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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相信了死者花心的假象后将其杀害,很可能是以前被抛弃过而导致心理扭曲。”
徐昊不同意的站起发言:“张队,这也只是奠定在这份报告所言真实的情况下,我却认为无论死者男友是否有嫌疑,他的言词里都有所隐瞒,至少不是全部的事实。”
张哥停下敲击桌面的动作问道:“怎么说。”
徐昊拿起报告解释:“心理学上说的,我们忽然提出的问题他如果快速回答就说明他早已有所准备,而且在陈述时人的眼球向左转动就说明他在回忆,如果向右转就说明他在编造谎言。而昨晚在死者男友陈述时,他一直向左转的眼球在某段陈述时是先转左再转向右,这样左右的来回转动说明他在回忆了一些事情后觉得不能说出来却又要回答,所以选择了编造谎言。”
徐昊看了大家一圈后翻开报告中的一段:“昨晚当陈述到这里时出现异样,我绝对怀疑这里的供述是编造的,他为什么要撒谎,为了隐瞒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张哥问道:“你怀疑杀死Sala的凶手就是他的男友?”
“只靠这份报告我没有任何证据指出他就是杀人凶手,但是他对Sala的事情有所隐瞒,我觉得他有很大的嫌疑。”徐昊说完坐下。
许多人在下面小声嘀咕,都被徐昊的才能所折服。张哥没有吱声,只是再次拿着铅笔敲击桌面,一下,一下,大家都知道他在思考着什么便渐渐地安静下来,等着这个刑警队的老油条思考完毕。
徐昊坐下后看向我,我只是回以他一个微笑说到:“不愧是高材生,那么细微的蛛丝马迹都被你注意到了。”心里不由嘀咕:昨晚竟然没有和我提起,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听手机录音的原因么,既然发现了不可信,那么再听多少遍也没有实际作用。
终于张哥再次停止动作,向大家宣布:“既然对他有所怀疑就重点着手调查吧,小锦昨晚假装死者这样的方法虽然不算好却有一定的效果,今晚就由你再次接近死者男友,那么散会吧。”大家各自离去,张哥忽然喊,“小锦你留下,我有些事要和你说。”
由于案情拖了快一星期都没有什么进展,上头开始施压,张哥决定兵行险招,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入夜后,我穿着一身黑独自一人来到Seven Colours,点了杯牛奶喝着。在酒吧不点酒而喝牛奶,别人会觉得奇怪,可是在这里反倒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是什么我自己不知道,只是今晚周围若有若无的眼光比以往几天的都多。
老板忽然跑过来,露出难得的迷惑表情问道:“小锦呀,怎么今晚自己一个人,你男人呢。”
我皱皱眉,用不大的声音回道:“别把我和他说得那么亲密,什么我男人。”
此话一出,周围的吵闹声似乎小了,都竖着耳朵偷听吧。这回到老板皱眉了,不置信地压低声音问:“他难道不知道丢你一个人在这里很危险么。”
我哈哈大笑,喝了口牛奶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的情况复杂着呢,再说了有老板罩着谁敢乱打我主意,只要我不愿意,”我环视了周围一圈,“谁敢碰我就是和老板你过不去。”
大家一听我这么说都把视线转向别处装得若无其事,老板苦笑:“你这回把我害惨了。”
我哭丧着脸叹气:“人家去相亲了,你让我怎么说。”对着老板诧异的目光,我自嘲一笑,“毕竟我们都是男人,他要真成了我真心祝福他,并会悄悄离开的。”
老板吃惊的表情转瞬即逝,只是一瞬间却被我抓到,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拍了下我的肩膀走了。我依旧喝着我的牛奶,直到屁股坐到发麻,眼睛都要合上,看看时间快十二点,那人也快来了,就让吧台给我换了杯咖啡,可以提神,还能顺便装装忧郁。
咖啡刚上门口就有人进来,是Johnny。舞台上正跳着香辣的钢管,新来的舞者把黑色的风衣一甩,光着的上身白色领带松垮垮地吊着,下身一条白色四角裤外是一条性感的黑色丁字裤,黑色的齐膝长靴秀出诱人的大腿。闪烁不定变化多端的灯光打在那白滑的皮肤上,配上他不时露出那似乎满足的表情,完美的小受表情顿时吸引着许多双眼球,真怕哪个克制不了直扑上去。
这样的画面,坐在角落戴着银框细边眼镜的白净的斯文男人却不为所动,依旧点上一杯玛格丽特,望着舞台默默地喝着。
我扛着咖啡坐到桌子对面,Johnny看了我半响问道:“你是Sala还是……”
我笑着打断他的疑问:“我是小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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