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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便是有,如此也未免唐突了佳人。”他心中虽见得这些女子貌美如花,然则要说喜欢,却是一点也不,甚至还有些讨厌。只听那老鸨道:“既是如此,公子今日来这风月楼不要姑娘,莫不是来寻衅滋事的?”陆逸云见那老鸨突然色变,连连道歉:“大姐您莫生气,在下不要姑娘,照样来你这吃饭喝酒打尖。”说罢,嘻嘻一笑。那老鸨听得此话,料知陆逸云果然是来滋扰是非的,当下拍了拍手,便见四名大汉抢上前来,那老鸨说道:“来妓院不找姑娘,那就是找事。我瞧你长得斯斯文文,却装什么清高。你们四个,把他给老娘扔出去。”
陆逸云陡然听见“妓院”两个字,登时醒悟,是了,此处若然不是妓院,缘何如此之多的风尘女子聚集,难怪自己往日里所住的酒楼,都没这般热闹。但见得那四名大汉就要上前来,陆逸云抱拳道:“几位大哥,在下今日误进风月楼,原以为你们也是家客栈,多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在下这便出去,不用劳烦诸位了。”说着便要往外走去,那几名大汉并不理会陆逸云,径直朝陆逸云抓去。陆逸云见风月楼中人多嘴杂,不愿多惹是非,见那几名大汉虽身形彪悍,却不会武功,当下巧借步法,故意闪躲,绊倒其中两位,跟着便道:“对不起了,几位大哥,在下今日多有得罪,这便离去。”说完,逃命似的离开了风月楼。那老鸨见自己的四名护院打手被别人轻易放倒,心下不爽,叫道:“平日里养你们何用,关键时候一个个跟病猫似的。”那两名摔倒的大汉浑然不觉,心中也弄不明白何以被这么一个臭小子给绊倒。
陆逸云离了风月楼,兀自心有余悸,暗想,这风月楼果然不愧风月二字。同时也暗暗责怪自己,既知之其为风月,何以还是误闯?不禁摇摇头,笑道:“陆逸云啊陆逸云,今日教你得见风月盛况,也不枉华山一行了。”说着便立时记起,此番前来,可不是为了见识风月,乃是见识华山险峰。念头一转,便朝着华山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功夫,转而又一想,我如果现在就上华山,要是被宋贤和苏晗昕见到,他们定会以为我是去接受谢礼,如此我陆逸云便有三张嘴,也解释不清了。倒不如在这西安城好好转转,待明日一早,养好气力再出发也不迟。打定主意,便绕开了风月楼,又在城中闲逛起来。他热衷于一些小物事,一个人东看西瞅,遇见喜欢的东西,也不还价,人家说几两银子,他便爽快地买下。如此晃荡了一下午,倒也不寂寞。
却说苏晗昕与宋贤告别陆逸云后,便稍作打点,往华山方向回去。那西安城便在华山脚下,离华山派距离尚近,只片刻功夫,二人便到得华山脚下。这里离西安城虽近,却远没有西安城热闹。偶尔有些挑担的路过,除此之外,通常都很冷清。宋贤等也习以为常,并不为意。正要上山而行,宋贤似乎想起一事,转头对苏晗昕道:“师妹,我受伤之事,先别告诉师父,以免师父担心。”苏晗昕本就不愿提及这事,宋贤在众师弟师妹眼中向来是个武功高强的大侠,她虽见得宋贤受伤,心里却不想破坏了这位大师兄的形象,因而见得宋贤如此说,连忙点头,道:“大师兄,你放心吧,我不和师父说便是。”宋贤心里却是在盘算着,该如何跟师父禀明神冰教之事,此事事关整个武林,因此不愿意师父他老人家因为自己的事而分神。
两人议定,便要上山。忽听得一声尖锐的马啸,五名大汉从远方急驰而至,宋贤见到这五人,心下一凉,五人中他识得四人,便是神冰教中的四大金刚,这四大金刚武功殊为不弱,怎会突然来到我华山派?莫非是为我而来?苏晗昕心中吃惊,并不亚于宋贤,她不仅识得四大金刚的厉害,还有一人,便是那个神出鬼没的丑人,也让苏晗昕觉得可怖。
那丑人见到宋贤,道了声:“宋大侠别来无恙。”宋贤并不认识那人,因此礼貌地回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那丑人道:“在下神冰教楚弦,今日前来,乃是向宋大侠请教一些事情。”苏晗昕这才知道,原来那丑人叫楚弦。宋贤听见楚弦的名字,心头一震,原来是他。此人八年前便已经名动江湖,绝手名技摧心掌更是令无数人动容的武功,八年前宋贤尚在学艺,只是听师父聊起,心里也是佩服,说到这摧心掌,总要夸赞一番。想他张松鹤何等样人,既对其人武功夸赞,那摧心掌想必极为厉害。宋贤日后行走江湖,却是从未遇见楚弦。想不到今日于此相见,却是不知他缘何竟成了神冰教人物。因此抱拳道:“原来是楚大侠,在下一直仰慕,至今而见,实在是大慰平生。”楚弦听见宋贤夸赞,心里倒也高兴,说道:“宋大侠,今日楚某找你,想必你也知道所为何事。”宋贤早就见到楚弦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