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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令男人迷醉的女人,怎么也没有法子把她和野心、和将军的衔头联在一起。
可是事实上,她却又不折不扣,是一个充满了野心的女将军!
黄绢!
原振侠没有问她怎么来,为什么来,他只是紧紧拥着她,用力吻着她,吮吸着她柔滑的舌尖。重要的是她来了,而此刻又正是他最需要异性的时候,在那种时候,若是再花时间去问问题,那是白痴做的事!
他们的身子紧贴着。在那时刻,他们都不觉得再有自己的存在。或者说,不再有原来的自己,他们都变得只是为那一刻而存在,而那一刻的存在,几乎是永恒的,他们在以前,已经有过很多次同样的变幻,每一次都在以后的日子中,给他们带来无穷的回想,无比的怅惘,无底的欷嘘,无限的甜蜜。究竟是苦是甜,连他们自己也说不上来。
但是,当他们相遇,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共享那时刻,那美妙之极的时刻。
水一直洒下来,洒在他们身上,他们却全然不觉,外界的一切都不再存在,有的只是他和她,而他和她。也都化二为一,变成了新的一种存在。
水声、喘息声、低吟声、心跳声,每一个细胞发出的欢愉声,交汇而成生命中最奇妙的乐章,当最后一个音符也静止时。他们面对面,鼻尖和鼻尖之间,是一颗汗珠--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们都睁大着眼,凝视对方。在这种距离凝视另一个人,是一种十分奇妙的现象,可以看到对方眸子中自己的影子,彷佛已经进入了对方的瞳人之中,变得那么小,原来的自己不见了,可是却又那么心甘情愿,从心里感到甜蜜。
黄绢的眼神之中,另有一种十分急切的期待,这种期待,像是永远都不能满足!
原振侠对黄绢的这种眼神,自然绝不陌生,他心中低叹了一声,在她的眼上轻吻着,喉间发出了一阵模糊的咕咕声,可是黄绢却又完全可以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是在对她作无言的安慰:不要这样,亲亲宝贝,不要这样!
至于“不要这样”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只怕连原振侠也说不上来,几乎可以是一切内容,可以是“不要再那么大的野心”,也可以是“不要委屈自己”,更可以是“不要抑制自己的感情”……
黄绢闭上了眼睛一会,原振侠转过头去,不再面对她,因为他知道,当黄绢再睁开眼睛来时,她就是她自己。那一段时刻,已经过去了!
每当这时。原振侠的心中都会有一阵刺痛--时间不长,可是那是真正的剧痛,有时,甚至使得他也不由自主要弯下身来,运用全身肌肉的力量,来和那阵剧烈的刺痛作对抗!
原振侠转过头去,他觉出两个灼热的、紧贴着的身子分开了,有一股凉意--出自内心,但旋即恢复正常。
原振侠再转回头来,黄绢半撑起身子,低着头,像是正在打量她自己,她的视线,停留在她自己饱满高耸、诱人至极的胸脯上,原振侠忍不住用自己的脸颊轻轻靠上去,听着黄绢的心跳声。
没有人想说话,过了好{炫&书&网}久,黄绢才懒洋洋地站起身来。原振侠恣意欣赏着她的胴体,黄绢走向厨房,不一会,她只围着围裙,捧出了两杯咖啡,神情相当讶异:“你开始酗酒?”
原振侠扬了扬眉:“不是我,一个朋友!”
黄绢把咖啡递给原振侠,神情有点惘然:“不记得谁说过,快乐的人是不会喝酒的!”
原振侠想起年轻人的情形,大是感叹:“可以这样说,我那朋友--”
他本来想把年轻人的倩形说一说,可是事情实在太曲折离奇,绝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讲得明白的,所以他就没有再说下去。
黄绢也没有再问,接下来的一小时,原振侠看着只围着围裙的黄绢,在厨房中进进出出,弄出了一餐可口之极的晚餐,等原振侠挺着吃饱了的肚子,舒服地躺下来时,黄绢才换了衣服:“你睡得好沈,如果偷进来的人要对你不利,你一定凶多吉少!”
原振侠笑:“谁会对我不利?”黄绢侧着头,神情似笑非笑。像是在想谁会对原振侠不利。想了一会,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咬着下层出神。这时候,这个女将军神态可爱动人,看得原振侠有点痴。她终于开了口:“有两件事,想找你商量一下!”
原振侠握住了她的手:“请说!”
黄绢斜睨了他一眼,想是嫌他太客气生分。原振侠便改口:“只管说!”
黄绢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有没有海棠的消息?”
原振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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