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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部被几把枪同时指着,一有异动便会给脑袋开个不小的洞。端木唯站在他对面,毫发无损,只是脸侧沾着别人的鲜血。
“乔治安娜向你告密。”血吐出嘴里混着断牙的血沫。
“没错。”端木唯嘲讽地笑,向保镖示意道,“就地解决。”
“住手!”徐者廉几步走到端木唯面前,“看在乔治安娜的份上。”乔治安娜和皮皮都等在外面的车上,既然答应她了就不能食言。
端木唯二话不说地抱住了脸色惨白的人,手臂紧紧地箍住他的脊背,低下头,鼻尖轻轻地触着他的耳朵,呼出的气温暖湿热:“者廉,自从你不声不响地从医院跑掉后,我以为你再也不屑于和我说话了。”
“别……”徐者廉小幅度地推拒,整个身子几乎被高大的男人包住,有些透不过气。心脏咚咚直跳,莫名加快的频率,忽然升高的温度,像极了某种欲动的前兆。
“废了他的双手双脚丢到外面,你们把尸体拖走,通通出去。”端木唯说完,死死钳住徐者廉微晃的腰身,将他压到墙面,扯开了衬衣的领口,用唇舌爱抚颤抖的颈窝。徐者廉高高地仰起头,头脑一片晕顿,过度负荷的精神逐渐恍惚地飘离身体,他仿佛升到高空,麻木地看着端木唯娴熟而情热地亲吻抚摸怀里瘦削的男人。
“我把盒子捡回来了……我险些失去了你,我差一点就在这里杀了你……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因为我都不能原谅自己……洛雅那个贱女人,她早就该死,却算准了要绝了我的希望,者廉,者廉,你怎么能对我无动于衷?我们明明那么相爱,连身体都天生契合……”端木唯断断续续地说道,将对方的长裤连同底裤一起褪下,抬起了他的双腿,教它们自动缠上自己的腰。
徐者廉闭着眼睛,满头满身的淋漓汗水,他叹气似的呻|吟一声,双手攀住了他的脖颈,才不至于掉下来。体内翻腾的欲|望之流冲走了郁结于心的痛苦愁怨,身心登时轻盈舒畅,仿佛漂浮在半空中,随着本能而动。
端木唯一手抚慰着徐者廉的前端,另一只手在尾椎骨附近揉压打圈,随着肌肉的放松,他渐渐地插|进手指,上下抽|动。
他最近想了很多,他们之间存在太多伤害和误会,要徐者廉接受自己,唯有先从身体开始,慢慢侵蚀。强迫是他最不想用的手段,但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手段卑鄙没错,他绝不能将徐者廉拱手让给其他人。
端木唯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抬了抬掌控在手中的腰,生怕弄疼了对方缓缓探入。徐者廉晕乎乎地探身去亲吻他的唇,嘴里喃喃地呼唤道:“桑……”
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端木唯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重了力道。
“啊嗯……”徐者廉配合地大大分开腿,血红的眼睛飘忽地看着天花板,上面挂着白色的蛛网,在夜风中徐徐晃动,不,是他的身体在动,被迫,自愿,麻木而放纵地发|泄着压抑的痛……很舒服……这么舒服,怪不得桑喜欢天天做。
桑来了?还是他回去了?
好像闻到了他的气息……淡淡的,绿色的,桑叶……美好不衰的纯真感情……
徐者廉无意识地慢慢移动目光,越过起伏的肩头望去,他情不自禁地弯起一个笑容,居然会出现幻觉,幻觉里银发的桑正在看着自己,冷漠而萧寂。
他明明正抱着自己啊。邻近高|潮的他重重地顶进来,沉重的喘息传入耳朵,徐者廉不禁释放了出来,眼前的浓雾积聚片刻,逐渐散开。
清明的视野里,他看到了执枪的桑。
惊呼一声,徐者廉猛地将端木推开,衬衫勉强遮住赤|裸的下|体,他又惊又怕地凝视着桑,原本白皙的脸由于愧疚和羞窘涨得通红。
桑冰冷地扫了他一眼,仿佛要将人碎尸万段的眼神令他瞬间噤声。
端木唯可以说基本上衣冠整齐,并没有徐者廉衣不蔽体的狼狈相,他将慌乱的人护在身后,镇定地说:“没想到,废弃的工厂有后门,老鼠都钻进来看春宫了。”
桑诡异地笑,握枪的手青筋暴突:“刚才你走他的后门,不是很爽吗?”
端木唯毫不介怀,回味似的说:“天堂一般的快感。”
“不,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徐者廉从他身后爬了出来,试图走到桑身边向他解释。在嫉妒心和强占心的驱使下,端木唯一把将他揽了回来,迫使他张|开|腿,受到挤压的地方涌出男人的体|液。
经过一段时间的器具扩张和药物注射,眼前这副身体极容易被情|欲控制,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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