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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随着女权主义报纸的加入。开始升级。
女权主义报纸对电影进行了深刻剖析。列出了影片中出现的鲜明对立的三大阵营:男权阵营和女权阵营以及中间派。
女性阵营的代表就是两位主人公。通过短短几天的旅途实现了自己心灵上的自由,不再被男性和这个男权社会所羁绊的自由,还有全片中几乎是唯一对他们同情的酒吧女招待。
男性阵营则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男性角色。下流的卡车司机,肮脏的强。奸犯,塞尔玛龌龊的老公,一帮追捕她们的警察。
而中间派则以同情她们的警官哈尔和对路易斯一往情深的jim为代表。
这三大阵营的力量对比如此悬殊,以至于两位主人公只能在与男权阵营的对峙中,在中间派的扼腕叹息中,选择了自我毁灭的道路。
报道末尾。女权主义在报纸上发出呼吁,说本部影片的导演陈平安深刻意识到美国存在的这一现状,也把唯一的希望留给了向前奔跑着的警官哈尔,即少数中间派的人。认为只有他们。能成为改变如今失衡社会的最后希望。
“陈是个令人敬佩的电影人,伟大的导演,编剧。还记得《来到美国》吗?是他最先改变了黑人演员在电影中的地位。让黑人演员第一次成为一部电影的核心,并且没有从肮脏、贫穷的角度表现他们。
这次的《末路狂花》同样如此。他将社会现状对女性的不公和压迫,女性在社会中的绝望和武力。在电影中表现的淋漓尽致。路易斯和塞尔玛最后的一跃,不是死亡的终结,而应该代表着新生,她们终于理解到天赋人权的真谛,明白到这个社会的不公!”
许多女权组织的领袖纷纷发表观点,号召美国广大女性学会保护自己,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如果做不到,那就走进电影院,观看一场陈平安导演的《末路狂花》。
因为女权主义声音的发出,引来了不少男性的不满,在媒体上相互攻讦,引起越来越多人参与讨论。
《帝国》杂志以“一个美籍华人,居然又一次在美国国内引起一场现象级的全民讨论”为题,为陈平安做了一次专访,借助陈平安创作、拍摄《末路狂花》,深刻剖析了美国男性女性之间的现状。
其实陈平安的回答很中规中矩,不过《帝国》杂志的记者进行了加工。发表之前还是让陈平安预览了搞了,陈平安点头后才在杂志上发表。
陈平安的要求很简单,不要在报道中表现出他明确观点即可,事实上他在接受采访过程中,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倾向。
这尼玛是你们美国内部的事情,关哥们**事?
可是有关女性地位的争论,却在不断发酵中。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一部如此极端地反映女权主义的电影。或者可以说,女权主义的真正第一次巅峰的到来正是本片的上映。在此之后,女权主义作品如雨后春笋般地涌现出来,佳片不断涌现,暴力程度也不断升级。
九十年代美国女性运动的又一浪潮被点燃,甚至蔓延到了欧洲各国。随后制作的《操。我》、《女魔头》等女权主义电影,一部比一部暴力。
他不想参与其中,但问题是《末路狂花》的导演和编剧都是他,他很难独善其身,不卷入目前愈演愈烈的纷争。众多媒体都想采访他,视他为中间派的女权主义者希望他能够发出自己的声音,而广大男性同胞也希望他站出来表明态度,他们不相信陈平安一个大男人会推崇女权主义。
这可真是个麻烦事儿啊!
我记得后世《末路狂花》上映后,没引出这么多麻烦啊,怎么我拍了就多出这么多事儿?难道就因为我是华裔?
“不,你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好莱坞最有名的大导演之一,你的态度代表着一种力量。”对于陈平安的疑惑,安妮赫德给与了明确解释。
“那我怎么办啊?”
不论陈平安持有何种态度,肯定是不能表明的。这一点得到了陈平安和安妮赫德的共识。
安吉丽娜看过电影后给他打来电话,再电话里再次攒他“酷”,但也转达了她父亲的意见:抽身出来,不要卷入其中。
“要不我今晚就回香港吧?正好那边我有部戏要开拍。”
“你现在不能离开。”钟楚虹劝阻道。
安妮赫德也是这个意见:“如果你现在离开,会被人认为你是懦夫,在逃避这个问题,你的形象会大打折扣。”
“那我怎么办?难道要困死在洛杉矶?我在香港真的还有部电影要拍,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