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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是恨铁不成钢,却又心疼她这乖巧水灵的模样,若不是自小身子弱,怎会长成这样男子一样柔软纤细的身形,没有英武之气,不由溺爱地刮她的鼻梁,掳了袖子道:“你日日来抢美貌的男子,连我这耳朵也听得生了茧,在梁洲十年也不见你祸害,怎地回了京城这般顽劣?二姐是怎么也想不透,你倒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不用去求陛下,二姐我就给你做了主,不管是哪家的,二姐我都给你要了来,只要不是陛下后宫里的,便是瞧上我府里的哪个人,二姐也给你。”
羽兮顿时红了脖子,窘迫道:“二姐又取笑我。你府里的那些天仙一样的小人,哪个不是你心肝上的肉,巴巴地带回京城,也不知道二姐使了什么巧手段,他们都死心塌地地跟着你。我向你要,便是你给了,这些小人还不天天朝我哭闹。我才不喜欢!今日他们带回的那个小子,也是奇怪,我不过是瞧瞧他的模样,又不毁他清白,他竟然一掀了轿帘就冲着我破口大骂,指天骂地叫了半个时辰,最后他自己累了才停下,我已让人送他回去了。”
梁王哑然一笑,压低声音道:“怪二姐以前总怕你小,在梁州没得给你开荤,到如今,二姐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样的?怡春楼今日开花宴,你跟二姐去买两个绝色美人回来伺候,别去大街上抢了,要收集美貌男子,二姐帮你,这青天白日的抢哪行,只要你点头看得上的,咱们晚上去采花,二姐给你出主意!”
端茶过来的紫衣正好听见,暗道:“我的亲娘,总说我家公主糊涂,却原来二殿下也是胡闹的。”口里却笑道:“二殿下别吓唬小的了。我家公主一回京城,就忽然四处寻人,问是寻什么人,公主竟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只大街上瞧了一眼,又不知道人家是姓甚名谁,是哪家的公子,只说那轿子上垂着青色兰花轿帘。可今年偏是流行青色兰花轿帘,这青色兰花轿帘的轿子还不是满街都是,难为我们这些小的,跑断了腿也打听不出是哪家的。见公主天天急燥,这些侍卫也是没法,只好见了青色兰花轿帘就拦住,抬进府里给公主看。这都拦了七八个轿子了,外面都说是公主突然变了性子抢人,二殿下,您可别叫公主真去采花,公主这股脾气真的上来,那可名声真真地完了。”
羽兮涨红了脸,咬牙骂道:“吃里趴外的,今日跑到二姐面前揭我的老底么?”
紫衣一向是跟着她身边伺候的,知道她这脾气,只管嘻嘻笑道:“公主,你不说出来,二殿下怎么好帮你忙呢。”
二公主在树下石凳上坐了,端茶喝了一口,听到这硬生生笑得喷出来,道:“你这傻子,原来是寻人么。画幅美人图来,我给你满城张贴,还怕他钻进地缝里去不成?”
羽兮轻叹一声,出神道:“二姐,我画出来的每一张都觉得不像他,实在是描摹不出他的神韵,只好作罢。”
“哦?”
二公主若有所思地盯着羽兮,道:“莫不是你果真看上了人?你这丹青是咱西梁国最好的画师所教,如何会画不出来?我看,是你的心乱了,所以才描摹不出。也怪我当日不早给你开荤,若有几房小爷伺候着……羽兮,咱们皇家里,姻缘自己做不得主,有时候,不能随心而为,朝中的几家外戚势力错综盘结,咱们刚回来,网就张着等咱们跳了。你还没立王夫,很快就会有人算计过来,你要谁都可以,不过,府里的王夫,却怕是陛下来为你定了。这个,你总得心里有数。”
羽兮一怔,却低了头道:“我管什么朝廷争斗,我定要娶他。”
二公主偏头想了想,翘起二郎腿一笑:“八妹,我有主意。时下虽是流行青色兰花轿帘,可布料却是三六九等参差不齐。你那日所见的轿帘用的是何等布料?”
羽兮一听二姐有办法,欢喜地凑在跟前坐下,却又懊恼道:“当日只顾着瞧人了,也没注意那帘子,不过,”
她想起那公子掀轿帘的手,好生白皙,指尖一色地晶莹红润,在那轿帘映衬下越发地温润好看,又想起那人的眼,心里当下一跳,喃喃道:“该是上等丝绸,很是……柔滑……细致……”
二公主挑眉一笑:“你这是形容人还是布料?”旁边的两个丫头早嘿嘿偷笑,羽兮脸上更红,瞥一眼紫衣恨道:“你只管笑,今儿我就革了你侍卫的头衔,真真地给我做烧火丫头去!”
紫衣神色一慌,道:“好公主,紫衣知错了,您要是让我去烧火,我这一身的武艺岂不是荒废可惜了,好公主,你就饶了我这回。再不济便罚我去沙场。”
羽兮笑骂道:“你倒乖巧,上沙场?我知你暗地里想了不知多久了,想杀敌建功立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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