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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臣甩了甩头, 劈手拉起压在西凡身下的被子, 几乎有些气恼地把西凡胡乱塞了进去, 逃也似地就往外走。 谁知家臣刚到门口便听到异声, 回过头,西凡已经从床上挺起来了, 鼓着腮挣扎着要站稳,却扑通又坐了回去。
“Shit,” 家臣嘴里骂着箭步冲了回来,伸手插到西凡腰下,抱起来就往洗手间里跑。
刚把西凡放直, 西凡就对着马桶猛地折下腰去。
“哇……!呜……咳咳。”
虽然西凡尽力了, 还是有秽物四下迸溅出来,点点滴滴落在两个人身上。
到了这时候家臣已经只剩下后悔了,谁想到有人两杯葡萄酒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是做少爷的命,这时候却抱着一个左摇右晃脏兮兮的家伙不敢撒手。
西凡房间的浴室是玻璃屋式的,打开花洒家臣把喘着粗气的西凡拖了进去。头抵住暗花瓷砖,西凡一动不动站着,站在外面看了五分钟, 家臣无奈地弃械投降,脱掉自己的长裤拿起毛巾拉开了玻璃门。
水有点热,西凡的短裤已经变成了透明。
……
西凡无力地靠在家臣身上, 被热气蒸得粉红的脸上还挂着一丝傻笑。 紧紧抱住西凡的腰, 感觉那光滑的丝绒紧贴着柔韧的肌肉, 盛家臣把脸缓缓埋进了西凡柔美的肩头, 哗哗的水流遮掩了他喘息一样的声音:
“西凡,原谅我。”
4.
(H一段暂缺,不要打我,我还需要修行)
当李西凡睁开酸涩的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半下午了。 透过低垂的窗帘缝隙往外看, 天还是阴的。
西凡翻身下床,却因为下身撕裂般的剧痛遭了雷击一样顿住了, 他按着额头仔细回想, 昨夜的事情渐渐清晰起来,每一分疼痛、 每一寸愉悦都点点滴滴从脑海深处浮到了水面上。
李西凡愣在了床上。
过了半晌,西凡才慢慢把脸埋进了膝头, 眼睛里有点湿湿的,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心里有害怕、有温柔、有一丝甜蜜和几分不知所措, 唯独没有——后悔。
红着脸回忆起昨夜那双温柔而有力的手, 那初尝人事时的激痛和直冲脑际的空白,那轻轻的低语和安慰,西凡忍不住把脸埋得更深。是的,或许从孤儿院门外那个上午,他就已经喜欢上了盛家臣,在他笑着说自己叫盛家臣的时候, 在他伸过手来教自己打领带的时候,在他摇着头让自己去换西装的时候……, 李西凡就已经患得患失地沉沦了下去。
“盛……家……臣, 家……家臣, 家臣……臣……臣。”
抱着双膝, 李西凡低声念给自己听,直到听得双颊烧起来一般。
悄悄走下楼梯,厅里空空荡荡的, 到厨房吃了点东西, 西凡抱着一本侦探书溜进了花园,今天他不想看见任何人。
紫藤花架的后面有一个面朝山坡的窠臼,正好能容下一张椅子, 密密的绿叶遮蔽了视线,即便身处一侧的凉亭也难以发现这个小小的藏身之所,西凡早已经视之为自己的专署领地, 不想被人发现时就窝居在这里。
虽然没有阳光, 依然有清风和鸟鸣, 西凡心思不在书上。 呆呆看着面前树叶上一只忙碌的小蚂蚁, 西凡想自己身子的疼痛和满心的烦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平息。
正出神,外面传来了脚步而且渐行渐近, 低沉的说话声让西凡心中一阵狂跳。
“顾章,河海大桥那边怎么样?”隔着密实的紫藤叶子, 盛家臣几乎就坐在西凡的背后。
“还没有消息。但是上海的那座楼我们几经探到兴维公司的报价了,不会有问题。” 说话的是盛家臣的特别助理顾章。
“河海大桥是越南政府的第一个大手笔,无论如何要到手, 以后才能在那儿建立自己的人脉。上海那边不是公开竞标,即便拿到了合同也暂时不要让文家知道,文家那老头子太狡猾,顾着文惠面子生意总是不上算。 ”
听到文惠的名字, 西凡心里一顿,才发现自己是个傻瓜,今天中午醒了以后居然就忘了文小姐。
西凡眼睛黯淡下来, 有点刺心。
“是。董事长,” 顾章突然压低了声音,“还有一件事情,您看这个。”
“好精巧的东西。” 家臣说。
“这是刚刚在您车上发现的, 装在后座下面。”
“嗯。” 家臣似乎在检查什么。
“是日本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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