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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边听边想着电影里演的各种火拼镜头,但那白杰克好似也不是太粗鲁的人,并不屑亲自动手,竟然还联合警、方?他怎么也想不通,这到底算什么路数?难道当今时代流行的火拼方法,是黑白联合,正邪联手共同绞杀唯一的敌人?
“白爷想找到璐璐和你,倒不会对你们做什么,只是软禁罢了,他不杀无辜的人。”羽明仍在说,和面的手停顿了一下,抬起手擦了擦,额角已经密密麻麻一层冷汗,可见他旧伤复发,胳膊实在疼得紧了。
“不杀似杀。”莫离接茬道。
他被软禁是一回事,到时候璐璐难保这次不犯病发疯,只是莫离想不通,为什么羽明要告诉他这些?又要试探他?还是觉得变故来得太大让人措手不及,临时拉拢统一战线?
他正这么杂乱无章的揣摩着,就听见羽明叹了一声:“有我在,一切倒还有商量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这星期是日更,我会乱说?
☆、心术
莫离一直觉得羽明是个有很多故事的人,偶尔也觉得,他还拥有多重人格。比如他的极端轻浮和极端沉默,比如他的阳刚和阴柔,比如他的突然坦言直接和突然拐弯抹角。
这么多年来,莫离被关在囚室里,并没有获得什么成果,唯一练就的,也不过就是察言观色的本事。但他还不能够完全的洞悉人心,他所能做的,只是不断的观察和分析,力求从中能获得一点点的内容。
羽明说罢方才那句,便再也不言声,见莫离把菜择好了,便接过手来,默默无言的切菜、焯水、炸辣椒莫离则倚着身后的墙,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的动作,感受着对方的沉默他一遍遍回忆着他说过的话,甚至一个字一个字、一个语气一个语气的感受,突然之间,他脑中断掉的线又闪烁出了线头。
这一次的闪烁,比上一次要清晰而明显许多,他极快的抓住了这条线。有了这条线,一切好似更迅速地明朗起来,甚至让他忍不住大声的“啊”了一下,猛地站直了身子,直勾勾的盯着羽明。
“怎么啦?”羽明发现了他的异常,“谁踩你尾巴了还是怎么着,鬼嚎什么。”
“你!”莫离瞪着他,不管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准确,他仍被这大胆的假设而受惊了,甚至可谓惊恐,“你你是”
他没有完全说出后面的话,只在杂乱的厨房声中,改成了明显的口型。羽明斜睨着他的口型,沉默了片刻,好像在考虑有关是与否的真理,随后,才低下头道了句:“是。”
“你”莫离低呼了一声,垂目,点了点头,“我去找璐璐谈谈”他说到此处,见羽明蹙眉,又解释道:“我不会多说的,如果你信我。”
羽明用刀撑着案板,思忖的目光,随后点了点头:“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他低下头,手里的刀刃映着光,耳畔听得莫离出去了,才呢喃了一句,“失望也就失望了。”
莫离走出厨房,璐璐正蜷缩着坐在沙发里,她的眼睛看着电视,却目不转睛,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璐璐。”他唤了声,来到她跟前,本想和她并肩坐在沙发上,末了又觉得有些不利于谈话。他见墙角支着一个小马扎,便拎到她对面,掸了掸灰尘,这才在她跟前坐下。
他觉得,这一切就好像在准备和小孩子说话,要取得和她一样的视线高度,才能得到她的理解和信任。
这一刻,他有点恍惚,又想起很久以前,她还是个正常学生的样子。那时候,好似有场运动会,他是几个班级里唯一的男文艺委员,负责在运动会上做招贴画。他蹲在地上调和颜料,她也抱着膝蹲在他旁边,好奇的问这问那——他那时候还很奇怪,觉得她是故意和他找话说,不然怎么连怎么做招贴画都不会?怎么连刷浆糊、粘墙纸都没见过——现在在明白,那个时候,她可能还是活在父母和羽明溺爱下的娇小姐,不过是看着普通罢了。
蹲着刷颜料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过了一阵子,他的腿就麻了,而她则乖巧的去门卫室借来了小马扎。然后他坐上去,她还是蹲着,细心而灵巧的帮他贴字,好像就在那个时候,他轻轻的亲了她一下,如蜻蜓点水,很快。而她的脸也一下红了,手有点慌乱,扯断了手里的字帖,事后还被老师埋怨。
那个时候,璐璐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张白纸一样。日后很多的岁月里,莫离都在想,这样黑暗凶残的家庭背景,竟然能孕育出她那样纯情的女孩子,可见她周围人的保护之深、疼爱之切。而他,也无怪所有人都那么恨他,也无怪羽明曾说想杀了他——毕竟是他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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