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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得手后总结道:我是占了得天独厚的便宜。
都熟成这样了,到底有没有家信,房美月也不再问了。
在公园僻静处的草地上,贾界一只手抱紧房美月,另一只手隔着衬衫轻抚房美月的Ru房。房美月一抬手,啪,打开了侵略者。贾界嘿嘿嘿笑几声,冒火的眼睛直盯盯看着她的高高凸兀的*,说,我、我受不了啦!
房美月敏感地一下子挣脱他:老实点!
热血沸腾的贾界什么都不顾了,一下子扑倒房美月,猛地压住她,双手掀起衣襟,掀翻|乳罩,两个大而尖挺的Ru房豁然裸现!
当它们分别成了一只手、一个唇的俘虏,它的主人突然忘了恪守和反抗,猛然间合拢了开关,浑身电流腾跃,*得要死!刚才还恐惧的包装一下子被撕开,只剩下听之任之……哦,惊悸和颤栗怎么换成了旷世享受?清醒也没用了。电闸合拢后,清醒握着优犹寡断——怕触碰又希望触碰,怕着火又希望着火,怕开始更怕结束……
过后,贾界说,美月,你这两个*是世界上最美的Ru房!那时,贾界还说不出“波霸”的流行词呢。
贾界又说,美月,什么都不用,你这对东西,就能拴住我一辈子……
如今,话犹在耳,现在他们即使同床而眠,也常常如远隔千山万水!
房美月出了楼洞口,白条鸡已走到楼侧的“坏肾”处。
追上白条鸡后,房美月笑了笑,说我有事请教你呢。
请教我?白条鸡瞪大惊骇的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以为听错了。
房美月亲切地点了点头,又轻轻摸一下白条鸡的手,说,等我一下,我向单位请个假。其实,房美月是躲在另一个楼拐角,看见贾界钻出楼洞口,目送他向另一个方向拐去,身影消失了,才赶紧走出来,和白条鸡招招手。
你在躲他?白条鸡问。
房美月眼窝一潮,连忙咬紧下唇。白条鸡一下子拉紧房美月的手腕:小妹,不要怕。有什么事,姐给你撑腰!
房美月真想一下扑进这个女人的怀抱,放声大哭。至于她是谁,她能帮她什么,都无所谓。现在,她只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一个给她撑腰的人……
在一家小饭馆,房美月向白条鸡请教了类似的问题: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男人为什么忽冷忽热?难道每个男人都一样,在得到了女人的身体后,就不再喜欢这个女人了?
白条鸡毫不保守,有问必答。可是,个个跑题。说来说去,白条鸡只说她接触的嫖客。各种类型的嫖客。她说得最多的,是她的Ru房。列举了好多的实例,都是从她的Ru房说起。最后归结出:大部分男人,都喜欢*房的女人……
说这话的时候,白条鸡不时还晃晃上身。她的*房随之跳上跳下,像两张蒙着盖头的脸。
房美月仔细看了看,大。真大。可是,那两个被无数身体蹂躏过的东西,早就如同解开衣襟敞开怀的女人,没收没管……
半天就这样耗过去了,白条鸡的话流水一样滔滔不绝。可是,这滔流被一道看不见堤坝挡住了……
离开白条鸡后,房美月的脑袋里只增加了一条信息:白条鸡开始干“旧物回收”了,收益还不错。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一旦错过第三章(14)
“旧物回收?”
哦,就是捡破烂呀!哎呀妹子,这个来钱好快哟!
房美月说,谢谢你,陪了我半天。
哎哟,我还要谢谢你呢!
谢我?面对房美月惊讶的眼神,白条鸡说,要不是你听呀,这些话都快把我憋炸啦!
哦,两个不同的身体,一样苦闷的心!
在这个浮躁的城市,除了钱和性都不在话下的城市,苦闷像在空气中飞行的流行感冒病菌一样无孔不入、无处不在。
柳明名想在我们杂志社“掏一把”吃了我的软钉子后,又奔婚介所去了。好在滨海城市大,婚介所有的是,打一枪换个地方,东方不亮西方亮。现在,柳明名由初级的迷恋女人的身体,经过约分、化简合并同类项后,只迷恋女人的钱。但,他最苦闷的是,像样的“拿不下”,“拿下的”都不像样。在一次酒后,他团着舌头跟我说,有朝一日,我要是能靠上个“女大款”,下半辈子就有着落了。
吃软饭?我问。
我操,别说得那么难听,钱才是硬道理呢!柳明名的眼睛通红通红,融着玻璃窗不断扫射匆匆路过的女人,一个不漏,仿佛他要猎获的“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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