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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中央老总都在关注着我,够臭名远扬了吧!你说如果我收手不干了,吃香的,喝辣的哪样没有,美女、明星要年轻的有年轻的,要火辣的有火辣的,但是,我敢吗?只要我说收手不干,那么我的下半辈子将在监狱中度过,也有可能被仇家杀死。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张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可刘东听着是一头雾水,这样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不干了被仇家的枪口盯上这他还能理解,可想当个好人就要被国家拘禁,这是哪门子的说法。
见刘东摇头,老板挥了挥手示意张强接着说下去。
张强也不推辞,他到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样样都见过了,在部队拿机枪打鸟,在空中用飞机炸鱼,哪样没玩过,别说玩这小小的黑道了。
张强道:“小东,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人都是有的,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就像白天与黑夜一样,这是一种很自然的现象,这叫自然循环。社会的发展也是一样的,有黑道就有警察,有战争就有武器,有人制造白粉就有人去卖白粉和吸白粉,既然这些都不能断绝,那总得有些人去做吧。”
“既然反正都要有人去做,与其一盘散沙,那还不如把这些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样也控制得住,出了什么事,上头就会直接找这个篮子的看守人。而这个篮子由谁来看守,怎么去看,就要看谁看得好了。”
这时老板谭松笑着说道:“强子说的很对,而我就是那个看篮子的人。”
“我看篮子看了很多年了,也看出经验来了,腰包鼓了,风光了。但如果突然说不看了,就是不称职,脱离职守,那么我就有罪,你们说有罪的人国家会轻易放过吗?”
刘东点头微笑,不管这是什么逻辑,这个意思他总算明白了。的确,老板如果说不干,那么篮子的主人就要收回他的一切权利和财产,还要吃钵子饭,这又何苦。相反,继续看住篮子,就能再次过得风光,潇洒。
刘东竖了竖大拇指,对老板这个正正当当做贼的借口他不得不佩服。
“废话说了一大堆,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谭松道:“叫你们来就是讨论一下花山的事,虽然我们损失很大,但跟花山这一仗还是要接着打。谁输了谁就下台。你们要记住,这是游戏规则。”
刘东有些不解,前两天被砍翻的人都还在医院躺着,现在又要开始。原本还想着会等上个十天八天的,他问道:“老板,上一战才刚刚结束,几千人群殴,难道上头就没下什么指令?”
谭松挥了挥手,“你小子怎么就不明白呢,两个小国家小打小闹,难道还要联合国出手不成。统一西区,不论是对我们,还是对整个C市都是好事,上头的事自有我去处理,你瞎操什么心。”
老板最大,刘东吃了几回呛也变得沉默了,跟老板论文,还真是自叹不如。就像学生跟老师论文一样的,十次有九次是输。刘东拿出中华,甩手扔给旁边的强子一支,点火,靠在沙发上。
“老板,我没意见了,要怎么打,你下令吧。”
一听这话,谭松这才高兴起来。在他眼中,刘东就是还有点嫩,但在处事果断程度上他比其他三人都要强。拿得起放得下。这是真男儿,谭松就是喜欢。
“我想听听你们的对策。”谭松敲了敲烟杆,把抖里面的残余烟灰敲掉。接着他从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抓出一些烟丝又塞向烟斗。
刘东一看,那是两眼放光,张强在旁也是看得一脸向往。这金黄金黄的哪像烟丝,就跟黄金丝一般,就在谭松把小盒打开的那一刻,还带着一股很浓的烟香味。另整个大厅都香了起来。之前刘东进来时就闻到了这股味道,正愁找不到香源,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就是这玩意在做怪。
刘东忍不住问道:“老板,这是什么烟,哪个国家来的。”见刘东敢问,张强也是竖起耳朵听着。他们两人都是一眼认出这不是国内的品种,所以刘东才问这是哪个国家来的。
看到两人是这副表情,谭松拿着烟杆把那个装着烟丝的金属盒向两人身前推了过去。说道:“这叫金丝雀,法国进口的,这一小盒就是二百美元,你们想抽就拿去吧。”谭松倒是爽快的很。
刘东也不客气,还没等张强反应过来,伸手一抓,盒子就到了他的手中。张强是哪个急,急得脸都绿了,这时刘东道还故意打击道:“谢谢老板。”
张强急道:“额,我说你这个白头翁是怎么回事啊!老板说给我们两人,你一个人拿了去干嘛,快,分一半过来。”张强说着连空出了一个烟盒来。就等着刘东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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