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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嘶——”倒抽口冷气,我第四次把锤子砸在拇指的同一个地方上,疼得眼泪往心里流。
偷偷抬眼去瞄,津波离开去整理厨房了,卡卡西万年不变地在看书,而佐助,冷笑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就差手执皮鞭趁我偷懒时挥动手臂好好虐待我一番。
九尾很不解,不太高兴地问我:【你干嘛那么怕他们啊?还被饭团小鬼烧得这副模样!】
我的外套已经惨不忍睹,直接被我安葬了。现在的白T恤也因为修门而被画成了八卦图,还粘了不少糊纸门的胶。
斑说的没错,现在是我仅剩的能够体验同伴情谊的时候。对于把佐助出卖给斑这事,我还是很愧疚的,让他打一顿,其实也好。
所以佐助也看得出来,我是故意被他乱七八糟地好一顿火烤的。
“哼哼。”佐助看见我的手指被反复用锤子敲,笑得愈发欠扁。
我直起腰,吹了吹被砸痛的大拇指,然后举起右手的食指——非礼了他脸颊的罪恶工具。
将食指放在唇上,我轻佻地做了个飞吻,末了,还很不正经地对佐助笑着挑挑眉。
不只有挑衅的意味,还有调戏。
于是,佐助怒了,顶着他羞愤得堪比番茄的脑袋,佐助没有任何过渡地进入暴走状态。
“鸣人!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佐助跳过来时伴随的怒吼。
“砰!稀里哗啦……”新门板牺牲的哀嚎。
“救、救命啊!”我逃跑的喊声,以及送给某人的警告声。
“诶诶?啊!鸣、鸣人你别靠过来!!”卡卡西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直到傍晚,工作的达兹纳和负责保护的春野樱回到家里,我那扇只有挡风作用的门板立刻让他们抽了嘴角。
在知道我回来看家一天就出了这么多乱子后,淑女春野樱想也不想地抡起拳头,把我第N次追杀于达兹纳的家中。
第二天早上,我被送信鹰的到来唤醒。
打开鹰腿上的信,出乎我的预料,竟是老朋友斑爷。
【是谁?】偷偷溜出屋后,九尾好奇地冒出头来。
“是斑。”我快速看了信的内容,然后烧掉。
【他?】提起那个人,九尾的语气就很不善,撇着嘴问道:【那家伙来信会有什么好事?】
我摸摸化成实体的九尾狐的下巴,笑着说:“猜错了,这次还真是好事。”
九尾耳朵动了动:【什么好事?】
“斑说,雾隐的暗杀部队不会再追杀再不斩和白。”
吃过早饭,卡卡西老师凭借他“过人”的智慧分析了情况,然后断定,今天应该就是再不斩来袭的日子。
我们四人小队保护着达兹纳,浩浩荡荡地往大桥出发。
半路上,我借口有东西忘在家里,脱队跑了回来。
确确实实地看见伊那里顶着铁锅、手执锅铲的模样,我承认被雷到了。如果近距离接触卡卡西的雷切,这小鬼铁定是一个避雷针的存在。
我和九尾把那两个不要脸的武士虐够了,捆成粽子挂在村口示众充当娱乐。回来时路过达兹纳的家,我发现斑的信鹰居然还停在房檐上,圆溜溜的眼睛追随着我。
我囧了,回头问九尾:“你能跟它沟通么?”
九尾瞪我一眼:【本大爷又不是鸟!】
“不能就不能,我又不会鄙视你……”我暗自嘀咕,结果被耳力极好的九尾在脸上留下许久不见的画作。
悠哉地回到房间,我叼着笔开始酝酿给斑的回信。
大桥那边我不是很着急,卡卡西应付重伤未痊愈的再不斩并不困难,而白在我出现前,估计也就是拿飞针给佐助开一开穴位,不会弄死他的。
事实上,白也没有杀人的能力,据说是有心理阴影。
十分钟后,我美滋滋地送走信鹰。
九尾见我笑得不太正常,便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
“嘿嘿,没什么!~~”我笑得荡漾,斑看见这封信后,会撕毁呢,还是烧毁呢,还是直接吞掉呢?我无限好奇……
九尾见我不告诉它,小爪子在我另一侧的脸上继续签名。
当我赶到大桥时,那里已如预期般被浓雾笼罩了。
【有血味,是写轮眼小鬼!】九尾抖抖鼻子,从我肩膀跃下。
我们站在大桥的桥口处,四周浓雾弥漫,眼睛根本派不上用场,倒是血味会在这里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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