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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笨拙地使着生嫩的红樱回应着热情。
眯起细眸,奕歆伸出单手慢慢解开腰带,缓缓游移到他的跨下,轻轻搓揉着未发硬的小东西。
猛然一惊,湘兰倏地回神:“不!”他赶紧阻止欲往下探索的大手,不住泪喊:“爷…爷别再下去了,我、我是不行的……”
被他这么一挡,奕歆突是一阵愕然,过于沉溺的迷蒙竟让他忘了他有此等难堪,满腔的欲火是瞬间冷止。
他幽幽地放了手,轻叹一声,顿是怨叹着自个儿不懂自持,硬是伤了湘兰的心。
搀扶起怀中的人儿,慢慢替着整好衣裳、系好腰带,奕歆愧歉道:“对不住…若你不肯,本王就不再下去了。”
不发一语,湘兰仅拚命地摇头,泪如泉涌,叫人看不清是为何意。
此刻,奕歆真是痛恨自个儿的粗心,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实有失君子之风。他将湘兰搂入怀中,掏出手绢轻拭去脸上的泪水。
“别哭、别哭,是本王太过心急,不是你的错。少了亲密之举又有何妨?本王知道你也是愿的,有这份心、这份情,本王便是满足了。”他爱怜地抚着湘兰,柔声安慰。
“别哭了…反倒是,若哪日本王不再是个王爷,而仅是个落迫小民,你可仍会记着本王?”抚着他细嫩的脸蛋,低下头,奕歆的面容瞬间是变得严谨悲然。
抹净了泪,湘兰脸上泛起一片红晕,低语道:“爷的大恩,湘兰永世难忘,爷的深情,更是难离……”
目光变得深沉,他若有所思地道:“有你一句,胜过千言万语,有你之情,胜过无数名利尊荣。”语落,又是一声轻叹,令湘兰是不明就理,直拿着翦如秋水的深眸仰望着。
“爷……?”
欷嘘了声,奕歆摇了摇头,带着苦涩的笑容:“今日来这儿,本有些事要和你说,可瞧你精神不甚好,还是别说了,料想这几日你当是没安睡过,你就先休息会儿罢,本王会在这儿陪着你的。”
“爷就说罢,要您不说,有事搁着,湘兰也是睡不安稳。”
此情此心,实是让奕歆得以宽慰。他缓缓抱住湘兰,轻轻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忆起了这事,亦不禁皱起剑眉,脸色瞬是再于沉重了几分。
再度轻叹一声,便启口幽幽吐出。
今朝面圣后,本应退朝回府,可皇上竟招了他进入干清宫商谈要事,原以仅是说些国事罢,却不知怎么地,皇上谈起了关于太子继位之事,又问起是否和二阿哥走的近、谈的多等琐事。绕到了最后,这才道明朝臣密奏他为太子党余谋,依询国法要隔职送往宗人府查办之事。
所谓太子党便是由着二阿哥为首结起的党争,为此一案,甚致使得许多朝中贝勒大臣惨遭诬陷抄家,太子也因而被废,如今太子位缺,更是引起众阿哥们互相争斗不绝。
迫不得已,为平宫乱,皇上布下密旨,“树党相倾者,断不姑容”凡遭举发者,从而论定。
皇上道,依着他的性子,实为不可信之讹言,但为洗清嫌疑表明心志,不得不依法询办。
可他看得出,皇上已不似先前那般信任了,一双精眸是透出未掩的疑惑及寒光,论上皇位权贵之事,再英明仁慈的君主亦都变得猜疑残暴,自古至今,从不例外。
有道是“古今天下,定有四十年太子之争”的讽言,而现下,怕是他爱新觉罗·奕歆将再次成为此事之争的俎上肉、刀下魂。
奕歆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了湘兰,不由长嘘一叹,心里十分苦闷。就算同是爱新觉罗的子孙,仍逃不过此劫,皇上此昭之意已明明白白,算得上私心的,就是暗地告诉了此事,让他心里好有个底,有个时间及早打算。
“今晚,本王会交待福伯所有事,明儿个一早趁天未亮时,你便同孩子们和着媚茹赶往南方杭州,本王已交待了额赫萨大学士,他会替着本王照顾你们的。”
为此,一回府邸他便把府中的老老少少的下人们全都给遣散了,只留下一些执意不肯离开的老仆们。
此恶耗来的突然,他所能做的就是保全府里的数十条人命,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等着圣旨降下以论定是非过错。
可只怕这圣旨一下,便是天人永隔了。
“湘兰,孩子们就拜托你了,尤其毓祺是咱们家唯一的后,端亲王这头衔还得由他来承袭稳坐。”奕歆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爷,要走就一块儿走,咱们不能丢下您。”双眸含泪,鼻头一酸,湘兰数度哽咽。
“凡事以大事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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