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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都皱成一团。
“我不去!”他大声抗议。“我爹他还没有受够当官的苦?还让我去,若不是老侯爷,哪里还有我们一家,还有我在这跟四爷您说话!”
“让你走武官,又不是要你再像秦师傅一样做锦衣卫,便是你想去锦衣卫也不会有人敢收你!”徐禹谦恨铁不成钢的睃他一眼,“当年也好在你爹只是个千户,不然也没有那么好脱身的,如今不也还跟圈禁一样,在开封被监视着?”
“让你走武官,你可以立战功,虽然很危险要洒热血去拼,可你就真要混一辈子吗?等你有了战功,封号加身,你爹也不必再过被人监视的日子,悬在你爹脖子上的刀才真正的会除去。”
前世他尊重了秦勇的选择,希望他过认为舒心的生活,毕竟自己就在那阴暗的地方争斗了十余年,也不想发小深受其害。可秦家特殊,秦勇终究没有如愿,其中也有着他总不留余力帮自己,汇满楼被牵出来的诱因。
这是他一直最为后悔的事,他对不起父亲的嘱咐。
秦勇默然,盯着神色认真的徐禹谦看。便是他一直将自己以四爷的仆从自称,也是真想就这样追随着四爷,但四爷从不用这种强硬的态度与自己说话。
“我不想从军。”秦勇砸巴砸巴嘴,像个受了委屈的大小孩。“我不是怕死,我知道只要我从军,四爷您就得动用老侯爷留下的关系,那是老侯爷给您实在没有办法用的。我…”
徐禹谦就笑了,身上那逼人的气势也随之收敛。“那你就给我好好的干,以你的身手两三场小战就够你跳几级的,然后我再想办法将你弄回京城。”
秦勇整个肩膀就垮了下去,那副没有出息的样让徐禹谦又好气又好笑。
“你想想,等你来日封将,我又能在文官中占一席之地,我们再强强联手在京城中是不是就稳如泰山?你不是一直说要与我干下一番功成名就的大业?如今我努力了,你也该上进了。”
强强联手四字使得秦勇终于双眸发亮,刚才的颓然瞬间一扫而尽,露着一口大白牙就笑了:“四爷,我听你的,干了!”
***
徐禹谦带了一筐橘子回到屋里,惋芷已沐浴过,金钏在边上给她绞干头发。
他走上前,见小姑娘正昏昏欲睡,可一看到自己没有精神的双眼就睁得溜圆。
他唇边的笑意就变得温柔缱绻。
接过帕子让金钏下去,他在罗汉床坐下让小姑娘将头枕在腿上,继续给她干发。
惋芷的头发又细又密,摸起来似上好的绸缎,他喜欢这种凉凉滑顺的手感,动作愈发轻柔。
待帮她干了发,徐禹谦也不要她服侍,自己去净房梳洗。
再出来时,惋芷正在烛光下剥橘子。
暖金的火光微微跳动,如她眸中的盈盈秋波柔和动人,白皙似玉的纤纤手指动作优雅,在流淌光线中的这一幕使他心境宁和。
他微笑着上前,低头的惋芷察觉抬头看他,然后掰了一瓣橘子伸手递去。“刚好,四爷偿偿酸不酸。”
这个时节橘子实在少见,估计是南方那边用特殊办法延长了果期才有的,而且她本就怕酸。
徐禹谦俯身低头将橘子含在嘴里,舌尖有意无意的划过她指尖。
惋芷像是被烫着一样忙抽回手,嗔怪的瞥他一眼。
徐禹谦只笑。
“四爷,甜吗?”她盯着他看一会,有些等不急似的眨着眼问,他吃着好像还满好吃的样子。
“你偿偿?”
听到这个回答,惋芷也心动了,觉得应该是味道不错,也就掰了一瓣要往嘴里送。
一道阴影笼罩下来,她手里的橘子被夺走了。
她瞪大了眼。
下刻便被徐禹谦捧住脸,连唇舌都被夺去。
模糊不清的低呜两声,惋芷口中就有着酸酸甜甜的汁水蔓延,带着徐四爷的味道。
深深一吻,徐禹谦有些意犹未尽的松开,瞧见双眼迷离的小姑娘唇边遗留着汁水,又低头吻去。
他这才笑得满足:“这样吃要比方才那瓣甜些。”
惋芷轻喘着缓过神,将手里橘子一丢起身就跑走。
徐禹谦听着她在外间喊丫鬟上水净手,又听着她吩咐要把那筐的橘子都赏下去,止不住笑出声。
而后,他回味着刚才的滋味,舔了舔唇角,其实还满不错,要不要再问问秦勇看还有没有?
次日清晨,夫妻俩如常去颐鹤院请安,才出了屋惋芷看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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