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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老师,确实是学生遭人暗算才无法参加考试的,不然学生今年定会上榜,学生不想愧对了老师的教导和期待,希望老师能给学生一个机会。”。
“哟!这不是贺韬么?连科考都没参加,也敢来谢师?可惜了你士族子弟的身份,我在窗外还听你大言不惭的说是因为受伤才没参加县试考不得文位。在场的诸位谁不知道你是连着两届都没有考上的书呆子!虽然你记性比较好,但是你的诗词可是一塌糊涂。还真是自不量力,你以为只有二十名的圣赐名额能有你的份儿?老师那宝贵的名额怎能给你这个蠢材。”
正在等待沈老夫子训示的时候,门外便走来一名和贺韬同龄的翩翩公子,明明刚刚入春,他手上竟然拿着一柄花鸟折扇,故作文雅地对贺韬讥笑道。他的身边,跟着好几个同样要已经上榜准备参加才气开智的儒生,闻言也纷纷大笑起来,都在笑贺韬自不量力。
“刘元!如果不是我遭人暗算,这一次的县试,我必中秀才。”
贺韬本来不想和这伙看不起自己的同窗多言的,但是这刘元竟然咄咄逼人,还出口不逊。而且这刘元还和杨家三公子杨学智是表兄弟,这是明摆着在羞辱自己。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贺韬,你的水平我们还能不知道么?别说一千人里面只取二十名秀才,就是取九百九十九名,你也别妄想能上。”听到贺韬竟然放言能够考中秀才,刘元十分不屑地拍打着折扇说道。
“刘元!你表哥不就是想要我那串凝水珠吗?”
贺韬却不理会他们的嘲笑,直接从怀里一掏,一串晶莹剔透的谁来色珠子出现在众人眼前,贺韬把凝水珠举起对刘元道:“你可敢同我比试一番,你我各自作诗一首,看看谁诗才气更高?如果你赢了,我这串凝水珠便拱手相让。不过如果你输了,你必须当面像我和老师道歉。”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贺韬,你要做什么?和我比试?哈哈……”刘元仿佛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又对周围的跟班儒生道,“你们听到没有,十七岁都没考上秀才的呆瓜竟然要和我比作诗,你们说,可笑不?”
“贺韬你真是自不量力啊!刘学长可是本届县试的双乙秀才。”
“我说贺韬你要是想要将凝水珠送给刘学长就明说呗!用不着这种委婉的方式!哈哈……”
……
周围的儒生也纷纷看了过来,他们都是认识刘元和贺韬的。一个是霸县刘家嫡子,另一个却是本县已经战死的举人家十七岁都不能作出荣乡诗词的书呆子,这两人要比作诗,用屁股想也知道谁输谁赢了。
“一句话,刘元,你比还是不比?”贺韬却并不将他人的嘲笑放在心上,他可不相信,自己堂堂名牌大学文科毕业生,还能输给一个普通儒生?更何况,自己还有华夏近千年的诗词传承和底蕴的辅助。
“比!当然比。没想到你竟然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既然你甘愿将凝水珠送上门来,我刘元焉有不接的道理?”刘元哈哈大笑一声,又道,“不过为了避免别人说我占你的便宜,如果你赢了,我不仅会向你道歉,而且外加一千两纹银修建私塾向夫子致敬,如何?”
在刘元的心里面,自己是赢定了,根本就不在意赌注大小,便假装很大方豪爽地说道。
“呵呵!行,正如你说的,你要送银两造福学堂,我又怎么能够拒绝呢?”贺韬笑了笑,先是向沈老夫子告罪一声,表示自己不该在老师家里与人赌斗。
在沈夫子表示不要紧后之后,又向夫子借来纸笔,顷刻间便写下一张字据道,“空口无凭,立字为据。刘元,签字吧!”
“好!我正愁你输了以后赖账怎么办,现在好了。对了,既然比试就你我互相出题吧!”刘元很痛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姓名,签完字还加上了一条互相出题的要求。
最后贺韬给刘元出的题是以现在的季节春为题,写一首诗或词。而刘元竟然让贺韬随便题材,如果能以癞蛤蟆为题作首诗,那他多加一千两。
刘元这种明摆着的侮辱让很多寒门儒士很气愤,都给贺韬加油。就连沈老夫子听完刘元得瑟要求也是眉头微皱。
但贺韬不在意,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神州大陆的科举除了正规的县试、府试、州试外,每个举人文位以上儒士和官员还可以举荐一名没有考上或到了年龄的接线的学子参加上榜学子的才气入体仪式,这样只要在上榜学子引气时能作出荣乡以上诗词,就有机会引动才气,而开的智海。虽然这种办法开的智海要小上好多,但是也有了继续参加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