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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伤口,管槐世连忙将人拉往身后,他原本就让伊儿寒的剑气伤了右腿,哪里还禁得起戚夏欢的一轮猛攻。
顾迎秋飞身过来推开管槐世及安映春,再不逃就得全死在这里。
「戚夏欢,你不是要我的命吗?来拿啊!」顾迎秋冷哼,频频示意要管槐世带走安映春,他豁出去了。映雪残横架,眼神立变,戚夏欢发过誓的,他若死了,戚夏欢也得跟着下黄泉。
「呵!我们早该同归于尽的……。」顾迎秋冷笑,戚夏欢挑眉,映雪残对上夕照,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决战就此展开……。
这一仗,杀得是日月无光,管槐世带着安映春掠上房顶却不肯走远,看着顾迎秋和戚夏欢两人搏杀,心底是一阵说不出的酸楚,两人武艺相差悬殊,顾迎秋能撑那么久,靠得是他不要命的打法,招招有去无回,入魔后的戚夏欢不想跟他一块儿死,才会让他支持这么久。
「二师哥!」安映春一声惊呼,情急的揪紧管槐世衣袖,顾迎秋咳出一口鲜血,他的内息不顺,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拚杀。
戚夏欢夕照逼近,顾迎秋映雪残硬挡,又是一口鲜血,再这样下去,他不是让夕照杀死,而是鲜血咳尽而亡。
两人再战,戚夏欢一个飞身而下,夕照当头斩落,顾迎秋苦笑,怎么这么像?又(以下由花园录入组flyingcat录入)是这一招、又是这一幕,只不过这次映雪残是握在他手里。夕照断、映雪残便能插入戚夏欢胸膛。但这一刹,顾迎秋眼神凄绝,映雪残往前送出,闭上眼静待最后一剑,他不想亲手杀死戚夏欢,同归于尽也好……
「戚夏欢!」管槐世和安映春的惊呼让顾迎秋猛然睁开眼,夕照停在他肩上,不敢置信的呆望着戚夏欢,那股深情、那份温柔又回到那双熟悉的眼中。
「早该这样了……。」戚夏欢淡淡的笑了笑,靠在顾迎秋颈边跪了下去,连带的拖着顾迎秋倒地。
「不要——。」顾迎秋惨叫,连忙爬起来,衣襟上全沾染了戚夏欢的鲜血,握着映雪残的手仍在抖,他竟然杀了戚夏欢?他竟然用映雪残剑杀了戚夏欢?
「管槐世!不要让他拔剑!」富惠龄低沉的嗓音命令,管槐世想也不想的飞身下去,顺势劈晕已然慌乱的顾迎秋。
尉迟冬隐和楚坷两人一边一个的夹着富惠龄急奔而至,这位神医真是什么都好,就是不懂武功。
富惠龄赶忙凑到戚夏欢身边,一连猛下好几根金针,紧皱眉,深吸口气,用力抽出映雪残,溅得他一头一脸的鲜血,富惠龄无暇顾及,又是一阵忙乱,终于止住鲜血。
「幸亏小兔崽子下意识的对他手下留情,站那么近居然还刺不到心脏?真是……。」富惠龄再看了看同是昏死过去的顾迎秋,亦扎了几针,不由得笑了起来,戚夏欢也不输人呐!都入魔了,间能在砍下手的最后一刻清醒,这两人还真是互相欠债。
「前辈……这样,这样就行了吗?」尉迟冬隐闷闷的问了一句,富惠龄却脸色一变摇摇头,醒来后是哪个戚夏欢,连他也没把握。
一连让富惠龄的金针和重药整治了好几天,顾迎秋总算清醒,只是人醒是醒过来,却有些茫然,呆望着自己的双手,他还记得一剑穿过戚夏欢胸口时的不顺手,他竟然将剑推进去?
「小兔崽子,醒啦?」富惠龄笑笑的走进来,人高马大,白发白胡,眼眉之间依稀可以看出,他年轻的时候必定是个让女人心碎的美男子。
「富惠龄……他醒了吗?」顾迎秋有些微愣的发问,富惠龄走至他身边,狠敲他脑袋一记,竟直呼他名讳?师父两个字他是不会叫啊?
「你希望他清醒?醒过来的多半是入魔后的戚夏欢,你这样还希望他清醒?」富惠龄替顾迎秋把脉,年轻人就是这点好,复原快。
「他……他醒觉了不是吗?他没有杀我……。」顾迎秋很急,像极了遇溺的人紧捉着富惠龄这根救命稻草。
「然后你就一剑杀了他,……你和他的血海深仇还不够多?又多添一笔杀他的恨。」富惠龄摇摇头,顾迎秋瞬间遍体生寒,他不是有意的,他真不是存心要杀戚夏欢的。
「为师没把握把他救醒,倒是能让他自此昏睡终生。」富惠龄叹口气,取出一根极长的金针,以戚夏欢这样的状况,要让太觉寺的十二僧正知道,必死无疑。
「最后一针,还是由你下手吧!为师教过你的。」富惠龄将金针交给顾迎秋,后者像是让蛇狠咬一口般连忙甩脱,恨绝、怨绝的瞪着富惠龄。
「富惠龄!你真是枉称神医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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