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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并不标准但总算是沟通无碍的普通话,在公司瞬间人气飙升,只是大多都会被他冷冰冰的姿态给冻伤。
包括我。
更可气的是,我总不时有种他才是老板我只是个下属的错觉。
唉,没办法。这就是气场啊。
唯一不会被拒绝的大概只有小江,只可惜小江不但没有给他丝毫好脸色,反而比之前更是冷淡。
于是我总能看到骆鹰满怀希望的借着业务之由找小江攀谈,再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走回来。
带着一种我受挫你也别好过的小人心理,每次看着他在小江跟前吃瘪的样子,我就很邪恶的有种隐隐的快感。
身边有了骆鹰之后,连应酬都一下多了许多。当然,有不少都是看在骆鹰这位tuger大股东的面子上。
还有那么一部分则是以女性群体为主要生产力的公司,注意的角度大概则放在骆鹰这位少见的、英俊的、多金的、单身的、会说中文的外籍男士身上。
只可惜如此优秀的骆鹰偏偏心有所属,而且还是性别男爱好男,每每想到此处,我都想替她们一声叹息。
又是一个喝高了的应酬回来,我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开着车的骆鹰突然问:“今天对方那个经理,你怎么一直盯着她看?”
“……”我眯起眼看看他:“你观察力真强。”
“是你眼神太明显。”骆鹰专心的看着前方:“动心了?”
“那……”我说话都有些大舌头:“那必须啊……她……她都读MBA了……”
那是个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的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打扮得体,声音温柔。
触动我的不是她的学历,而是她那句看似无意提了就过的话:“对啊,双休日还要去读MBA。没办法,怀着宝宝是有点辛苦,但我不想与老公差距太大。”
又是一个为了和对方相配而自己努力的人。只是看她那幸福憧憬的表情,她应该不会如我一般。
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永远不可能具有的优势。
“一个MBA算什么?”骆鹰嗤笑:“你也去读个就是了。”
冬天已经渐渐离去,从开着的车窗扑面而来的,是属于春天的气息。
我大概也是被酒精冲昏了大脑,或者是被温暖的风给吹跑了理智,总之这个晚上,我不受控制的做了一些很失常的举动——
例如我居然迷迷糊糊的跟骆鹰罗嗦起了想当年我怀着远大理想欲出国深造不料最终却进入了并不喜欢的贸易界打拼之类造化弄人的苦逼史。
例如被骆鹰扶到楼底下时,我居然在那一个劲的按着门铃,对着空气诅咒着某个不来开门的王八蛋。
例如进家门的那一刻,看着一片黑暗,我居然还回不过神,东张西望了半天,才因为醉意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直到第二天早晨我捂着因为宿醉而疼痛的头醒来,空落落的家才让我想起,我已经错过了那个会陪着我海阔天空的谈梦想,会很晚了都留一盏灯等着我回来,会在我喝多了之后照顾我睡下然后给我准备早饭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法语老师
上午我才进了办公室没多久,骆鹰就直直走进来,把一叠文件啪的扔在我桌上。
我错愕的抬头:“什么事?”
“法国一些高商的资料,还有申请读MBA的步骤条件。”骆鹰冷冰冰的:“自己看,不懂再找我。”
“这……”我愣愣的看着这叠厚厚的玩意:“我要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稀罕这个?”骆鹰毫不留情的揭我的底:“昨天说没有去外面念书是人生憾事的也是你。”
“我……”我在他锐利的目光下突然觉得底气不足:“我就是说说。”
我知道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票牛逼的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放下一切,说走就走,想做就做,他们的行为被称为勇敢,我们往往钦佩,可轮到自己却不敢实践。
毕竟在现实的制约下,大多数人,包括我在内,都选择扮演一个懦夫的角色。
骆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没钱?没时间?没精力?不想去?”
“……”当我发现我都无从否认时,我觉得我好像又矮了一截。
“我出去了,你自己看着办。”素来不拖泥带水的骆鹰秉承了他绝不跟闲杂人等废话的原则,转身就走,只冷冷丢下一句话来:
“有条件为什么不把想做的事情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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