪馆接了个业务,因为死者有个女儿人在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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