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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样的为他着想的吗?那她把别人都想了个遍,怎么独独就不想想她自己?
胤泽脸色一变,忍不住脱口,“咬牙切齿”地狠狠吐出一个字来:“笨!”
冰清眨了眨美眸,听胤泽嗔怪着续道:“朕的皇后,笨起来的时候当真就笨得可以。人说,蓝翎珈蓝皇帝一世英明,可他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宝贝公主;人也说,天衢枺��菹禄垩劢鹁Γ�呻拊趺淳腿⒘四阏饷锤霰Ρ椿屎螅浚 �
“陛下”说得冰清委屈满满地默默垂下美眸。
“还真是想不出来,朕一惯冰雪聪明的皇后,居然也会笨得这样可爱!”
胤泽唇角一勾,心头畅快,扣冰清入怀,托起她的下颏,低头就欺上了那香软的红唇,霸道地索取。
“呃”冰清为胤泽这忽然的动作而猝不及防,怔忡了一瞬,方而回抱着胤泽,生涩地回吻。
胤泽抬手,抱起他的皇后一起躺倒在销金幔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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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亭”中,牧庸同清风相对而坐。
当时明月在
“皓月亭”中,牧庸同清风相对而坐。
一个形容沉稳,一个面色愀然。
而眸色异样的鱼日,则背着一把大刀,负着双手,肃静地立于清风身后。
牧庸平伸了手,去端取石桌上的茶盏,拨着茶盖,轻抿一口热气蒸腾的茶水。
终于,听得清风忿忿启口:“在天衢,伍先生果然是‘有重名于天下,而独秀于朝端’!”
用的,是赞誉的词句;而说的,却并非赞誉的口气。
为着这般耐人寻味的话语,牧庸微微一怔,缓缓搁下青瓷茶盏来。
听清风续道:“伍先生只随便一句话,不管说的是什么,东君都肯轻易相信,事事给足了先生面子,这般会笼络人心,不怪伍先生处处向着东君!”
牧庸轻轻一叹,回避清风的责难而言他,“少主啊,思凡千方百计为少主肃清殿宇,铺排径道,让少主轻而易举,平安泰然地进去见皇后一面,兄妹相认,何等欢喜的大好事情,可少主如何抱着皇后戏弄起东君来了?
且不说这东君陛下贵为天子当有何等厉害的反应,少主怎么也不为皇后想一想呢?惹得东君龙颜大怒,到最后,饱受煎熬和折磨的,还不是皇后娘娘吗?”
清风一时无话可说。
牧庸顿了顿,又道,“皇后是少主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少主最最疼爱的妹妹,少主自是希望皇后能得到幸福,自是不忍心见皇后伤心落泪,那么,看在皇后的情分上,少主如何就不能认下东君这个妹夫呢?”
“”清风忽而黯然,再没有办法跟牧庸来生气。
其实,清风方才就已然为冰清对胤泽的告白而吃味得紧的,经牧庸这一再度提及,无疑更叫他难受不已,努力克制了一瞬,艰难地问着:“霏霏,霏霏是真就那么喜欢东君,那么在乎东君吗?甚至,甚至把我都比下去了?!”
“”牧庸为那最后一句话而愣了愣,忖了忖,方而缓声道:“皇后——贤良淑德信难求,冰清玉润质非凡;正配东君——倜傥权奇难具论,胸怀落落貌堂堂。
无疑,胜过‘文君之遇相如,红拂之归李靖’!”
“文君之遇相如,红拂之归李靖?”清风在心里依声默念了一遍,紧了紧拳,阴郁难当。
牧庸续道:“而清风少主你乃是皇后的哥哥,皇后出嫁之前的人生,少主是皇后最最重要的人不假,因为皇后只是少主的妹妹,再无其他身份;可皇后一旦出嫁,必是以夫为天的,她接下来的人生里,最最重要的男人,自然就该由东君陛下将少主取而代之了。
这本就是必然的事,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少主如何想不通透呢?”
清风低眸,捶着石桌,恨恨地道:“我便是想得通透也仍旧觉得难受”
从哪里冒出来的?
清风低眸,捶着石桌,恨恨地道:“我便是想得通透,也仍旧觉得难受。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清风自小一手呵护成长的妹妹,捧在手心怕摔了,揣在怀中怕丢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从来事事眷我、事事依我,只认我是她生命中的唯一;可这长大了却竟投进别的男人怀抱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