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1/4 页)
李咏档案
在谈到央视可以容忍的娱乐底线时
“在娱乐节目的男主持人当中,你觉得我说话是什么程度?我的自由度又是什么程度?跟别的男主持人比,我惹眼吗?我说话大胆吗?我着装大胆吗?我搞笑吗?——你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是央视娱乐的底线——对,我就是央视娱乐的底线。”
“我主持的几档节目,应该是央视比较典型的娱乐节目,在国内也是领军节目。我觉得,就在央视工作来讲,我这个程度应该差不多了,想要再突围的话就得再去寻找新的渠道。”
谈到自己在央视得益最深的东西
“娱乐节目本应是很有倾向性和针对性的东西,一定要有对象去释放,尤其主持人绝不是在嘻嘻哈哈光闹,要在语言上尽量加一些可能性的联系。在央视这么多年来,我得益最深的就是在这个度上的把握,再多说一句就违规了。比如我说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我说理解这句话最深的人就应该是蔡伦,你想啊,都被宫了,能不痛吗?但是他发明了造纸术,让这个文明流传下来,他是一个真正痛并快乐着的人。蔡伦就是我的底线,我不能举司马迁,那样就过了。”
谈到如何把握自己的底线
“《非常6+1》的开播,让我有了这个机会。去年《梦想中国》直播现场,有观众发短信来,说我对帕瓦罗蒂老师说话不敬,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还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怎么了?——但我知道一号厅有多高。很多人喜欢深度报道,觉得娱乐节目不深刻。娱乐节目怎么做是有深度的?我们这样做是最有深度的!《非常6+1》那么大型的节目,90分钟的节目,告诉你的只有一个信息——歌舞升平、安定团结,这还不叫深度报道吗?”
谈到把握底线的准则
“我是‘通俗’主持人,我从言谈到举止都会尽量去适应这个时代良性的东西。男人不能留长发?我就是长发;央视主持人不让染发?我染了。我可以说一些信口开河的话,但这些‘信口开河’得打好底稿,你看我好像是很现场、很即兴地在发挥,其实我早就储藏好了几种办法用来应付现场。”
谈到节目通俗与否时
“任何东西,包括我们的衣食住行、有趣的事、看不惯的事——看不惯不是我个体看不惯,而是一个群体看不惯,我都想换一种话语形态告诉别人。”
谈到与央视的“非常”关系
“没有央视,就没有我;没有央视,就没有这个栏目;没有央视,也没有这个栏目的今天。对于这个平台,我要感恩,人活着就要知道感恩。有时候我录完节目出来,会开着车绕央视大楼好几圈,我看着这个楼,我从1991年开始在这个楼里服务,到现在10多年了,我从一个很普通的人,变成了不普通的人,所谓的不普通,是这座大楼给我的。我越来越深地感觉到,我是真的依赖它,它像一个家把你一手抚养成人,你要知道报恩,不能诋毁它,不能给它带来丝毫负面的东西。它有它的苦,它的孩子太多了,操心操得太多了,所以别哭,哭会让它操心,一般哭的孩子缺奶,哪怕我们缺奶也不能哭,给母亲减点压吧。现在对这个平台,有说东的也有说西的,我说你只管低头做你的事,考虑那么多干嘛?你认认真真做一分就有一分的回报,认真两分可能有四分的回报,认真4分有6分的回报,认真6分可能有8分的回报。”
李咏档案
在谈到央视可以容忍的娱乐底线时
“在娱乐节目的男主持人当中,你觉得我说话是什么程度?我的自由度又是什么程度?跟别的男主持人比,我惹眼吗?我说话大胆吗?我着装大胆吗?我搞笑吗?——你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是央视娱乐的底线——对,我就是央视娱乐的底线。”
“我主持的几档节目,应该是央视比较典型的娱乐节目,在国内也是领军节目。我觉得,就在央视工作来讲,我这个程度应该差不多了,想要再突围的话就得再去寻找新的渠道。”
谈到自己在央视得益最深的东西
“娱乐节目本应是很有倾向性和针对性的东西,一定要有对象去释放,尤其主持人绝不是在嘻嘻哈哈光闹,要在语言上尽量加一些可能性的联系。在央视这么多年来,我得益最深的就是在这个度上的把握,再多说一句就违规了。比如我说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我说理解这句话最深的人就应该是蔡伦,你想啊,都被宫了,能不痛吗?但是他发明了造纸术,让这个文明流传下来,他是一个真正痛并快乐着的人。蔡伦就是我的底线,我不能举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