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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催促异常局促的小路颜吃下他人生中第一碗长寿面,帮他过了这个重要的五岁生日。虽然简陋,但五岁的路颜在狼吞虎咽中很认真的记下了自己叫路颜,赐名人是路尚,而路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路家父母很尴尬,想着不给自己的大儿子过赐名礼,等年岁过了,随便叫个什么,兔崽子狗崽子的什么都好,但偏偏这个路二爷给这小子出了头,这以后他们在村里还抬得起头吗?偏偏出头的是路二爷,那是在外面闯荡过的人,本事那么大,我们惹不起,要是别人我还不骂他个狗血淋头。大的我惹不起,小的还在自己吃白饭我还不能弄嘛?看这小个子,吃的真不少,贪吃不干活,我还不能教训下?再加上村里的人因为这事背地里还真有点闲话,让路家父母更加不舒坦,只能暗自咬牙,加紧虐待路颜泄愤。
如今路颜已经8岁了,但是看起来好像这3年都没有怎么长大,瘦瘦小小的身子凄凄艾艾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可怜。他站在院子中,眯着眼睛,迷茫的伸手打水,清晨的冷风吹得他一个哆嗦,清醒了两分。刚打上来的井水还带着一分寒气,扑在脸上顿时激的他皱起脸,眉间揪起一个褶子。再怎么习惯路颜还是讨厌这种感觉。
喂了鸡,看着它们上蹿下跳的抢食,路颜觉着自己的肚子好像更加的空了,昨天晚饭剩的不怎么多,没有吃饱。虽然厨房还有一些粮食,但是路颜实在是没有这个胆子,于是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鸡舍,提着对于他来说很巨大的木桶,准备打水浇自家的药草地。木桶也就路颜半人高,但是对于路颜来说要提着装满水的木桶显然是不太可能的。只得半桶半桶的提着,一小瓢一小瓢的浇着。这些三安草才刚长出来,细嫩的苗子风一大就会刮断,路颜只好小心翼翼的每一株都浇上那么一点,水量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小三安草的根还没有抓住土壤,水一冲它们就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壤:水少了小三安草很快就会变得干瘪死去。想着这是全家十分宝贝的三安草,路颜浇得就更加仔细了,在深秋的清晨竟也起了一头细密的汗。
三安草,生长在端国的一种很常见的低级草药,是凝神剂的主要材料。因为三安草对生长环境要求不高,所以一般人家都会种上一点,毕竟就算是低级草药也比普通的农作物价格高上不少。虽说草药价格上有绝对的优势,但草药需要人精心的培养,通常就算你大量种植也没有力气养活多少,真正能得到的收成绝撑不过一家一年的开销。无奈,农民们还是只能继续种上好养活的五谷杂粮维持生计,然后种上小片草药,这好歹也算是一种收入。
等路颜好不容易浇好了所有的三安草,天已经大亮。
一声惊雷般的怒吼从屋子中炸出:“狗娃!还不去做饭,又偷懒是不?皮子又痒了是不?!”路颜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了,急忙跑去厨房生火做饭,估计要是晚了一步,又是一顿好打。
小村落的清晨带着一丝丝的凉意,但吃着滚烫的早饭,也能压下不少寒气。今天早上做的是煮红薯。把红薯洗干净了,剥了皮,加上清水放在锅里大火煮开,就能得到橙红色的泛着香气的煮红薯。乘上一碗,加点热气腾腾的红薯汤,甜丝丝,酥烂烂,那滋味好像空气中都带着红薯甜腻的气息。路颜缩在角落里,小心翼翼的耸着鼻子,暗暗的咽了咽口水,再等等,今天煮的多,等他们吃完了,总会剩一点儿的。
路家娘亲看着这个让自己备受指点的儿子,心中一阵烦躁,一股压抑不住的厌恶让她皱了皱眉头。
“娘娘,我吃好了。”一声甜甜地童音拉回了她的注意,看着小儿子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她从心里绽放出一个笑容,“多吃点,这样才能长高。”说着拨着自己碗里的红薯给小儿子路康。
路康今年也7岁了,圆圆的脸蛋很讨喜,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让路家父母对他和对他哥哥完全不同。他受宠得好像把他哥哥的份都给耗尽了,七岁的他长得比他哥哥还要高大,他好像天生跟他哥哥不对盘,看着自家哥哥那个哆哆嗦嗦的样子他就觉得来气。小的时候他总是跟在哥哥后面,哥哥有什么小错误就回去和路家娘亲告状,然后看着路家娘亲教训自己的哥哥就格外开心,“咯咯”笑着。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动手“教训”哥哥,哥哥也不会还手,只会抱住脑袋狼狈的躲避,他就爱上了亲自动手“教训”哥哥的感觉。起先他还有点忌惮路家娘亲会不赞同他得这种行为,但很快他发现就算他下手越来越重,哥哥身上的伤痕从看不见的地方已经蔓延到脸上,路家娘亲都没有说什么。直到有次他在“教训”哥哥的时候正好被路家娘亲看见了,正当他忐忑的准备接受批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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