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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站在你父母的墓前真是无颜以对,如果他们泉下有知,定然恨不得出来杀了我。你们本来都是那么优秀的男人、那么亲厚的手足,却为了我闹到如今田地。云琛,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这个法子很糟,可我想不出法子了,想不出别的法子!云琛,小东还小,他还需要我,等他大一些我就把他还给你。让我一个人孤独终老好了,让我一个人受罚就行了。不过你和阿越不行。忘了我,放了阿越,行不行?云琛,当我求你。”
室内一片寂静,不知隔了多久,才听他轻声问:“孤独终老?”
她闭上了眼睛,“是,我这辈子经历的感情已经足够了,不再需要别的了。”
他又问:“把我和阿越并排放着心里就足够了,不再需要别的男人?”
她猛然睁开了眼睛,眼前云琛的眼眸已然焚起滔天大火,声音却如寒透心底的冰,“或者只要把阿越放在心里就足够了,根本没有我的位置?”
“云琛!”她想站起来,却被他生生按了回去。
“方纪,我们是十年的夫妻,你和他才好多久?他就比我重要?比我和小东加起来更重要?”
“云琛,别说了,别说了,你知道不是那样的。可是经过了这么多事,我们怎么还可能若无其事和好如初?”
他把那个问题抛给了她,“为什么不行,只要你想,为什么不行!”
四下顿时一片静默,他盯着她混乱一片的眼睛逼视道:“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开口。你就不能低一次头,主动争取一次?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无足轻重?你我之间除了怨恨和小东真的再也没有别的?!”
她眼中泪水别逼了出来,“不要逼我,云琛,你不要逼我。那怎么可能?那么多事……还有阿越,谁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的眼眸瞬间阴冷下来。
灯光下,沉峻的额头、眉骨、鼻梁、双唇,冷酷得一气呵成。
“方纪,不要说什么不可能,只要你肯没什么不可能!事情因你开始也该由你结束,你总不能只是口里说说后悔。让我看看你愿意为了补救自己的错误做点什么事?
不想让我们兄弟反目,不想让我和小东伤心,那你知道该怎么做。”
方纪的脸色一下子刷白。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卑劣,可是对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有什么法子!
他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她的扣子,直到第三颗,方纪紧紧握住他的手,“云琛,不要这样,不要让我们的关系变成这个样子!”
他眸光微微一凛,“我不在乎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是在一起!”说着毫不留情地一把拉下包裹着她的左胸衣物,那团突兀饱满的雪猛地弹跳出来,在他微暗的目光下激剧地起伏和颤栗。
他握住,轻轻抚摸,然后渐渐粗暴地用力,
“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放了阿越。”
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这么摸过她?她是不是也在这样在他掌下心跳蓬勃地喘息。“让我放了他只有一个办法……把他从你这里赶出去!”
她猛然瞪大了眼睛,一片混乱地看着他。他低头舔她裸|露的蓓蕾,让它在他的舌尖下迷人地变硬。
他喘息着把她抱起来放倒在书桌上,她清醒过来。“云琛,不要这样,这样除了让事情更乱七八糟有什么用处?”
他将她的上衣全部扯开,“你总是这么说,我再也不会听你的!没有用处?当初我要是喂饱了你,你就根本不会去找阿越!”
“云琛,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所以别和我讲那些毫无用处的大道理。你只要记住你是这个混蛋的老婆,这辈子都是!别指望我会许你把别的男人放在心里缅怀一辈子!”
她挣扎着从书桌上滚下来,被他扑过来按倒在地毯上,两人纠缠间,方纪大声喊:“云琛,别骗自己了,你就真的不介意?我和阿越上过床,你就真的不介意?”
云琛目光一戾,恨声道:“闭嘴、闭嘴!”
她想爬起来,又被他按住,扯下旁边窗帘上的系绳将她挣扎的双手拉到背后反绑起来。
她屈辱的跪。趴着,衣衫几乎被褪尽。
一阵委屈和羞辱涌上心头,她哭了出来,“云琛,你总是这么霸道,我恨你、我恨你。”
他把她翻过来,毫不留情地剥下她最后的衣物,冷冷道:“恨我?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恨我!”
她挣扎想往后退,却被他扯住足踝拉得大开,他盯着那儿,视线让她焚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