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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今宵未眠 番外 对酒赋春 BY: 一月
【鼠猫】今宵未眠 番外 对酒赋春(婚礼贺文,同祝木木 guhong美满快乐!)
谢谢木木guhong, 西西,青青,蜘蛛,倾城的礼物,真是意外的惊喜!谢谢ywhy;秋秋阿莱,谢谢诸多给我和阙祝福的朋友!
值此良宵,奉上婚礼贺文一篇,贺自己和阙,也贺木木guhong ,秋秋阿莱,新婚快乐!
蒲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
青黛画眉红锦靴,道字不正娇唱歌。
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
——李白
(上)
山水渐次被大幅大幅松林及草原替换,塞北四月,春意从碎裂的冰缝里走来,绿色的风在草山上漫游。马行在山谷,虽是近午,浅白的雾气依然飘忽。远远瞧见山谷那边一片碧蓝,成群的鸟儿在水边忽起忽落。白玉堂胯下那匹银淀撒了欢儿,带着主人飞奔,穿过山谷,在湖边停下,扬蹄轻嘶不休。
白玉堂一跃下马,卸掉鞍鞯,冲马股上一掌,道:“下去吧!”马欢嘶着,“哗啦啦”水声一阵,已下了浅湖。身后蹄声“嗒嗒”,白玉堂转身,展昭一人一马正不紧不慢的向这边跑。他摇摇头,待展昭走近,才道:“什么样的主人有什么样的马,圣上赐的这匹红马脚力还行,脾气却太温和,不如你以前那匹黄骠。”
展昭离蹬下马,摸摸马鬃,惋惜道:“马是好马,在皇家圈养久了,磨了野性。” 红马歪头看看主人,温顺地甩甩尾巴,走到湖边饮水吃草。
白玉堂道:“咱们还有数日勾留,回程时到肃州马市上挑匹好,你骑了回去。”
展昭叹道:“良驹可遇而不可求,怕肃州马市上也难找称心如意的。”
白玉堂取下酒囊,几个腾跃跳到山坡上,寻了块平坦向阳地儿坐下,拔开赛子嗅嗅,等展昭跟过来,酒囊凑到他嘴边先灌两口,道:“还是塞外的酒够劲儿。”
展昭伸手抹去流到下颌的残酒,道:“这段日子你可过足酒瘾。”
白玉堂哈哈笑道:“你酒量也练得大了,昨晚竟然陪那家主人喝了几大碗没醉,半夜我想偷点腥还被你揍一拳,这会儿还疼着。”说着以手按腹,缩身皱眉。
展昭怎不知自己手下轻重,见他作态,笑着伸手又是一拳,却不带什么劲道。白玉堂待拳头刚触及衣衫,上身一仰,顺势倒在草地上,举起酒囊又喝一大口,摊开四肢,吐口气道:“这四外无人的,你臊什么?这酒……不喝了,猫儿,我要留到今夜,捏着鼻子灌你,灌醉了好任我摆布。”
坐在坡上四望,头上一片海蓝,四外一色青碧,心胸开朗至极。展昭眼角一瞥,见白玉堂头枕左臂,深黑瞳孔中映着天上流云,眉目间尽是遐思,便想扫他兴,横剑在膝,一声轻吟,巨阙出鞘,他伸拇指摩挲剑身,冷哼道:“摆布我?也要你有那个本事。”
白玉堂抽出左臂,头一昂,半坐起,瞧了眼寒光闪闪的宝剑,眉梢一挑,邪邪笑道:“不信我的本事?”含了口酒,塞好酒囊,健臂一伸,大手搭在展昭肩上猛向后扳。展昭冷不防间仰面便倒,尚未及地,便被揽住,眼前一黑,白玉堂看也不看他手中剑,只管翻身压过来,慌得展昭忙挥臂把巨阙抛到一旁,刚要责他莽撞,唇上一软一暖,热辣辣的酒液随滑腻灵舌侵入,引得他两声呛咳。这人依然不放松,强健的身躯沉沉压着,手紧紧籀住他肩膀,也不抬头,耳鬓厮磨,牙齿轻噬唇角,等他气息平定,温热犹带着酒气的唇方重重的挤压过来……
隐隐蹄声传来,夹杂着一声声马嘶。未几,蹄声便如擂鼓,地皮震颤,惊得湖边两匹马抬首张望,也惊起了他们的主人。
转瞬间,震耳的马嘶声撞击山壁,于谷中回荡,上百匹野马从山后转出,在山洼子里转圈打滚,扬起一层薄薄土气。一匹毛色油亮黝黑的野马出群,跳到斜对面的山坡上,昂首怒视,俨然王者之态。
日光下草原翠色欲流,湖水被映射得五彩斑斓。黑鬃野马昂首嘶叫一声,仰蹄下坡,绕马群转了个圈儿,再嘶一声,率先奔出山谷,群马涌动,抖着身上的鬃毛,小跑着出了山谷,奔到湖边。银淀儿立在浅水中,两只前蹄踏起朵朵水花,冲着野马群欢嘶。
白玉堂叫道:“好一匹千里马!”
展昭一跃而起,道:“玉堂,我想得到它!”
白玉堂抬头,夕阳下展昭双目炯炯,透着罕见的热切,心头一热,也跳起,道:“好!合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