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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人说能一剑封喉的功夫世上也只有那麽一两个了,何况杀了的四人功夫本就不低。一个要死不死的人对于自己处在甚么环境并不重要了,而他却偏偏选在了长安城中最繁华的酒楼————飞仙楼,只因喝了此楼的酒感觉如同飞仙般逍遥,唯一缺憾的是它不供应女人。一把飞剑贴在孤寂落寞的背上,他的命运似乎只有杀,不停的杀才是他的宿命,除非他结束了他自己或者别人结束了他。飞仙楼的酒是否使他产生了飞仙的感觉?“蹬蹬蹬。。。”二十几个人上了楼立马望见了那飞剑,只因为那死亡的气息太重,“请问阁下可是浪飞剑浪大侠?”一个华山服饰的弟子问道。其实他不需要问他,手中的画像站在了浪飞溅的面前。浪飞溅还是自顾喝酒脖子一仰连瞧都不瞧面前的二十几人。
“你可是在安平街杀了四个人?”一个恒山华服的男子喝道。楼上的富家子弟早已蹬蹬蹬的下了楼,一只白鸽也飞出了楼。楼上只留下两股气一股杀气一股死亡之气。
绿衫女子双手托着粉白的腮帮看着少年似乎很喜欢他喝酒的样子,似乎在她眼里他喝酒的样子很有趣,因为她没见过她爹像他这样喝过酒,喝的那麽潇洒,喝的那麽豪爽。
“喝够了麽?”绿衫女子微笑道。
“你想怎样?”少年道。
“我要你带我去完成此次的任务。”绿衫女子压低声音道。
“不行。”少年冷语的道。
“但你喝了我的酒。”女子微笑说。
“我赔你就是。”
“能赔麽,酒已经进了你的肚子。”能赔偿楚原来的酒麽?绿衫女子狡黠的笑了。此刻他才知晓也许有免费的餐饭但没有免费的酒。因为他只喝了酒。
他还是问了句:“想怎样?”
“要我不跟着你也行但你得告诉我此次的任务。”少年当下用酒在桌上写了“杭州石原鬼哭”六个字。“鬼哭?”绿衫女子的脑海想不出是甚么,是东西还是地方?当她的目光从字消失的桌上回过神来时少年已不见了。她此时是真有点哭笑不得是因为楼中的另外的三骑也不见了。
飞仙楼内此时正是血飞满天,血花灿烂的血花,也不知他是怎麽出剑的,他还坐在那里饮酒而他的桌前已是死尸满地。血、鲜红的血已将楼上的地板铺上了一层鲜红的地毯。风将血腥的气味送走了,引来了蚊子、苍蝇,也引来了螳螂。
“螳捕头这些人皆是一剑封喉。”一个锦衣卫士道。
“又是他!”螳螂道。手下的人将尸身拖回了六扇门,似乎他是专门来收尸的。
“鬼哭?阿弥陀佛。又重现江湖了,二位有何看法?”一个浓眉的老和尚向身边的两位老者道。
“一空大师,依老夫看那楼主大有来头。”武当张真人道。
“那自不必说了,依我看狼毫必在他手上。”一个道袍老者道。
狼毫?狼毫又是甚么?是那阴暗手中发着碧绿光的狼牙状物?
“嗯。。。即是任何人得到也无用除非有了狼豪。”
“那我们先找到鬼哭再说。”
“我想那楼主想不到我们三人会联手,哈哈。。。”
“爹,那个一剑封喉的似乎来到了长安。”
“嗯。。但你还是要小心,不可大意。”
“爹放心孩儿自有分寸。”
“鳞儿你和那婢女还是收敛点。三君主那怎末样?”
华服公子闻言脸色只是微微一变随即邪笑道:“爹君主那您放心,对付女人。。。。”
“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妹妹她。。。”
“我已派了人在暗中护了她。”
寂寞在狂笑在嘲笑世人惧怕它,特别是女人。而此刻它笑不出了,因为它碰到了男人一个似乎是死的男人,死人心里会有寂寞麽?而这个男人,这个死男人却活着,是个死的活人。为啥他是活的?因为此刻他正在仰着脖子饮酒几缕消烟透纸而入,“呛”一声龙吟,太快比光还快的飞剑出了鞘,人还在桌上仰着脖子喝酒,而一道寒光从孤寂的背上射出了,“呛”剑入了鞘,“蓬蓬蓬。。。”四个劲装黑衣人撞倒了房门滚了进来,没有动就是死了,喉间的血似乎是刚刚渗出。杀气已充满了整个房间,哪来的杀气?当然还有死亡之气,原来房内已有了四十个左右的劲装黑衣人,带着浓烈杀气的黑衣人已将他围住了,显然与地上的死尸是一伙的。四十几个人在他眼里与地上的死尸已没有甚么区别了。领头的劲装黑衣人正要动唇,迟了,太迟了。太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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