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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狗也要看主人,他是阿律带出来的人,你这样让我很难对他交代。”他该怎么对他解释他以前的小弟被活活打死,甚至死无全尸地被丢进横沟筑堤。
一提到东方律,杨采心脸上立即浮现爱恨交错的复杂神色。“何必对他交代?他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回国之后她多次找他,欲和他重燃旧情,可他总是推说有事,要不就叫她那个笨蛋弟弟说他不在,让她十次有九次找不到人。
唯一找到的一次是她直接到律师事务所堵人,结果话不投机还差点翻脸,不管她怎么百般诱惑他都不为所动,还要她好自为之。
之后发生了车祸,他更是对她置之不理,净跟一名女警谈天说地,根本忘了她的存在,让她气得不肯上救护车急救。
额头上缝了五针的小疤就是当时留下的,每次一照镜子看到这伤痕她就会想起他的无情,不禁心里堆满怒火地想砸光身边所有的东西。
他怎么可以这样待她?好歹她也跟他好过一阵,就算爱情消逝了也该顾及曾有的美好时光,何况他夺走她的第一次。
“嘘!宝贝,别这么说,他要是不尊重我,怎会替你那些叔叔伯伯打官司呢!没他的帮忙他们可真的要被关到老死,没一个人能活着出来帮我打天下。”基本上他还不算忘本,懂得感恩。
“是呀!帮忙。他狮子大开口地动辄就要八位数的律师费,猛吸自己人的血毫不留情,你还一径地说他好话。”真要有心一毛也不会拿。
“哎呀!那点小钱计较个什么劲,他总要生活嘛!施小利以得更大的报偿,我们一点也不吃亏。”培养个左右手都不只那个数。
钱他有得是,就怕没地方花,养几个律师、警察他还绰绰有余,没有丰盛的诱饵谁会为你做事呢?
“可是……”她不甘心嘛!
她对他念念不忘,他却视她为麻烦避不见面,想来都牙酸,满肚子恼意。
“好了,好了,别再提他了,瞧你一提到他就恨得牙痒痒的,爹地看了就心疼吶。”气鼓鼓的模样真丑,一点也不像他的小甜心。
“不疼,不疼,女儿替你呼呼。”手一伸她往他胸口一揉,举止亲密得像是小情人。
“晚一点在床上再帮我呼,这里人多。”他总得做做样子顾全面子,不让旁人说闲话。
其实他们之间的暧昧早在道上传开了,偏好幼齿的杨武山什么女人都想沾,年纪越小他越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想弄上手。
所以他名下就有几间不合法的私娼寮,专门“进口”大陆、越南一带的年轻女孩,除了可以一饱私欲外,还能为他赚进大把钞票。
可他是个贪心不足的男人,已经有一大群十来岁的小女孩供他享用,他还不满足地将魔手伸向自己的女儿,有违人伦地蹂躏数年。
到最后他的女儿也变成耽于性爱的魔鬼,两相利用已无父女情,只是两头逆伦的野兽在交欢。
“讨厌啦!你就不怕别人听见。”杨采心欲拒还迎地装羞。
“小声点就不会有人听到,晚上福盛楼宴会后就到我房里过夜吧!”他说得毫无愧色,好像她合该是他的女人而非女儿。
点了点头,她眼底多了抹算计。“那东区那块地呢!是不是该给我了?”
“你还不死心呀!非要一口气吞掉大台北的势力吗?”初生之犊不畏虎,勇气十足却过于急迫。
“还有北投、牛埔、基隆一带我都想要,光一个台北地区满足不了我。”她不想等,毕竟她已经不年轻了,渐渐失去年轻女孩的吸引力。
杨武山惊讶地瞠大眼。“哇!胃口这么大呀!你当真吞得下去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成不成?如果爹地肯帮我找回律哥,肯定会更快达到我们的目标。”她需要帮手,以及一个可靠的伴侣。
他越是不理会她,她越要将他掳获到手,让他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你呀你,三句不离阿律,爹地陪你不成吗?”他要拉得回来还会放他走吗?早就将自己的位置传给他了。
对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绝对相信他的能耐,可惜阿律志不在此坚持求去,他也是满怀不舍,希望有一天他会回头帮他。
不过江湖是一条不归路,能不沾就不沾,在道上混的没几个有好下场,等他把事业转到女儿手上后,他打算带一笔钱到瑞士养老,不再过问江湖事。
“走走走,这里有间你最爱的精品店,爹地带你买几件衣服好参加酒店的开幕式,我杨武山的女儿可不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