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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放光么?这句话非常正确。你要记住,明珠原来不过是一粒砂子,偶尔随波钻进了蚌壳,被蚌肉慢慢磨成了珍珠。你要知道,明珠越磨越大,越磨越亮。”
臭嘎子不得不承认,阮郎的话很对。
明珠原来不过是砂子。
从砂子变成明珠,是砂子们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更重要的是,砂子必须进入蚌肉,经过许多年的磨炼,才会变成明珠。
在还是一粒砂子时,就要找机会钻进蚌里。
进入蚌壳之后,重要的就是忍受无数次的磨难了。
明珠是如此,人生的幸福和事业的成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第八章 三个愿望
突然,东面传来了隐隐的杀声,观棋亭檐角上挂着的一只金铃也摇晃越来,声音悦耳。
石不语微微一笑,看了看臭嘎子,道:“你是不是一个人来的?”
臭嘎子很不高兴地道:“你问这干什么?”
“有人闯庄了。”石不语有些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功夫好象还很不错。”
“你怎么会知道?”臭嘎子讶然,难道石不语真的有那种通天入地、鬼神莫测的本领么?
“哦,说穿了呢,也没什么稀奇。一旦有人闯庄,埋伏就会发动。而在地下,有一条线从埋伏处的机关里接过来,接在这个金铃上,金铃一响,就是有人来了。金铃现在还在响,说明现在来人还没有被拿住。”
金铃戛然而停,石不语笑道:“抓住了。”
阮郎问臭嘎子:“那人是不是你朋友?”
臭嘎子直眉瞪瞪地道:“我正告你们,我是一个人来的!”
乔叔牙闪身到了亭外:“启禀师父,东门一女子闯庄,已被拿住,另外,酒席已备好,不知设在何处,请师父示下。”
石不语冷冷道:“先不忙设席,那个女子是什么人?”
乔叔牙道:“约摸十七八岁,口口声声,说是来要人的。”说着瞟了瞟臭嘎子。
阮郎笑嘻嘻地道:“啊——原来是臭嘎子的小朋友!”
臭嘎子的脸红了。他知道,那女子一定是野丫头,野丫头一直在暗中跟着自己。
“石庄主,在下请你放了那个姑娘,她……她……她确实不是故意冒犯贵庄的,在下可以担保!”
石不语沉吟片刻,看着阮郎,阮郎点了点头。
“那好,老夫便不问她闯庄之罪了,只是,你想不想看看她?”
臭嘎子大声道:“不想!”
“那也好,叔牙,你去告诉那个女娃娃,就说老夫已饶了她,叫她切切不可再来乱闯。
至于臭嘎子呢,你就对她说,臭嘎子不愿见她。”
乔叔牙领命,飞快而去。
臭嘎子心里很不好受,他知道这回野丫头一定伤透了心。
石不语含笑道:“臭嘎子,咱们一起喝几盅去。”
臭嘎子怒道:“喝酒就喝酒!”
小玩闹们在自惭形秽的时候,大多是以发怒来掩饰的,臭嘎子当然也不例外。
一座美仑美奂的水榭。
臭嘎子一脚踏入,便恍如走进了天宫一般,只能瞠目结舌。
一张紫玉小圆桌上,陈列着水晶制成的碗碟和象牙筷子,臭嘎子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锦墩上,极力装作对这一切无动于衷。
石不语温文有礼地延手道:“臭嘎子,请请,不用客气!”
臭嘎子拍桌,大叫:“酒呢?酒呢?我要喝酒!”
阮郎笑道:“客人要喝酒,老石还不赶快让人送上来?”又笑对臭嘎子道:“臭嘎子,我们佩服你是条好汉子,在你临终之前,自然会让你痛饮一番。”
臭嘎子豪情满怀地吼道:“拿酒来!”
一阵幽雅的香风飘起,四名衣袂飘飘的少女行云流水一般飘了进来。
酒是极品的西域葡萄美酒,杯是宝光流转的夜光杯,斟酒的是恍若仙子的妙人儿。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比这些更美好、更亲切呢?
臭嘎子举杯,一饮而尽,赞道:“好酒!”旋又皱眉:“就是甜不叽叽的,不够冲!”
阮郎失笑:“这可是西域的葡萄美酒,中原难得一见啊!”
臭嘎子迫不及待地干了第三杯,冷笑道:“难得一见的,不见得就是好酒!不过……不过这玩意儿倒是真的很不错!”
阮郎颇多感慨地道:“一个人,能在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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