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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有多少人继续隐藏着等待最佳时机?
这次宗门派她出来,除了对九录炼妖玄袍势在必得,还有考验她心性修为的意思,看她能否顺利过关。天问宗是名义上三大门派之首,可惜另外两大门派却并不十分买账。目前的情况,不存在什么打出天问宗的招牌,人家就乖乖拱手相让的事情发生。
只有靠自己了啊。
于佩雨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沈维松身上。沈维松已经跑出去七八里地了,他没有飞行法器,也没有系统学过什么修仙法诀,只能靠两条腿跑路。幸好九录炼妖玄袍确实神异,在他某次遭遇到一头一阶妖兽坷土蛇的时候,主动将其炼化,并以妖兽的精元补充了沈维松的身体,使他的修为勉强达到了炼气期第二层。因此这一路七八里地跑下来,倒也没有感觉到多累。当然他这种修为,对一般的修仙者来说,根本不够看。这是一块人人都想吞下去的肥肉。
终于又有人忍不住出手了。一根极锋利的透明细线,悄然拦在沈维松的前方,只要沈维松从细线处狂奔而过,那他就会被这细线从脖颈处分成两截。就算九录炼妖玄袍的防护能力不错,可并没有将他的脖子防护住。九录炼妖玄袍此时和沈维松的契合度还极低,更别说什么认主了。没有被它的实体遮拦的地方,依旧脆弱无比。
但是这损害了另一部分人的利益。有些人就希望沈维松活着。他活着,才能从他口中知道,他得到九录炼妖玄袍的详细经过,才有可能推导出与九录炼妖玄宝有关联的另一件秘宝的一些蛛丝马迹。那些只想着杀人取宝的,不是对此事毫不知情,就是一些鼠目寸光之辈,实在不可理喻。
因此沈维松离细线还有十来丈距离的时候,那透明细线就无火自燃起来。沈维松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是有两方人马已经在开始暗斗了。他颓然叹了口气,干脆一屁股坐在一颗枯树枝干上,不跑了。
那布下细线的一方,眼看着自己的布置被人毁于一旦,也十分火大。就是因为有些人认为自己“高瞻远瞩”“算无遗策”,才导致了目前这种尴尬的状况。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还不如先把能吃的吃下去再说!这九录炼妖玄袍最后由谁得手,还未可知,就开始打起那隐藏在九录炼妖玄袍后面的秘宝的主意来,真正可笑之极!
本来还想继续再忍下去,维持着不尴不尬的局面,不过现在人家都开始直接打脸了,难道还要作那缩头乌龟不成?你要打,那就打吧!
“轰!”一个大如磨盘的巨型铁锥,带着闪烁不停的雷电,向着沈维松右后方飞驰而去。
那边也不示弱,一股翻涌如怒涛的大火呈桶状猛地喷发了出来,正好迎上了巨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过后,那巨锥所带的雷电,被那大火烧得一干二净,巨锥本身也在空中摇摇晃晃地,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阻力。
沈维松依旧坐在枯树枝干上,眼皮都没抬。但是在一旁围观的穆书着急了:那摇摇晃晃的巨锥,可正悬在沈维松头顶上呢!万一砸下来了,只怕沈维松会当场毙命!
那想置沈维松于死地的一方,也发现了这个状况,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控制起巨锥,直接就往沈维松头上猛砸过去。另一方哪能这么轻易让他们得逞,赶紧抛出了一方六角手绢,这手绢急速旋转着向巨锥靠近,终于在巨锥即将砸到沈维松脑袋的最后一刻,惊险万分地把巨锥给兜住了。
沈维松听到头上异响,这才抬起头往上看了看,眼前的情景吓了他一大跳。刚才他确实是表现的很淡定,但是并不说他不要命了。他只是太累了,身体累,精神更累。既然有一方想杀他,一方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想要保他,那就让他们去斗好了,他是抱着这种态度,才在表面上显得镇定。真正面临死亡,他马上又激发起所有动力,又开始全速逃跑!
这下子争斗的双方也没必要再隐匿下去了,都纷纷现了身,追得追,打的打,又是一番噼里啪啦。
穆书悄悄跟在沈维松身后,传音道:
“喂,你听我说,我今天纯粹是路过此地,你最开始看到的就是我!那个骑着鹞鹰状法器的人!你应该还记得!听着,我并不清楚今天发生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但是我想如果你还不彻底离开这里,随时都会死!”
沈维松一边喘气一边恨恨地回应:
“对!我怎么不记得你!你说你好死不死到这里来干什么,本来我还能逍遥几天,说不定就遇到哪个正道高人前辈把我收为入门弟子,我就不用再逃了!你这一出现,我只得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逃命!一直逃命!”
穆书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