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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便红了脸。
南夏无奈摇头,道:“我们这国中,男子本就受制于女子,若你失了身,哪有活路?况且那平王的风流性子,为父总放心不下,虽然有彤家公子缠着她,但我瞧那平王对你并未死心,等你母亲回来,赶紧商议定个好人家,还是早早让你寻个妻主,完了婚事,平王也就无处纠缠。”
如锦心下一跳,乱如麻,只道:“我……不想……”
“傻孩儿,为父能护你几时?你已经年岁不小,再不出嫁便来不及了,更何况,那平王对你虎视眈眈,万一……平王是皇家出身,将来必定夫郎成群,那彤公子是个醋坛子,以后陛下必定把他要指给平王做正夫的,你若落到平王手里,哪有活路?”
如锦低头不语,心隐隐地痛,原来,她,她终究是要与彤子轩……
江遥黑着一张脸回府,原来,江遥先去的梁王府,顾忌锦儿的清白,不得直接问,只能问平王的去处,二公主梁王不温不火地磨时间,既说平王早上出去还没回来,又说叫侍卫去打听平王的去处,拖着不让江遥走。
江遥无奈,对着温吞吞一脸嬉笑的梁王又发不得火,只好奈着性子坐了一盏茶,只怕如锦出了事,不顾梁王挽留,急匆匆地赶去平王府,结果也说平王不在,江遥气得火冒三丈,正要大闹平王府,正好管家十万火急赶到,这才知道如锦已安然回家。
江遥怒道:“平王身为国家栋梁,不思进取,强抢男子,王法何在?我明日早朝定要与她理论个明白!”
如锦只怕母亲当真闹起来,辩解道:“娘,她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说了几句话。”
江遥大怒,只道:“说几句话?你是未出阁的男子,好好的清白名声,她跟你说什么话?!我看她是求亲不成想强来!我岂能容她这般窥视你!”
如锦脸一红,南夏埋怨道:“你自说去,你可有为锦儿想过?明日你在早朝一闹,岂不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抢了锦儿?你叫锦儿以后如何见人?如何再找妻主?陛下最疼的就是这个妹子,只怕到时陛下来个顺水推舟,叫锦儿许了她。”
江遥脸色一白,长叹无语,良久才道:“夏,还是你看得明白,我倒糊涂了,我们,还是早日寻个温厚之人,把锦儿定下妻主罢。”
经过这一番折腾,如锦心乱如麻,晚间也吃不下东西,早早歇息。秋雨白日哭得死去活来,此时疲倦已极,伺候过公子,在外间倒头便睡死了。
如锦一时想父亲的言语,小混帐她果然要娶了许多夫郎么?既如此又何必来招惹自己?可是那小淫贼说只要他一个,她,莫非只是哄骗么?若是如此,再不理她!
一时又想起那人如花眉眼,风流体态,心里偏割舍不得,辗转想了千回,入不得眠,披衣起身,立在房前看了会子月色,愁思满腔,又转回朱阁。
外间秋雨鼾声正浓,如锦轻叹一声坐回塌上,不防屋里竟多了一人,白衫青丝。窗前月色柔华,倾在那人身上若琼瑶碎玉,飘渺若仙。她背着窗子,瞧不清脸,只一双剪水瞳亮盈盈地仿若星光,定定望着如锦,不是羽兮是谁?
如锦咬了咬唇,不知为何,心下竟是一轻,隐隐喜悦,却立在当地只瞥她一眼道:“你又来做甚?”
羽兮轻轻勾了头,长长的眼睫弯下来,不安地抚摩案几上的砚台。如锦忽然有些心疼,却听她低低地道:“我,半日不见你,很是想你。”
书中说,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如锦岂会不知,心登时跳起来,红了脸,垂了眼帘淡然道:“你今日是如何说的?这便是你的守礼么?你快回去罢!”
那小混帐局促地转身,月下花颜如玉,如锦有些失神,却见她又犹豫地回头,吞吞吐吐道:“锦儿,你……江大人有没有责难你?”
她竟这般挂牵自己么,说不清的喜悦浮上来,心下竟是一甜,她,倒果然听话,都不敢近他身……如锦不由轻笑,点上一盏灯,道:“我又没做什么,有何责罚的?”
羽兮“恩”了一声,关切道:“锦儿,我听府里人说,江大人今日来我府里找你,我怕你没有回府,怕你出事……我,来看看你便走。”
如锦心头软了,瞧她不舍的样子,莫奈何道:“你已瞧过了,还不走?”
锦儿立在灯影里,清雅如玉,羽兮怔了一时,情不自禁上前握了他的腕子道:“锦儿,我这公主做得好没意思,日日费心算计。日后我若去出征戎马,你……你可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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