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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为凡音再如何忧心也是为凡音了。
凡音常说自己是最俗的人,喜欢钱,喜欢长的好看的美人,凡音以前常跟他说小美人你长的这么好看,跟小爷走的话小爷一定好好疼爱你。他原来还以为凡音喜欢他,肯教他戏是因为凡音不在乎他得宠,难道是因为凡音也爱他么?凡音爱樊煌,也爱他,那么凡音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是苦是甜?还是由衷的欣慰,因为他看见了他最爱的两个人在一起。
凡音对郢轻呢,凡音是不是也爱郢轻……不喜欢这个想法,不喜欢听见凡音也爱郢轻,凡音对郢轻应该只是同情吧。这么说,他对凡音呢,他们两个真的只是觉得惺惺相惜,亦师亦友么?他们的关系早就浑了,他也已经分不出来。
“我可以……我能上去么?”悔哉有点怯弱的看着樊襄,“我想到那个亭子里去……”
樊襄觉得自己的心微微的被扎了一下,酸涩又有点甜蜜的奇怪感觉。他把悔哉抱在怀里,拍拍他的背,“去吧。美人今天做的漂亮,没让我失望。只是出来后又忧郁了,逗你笑你也懒懒的。我不打扰你,你自己待在这里,什么时候饿了出来找我要吃的,荷花才开了几朵,别忍不住又把人家吃了,不到五月中旬满城的荷花都还没开,这处的没了我可给你移不来了。这地方是给你的奖赏,在这里不准伤心,悔哉能不能做的到?”
☆、佳人一难得 七
“瞧把你诗意的,净诱huò我来偷瞧你。这么多要求,美人晚上是不是该给我点好处,嗯?”樊襄哈哈笑了两声,“又忍不住调笑你了,待会叫君宝来。”
悔哉急忙脱了身上朝服,拔了簪子去了冠递到樊襄手里,樊襄抱着他的衣服无奈的摇摇头,摇摇手走了。不一会君宝背着书箱抱着衣服掂着玉壶来了,悔哉还站在亭子外面,看到君宝就从荷花中走出来迎接。
“你一个人怎么掂了这么多东西来了,也不叫人帮你。”
“公子可算知道了我们下人辛苦,王爷说不让您喝酒,怕您喝醉了晚上又不让人碰。”君宝说到这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被悔哉瞪了一眼,又站好说,“给您带了古树普洱,熟普,养胃的呢。好羞,公子羞羞羞。”君宝把衣服推给悔哉,“幸好公子不会弹琴!不然君宝恐怕还要抱琴来呢。”
“我这几天就去学编钟。”悔哉披上衣服,掂过玉壶向君宝向外摆手,“不用过来伺候了。”
“哎。”君宝卸下书箱,“这些都是志怪小说,王爷说公子劳神了,不叫看那些做学问的,王爷心可细了,嘻嘻。”君宝捞出两本书递到悔哉手上,“君宝近来又学个词,叫夫复何求,公子知道是什么意思不?”
“等着瞧啊,哪天你也夫复何求了,我怎么笑你!”
君宝忽然正色,“君宝是不会陪王爷的,王爷是公子的,谁也抢不走。”
“去吧去吧。”悔哉推了他一把,转身上了圆台,亭子里的躺椅静静的等着悔哉,悔哉吸了口气,躺了上去。
就假装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这么静一静也好。郢轻怎样,还有凡音在宫里。
喝一口泛着箱子霉味的普洱,看一眼神鬼狐说,抬头看去,一身青衣短打的君宝坐在岸边,手里也捧着一本书低头在看,头上午阳微热,碎金浮动,不一会就入了梦。
“因为爱他的人多了,他其实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好似有谁站在他眼前,“可你要仔细一些,此行去了,再无回头的可能,你想好了?”
悔哉伸手想抓住那人,可都是幻影。
“公皙简,你这个不孝子。”又有谁在他耳边嘀咕。
悔哉翻个身,紧紧的攥着手里的书。
樊襄将悔哉带到荷花池后找个借口脱身,因着外面又出了事。
公皙老大人已到了弥留之际,公皙家寿材已经备好,大概单等着公皙练咽气。这事樊煌没有他们消息快,樊襄是在想到底要不要悔哉来,恐怕两边都闹的不畅快,他也确实有点心疼,虽然总觉得公皙练不肯过去是在等着公皙简回来,却怕公皙简回来了惹的公皙全族人都咒骂,所以先樊煌一步来了公皙家,探听到底是什么情况。
端华木捎信来说,他们深夜潜入岑府密探,岑家对樊煌很是不满,似乎说是樊煌越来越难控制,在谋划着什么。樊襄想这就是报应,倘若当时不使这些点子,现在也不必受制于人,倘若不是看轻他,疑心他,他也不会独撑场面。
只是樊襄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站在那个差不多的位置时,他比樊煌也没差到哪里去。
☆、佳人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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