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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手一伸,就将冰清牢牢拥进怀里,让她紧密地贴近他去,久久不肯松手。
一句“皇后,朕是你的夫啊!”,听在冰清耳中,千回百转;落在冰清心上,百转千回。
说不出的凄怨滋味。
冰清美眸微濡,缓缓抬起一双纤手,想要回抱胤泽,却终是顿住,只好任自己抬起的双手僵在半空,俄而,又无力地软了下去。
泪滴君王怀,细数相思债。是谁讽刺了我的执着,苍白了我的等待?
“东君陛下,民女冰清,已然不再是你的皇后了。”
世间最难以衡量的便是拥抱着的距离,拥抱着的时候,身体紧紧相偎,却谁也看不见谁的神容情貌;最近的人是你和我,最远的人是我和你。
胤泽听着冰清淡淡的话语,不安地退开她一些些,一双眼睛讪讪地注视着她,神色惨然:“皇后”
听冰清垂着美眸,清淡地续道:“御书房里,陛下恚恨暴怒,肃杀意浓,责怨冰清面若桃花,心如蛇蝎,不配做你天衢母仪天下的皇后;宁心宫中,太后废后,贬为庶民,去我凤簪,剥我凤衣,脱我凤鞋
从此,你我天涯陌路,冰清与你皇家再无瓜葛,再不相干。”
“皇后!”
胤泽零涕,凄婉着声音,说得霸道,“朕只是一时糊涂赐了皇后一杯毒鸩,朕没有废后!皇后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
“呃”
——吻,来得迅猛而激烈,冰清只觉呼吸瞬间被剥夺,软进胤泽怀里,没有任何余力招架他强烈的攻势,霸道的索取。
他都不知道她现在是怎样的虚弱,不知道她有多少的难受吗?
竟然还要这样欺负她的。
一滴清泪猝然滑落,打在胤泽心上,一片深寒,凛得他赶忙放开人来。
稳稳地托住斜斜地歪进他臂弯里的冰清,又是心疼,又是自怨。
拥紧冰清,声声呢喃:“对不起皇后,对不起”
君情妾意两茫茫,谁知吾爱心中寒。
冰清噙着泪,睡在胤泽怀里,疲累地闭上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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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被我掳走的那个姑娘,到底是不是霏霏?”
行在当前的清风忽而止步。
随在其后的牧庸,亦适时收住步子,点点头道:“确是小主不假。”
清风迅速回首,惑道:“那伍先生为何早不跟我说明,还要我把霏霏交给别人?”
不许国舅进来!
清风迅速回首,“伍先生为何早不跟我说明,还要我把霏霏交给别人?”
牧庸只道:“因为那个人,对小主很重要。”
很重要?是到底有多重要?难道会比他还重要吗?
清风吃味:“他是霏霏什么人?”
牧庸沉吟片刻,方道:“托付终身的人。”
清风瞪大了眼,醋意惺惺,“托付终身?”
牧庸颔首:“此人便是天衢的枺��实郏�廊丝谥械亩��!�
闻言,清风缄默,剑眉却微微蹙起。
牧庸续道:“少主,方今蓝翎,天衢见持,兵势巧便,东君更之,可不烦方寸之印,尺帛之赐,高可以涤患,下可以纳降。此等胸怀韬略,经天纬地之人,又是一代英主,少主欲成昔日霸业,就须得先同这样的人打好关系才是。”
清风苦笑:“所以,伍先生便让清风将霏霏交给那东君,然后再大献殷勤,低声下气地给他送礼?”
接着,瞥了一眼随从手里捧着的檀木匣子,这就恚怒了:“那炎丹何其珍贵,东君他可配得起吗?!”
随从鱼日看定牧庸,挑眉表示认同。
清风哪里是当真心疼那炎丹啊,分明是听说了“托付终身”四个字而心上赌着一口怨气呢。
故而,牧庸摇头叹笑:“少主,须要这炎丹的人并非东君本人,而是东君的皇后,少主的霏霏啊。”
清风脸色一变,半晌无话,俄而决然:“总有一天,我蓝清风定要把所有属于我的东西一并讨回来,包括霏霏!”
言毕,轻撩衣摆,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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