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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角处,刚好可以全景的看见皇城的几大建筑,山河殿,清远殿,金銮殿。山河殿就建在清远殿旁边,平日里还未上山河殿上朝时,大臣们都会在那里休息。
“宁儿拜见皇上。”宁妃一改张扬跋扈的模样,来到慕容释身旁时已变得娇滴滴了。常德贵退到一边,实在不想看这两人亲热,想到受辱的萧将军,再一看得势的宁妃,心中就跟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
慕容释瞟了宁妃一眼,见她今日打扮美艳动人,便含笑道:“起来吧,坐到朕身边来。”宁妃轻依到慕容释身边,娇声道:“皇上,臣妾刚才见您眉头深锁,很是难过,皇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慕容释眉头一皱,难道自己不快的心思表现的那么明显么?怎么能高兴的起来,一想到那人接到圣旨后伤心愤怒的表情,心头就跟压了一块巨石。
明明不想伤害他,可是……唉,最是无情帝王家,即使是皇帝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吐了口气,慕容释看着宁妃与那人相似的眉眼,不由伸手抚mo,轻声道:“朕只是有些乏了,不妨事。”宁妃娇羞的垂下眼,道:“那臣妾为皇上解解乏。”
慕容释点点头,闭上眼,很久没这么晒过太阳了。
宁妃柔若无骨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头上的穴位,慕容释表情逐渐放松,露出少年特有的柔软面庞,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更显的透明,宁妃越看脸越红,这样的男子即便不是君临天下的皇帝也能醉倒无数女子吧。
常德贵低着头,抬眼看着慕容释享受的表情,忍不住狠狠的瞪着,反正他也看不到,不管怎样,他就是为萧将军报不平。然而,下一秒,慕容释却突然睁开了眼,一抹冷冽的光芒出现在他眼中。
常德贵吓的浑身一抖,连忙垂下眼。
慕容释眉头一皱,看着常德贵。
这个太监也太不会掩饰自己了,即使闭上眼,那毫不掩饰的憎恨目光也能清晰的感觉到。
开口是特有的温和声音,常德贵却明显听出了其中的寒意。
“小德子,这宫里的规矩你可懂得!”常德贵看着慕容释若有似无的笑意,心中哀叹一声,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只得跪下道:“奴才冒犯圣驾,愿受责罚。”
“哦?你有何罪?”慕容释故作不知的说道,宁妃一见,立刻道:“皇上,宁公公去哪了,您不知道,这个小太监也太没规矩了,适才对臣妾说话时蛮横不恭,臣妾心想他是鞠躬尽瘁服侍皇上的人,也不想深究,没想到竟然对皇上也目无尊卑,真是可恼。”
慕容释不动声色的呷了口茶,他只是好奇一个奴才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恨自己,更何况他还到了自己身边。现在听宁妃一说,心中更是觉得有意思,一个太监,竟然如此大胆。
放下清茶,慕容释面上的笑意逐渐冻结,威严的指责道:“大胆奴才,可有此事!”常德贵一咬牙,破罐子破摔,瞪着宁妃道:“她胡说!“
“大胆!”慕容释低喝一声,立刻便有两个侍卫站到常德贵左右,宁妃气的眼一红,委屈的靠到慕容释怀里:“皇上,是不是臣妾有什么错处,让小公公这么讨厌我。”
常德贵看着两人的样子,更是又气又怕。
怕的是今日恐怕性命不保,气的是皇上此刻居然将萧暮之忘得一干二净。那夜侍在门外,偶尔传出的柔情蜜语历历在耳,他真的以为皇上是爱上了萧将军,可是,此刻看着眼前的一幕,再想到昨日满朝皆知的事情,常德贵觉得慕容释根本就是个玩弄臣子的昏君。
宁妃刚一说完,常德贵蓦的站起身,清澈的双眸溢满愤怒,他一跺脚,恨恨道:“既然奴才有错,斩了我就是,皇上连忠心的臣子都可以弄上龙床玩弄,我一个小小的冒犯圣驾的奴才,死不足惜。”说完,常德贵竟然自己跳下了湖。
雪白的水花四溅。
宁妃气的双颊绯红,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太监竟然如此大胆。
慕容释湖中那一抹逐渐下沉的身影,一把将宁妃推到一边,怒喝道:“把那个大胆的奴才给朕弄上来!”宁妃一下子被推到在地,脸色刷的白了,脑海中立刻响起了常德贵的话,顿时一颗心七上八下。
侍卫们立刻跳进了水中,等捞上来时,常德贵已经被不醒人事,眼光一转,慕容释面色阴沉的道:“把这个太监给朕收押,立刻传大内太监总管。”
大内总管太监名叫钱宁,虽说是总管大太监,但暗地里人人都知道,这宫里真正主事的太监只有宁公公一人,谁叫宁公公是皇上的心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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