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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她瞧瞧。
“皇太后,这皇上怎么拔腿就跑了呀?”哈日伊罕刚上完点心再折出来皇帝就已经走了,只剩下皇太后坐在宝座上喝茶。
“等不及瞧儿子去了呗。”太后问:“对了,吴常在如何了?”皇太后想起刚刚皇帝话里话外只提小阿哥,绕过小阿哥母亲的样子只觉着好笑。
“起来后用过早膳又睡了,看着没什么。”哈日伊罕问,“太后,皇上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来瞧小姐姐呢?”
哈日伊罕不解,皇太后勾了勾嘴角一本正经对着哈日伊罕道:“皇上还生气哪。”
哈日伊罕咕哝着说:“皇上真小心眼,小姐姐不就一开始说要出宫么,后来也跟着皇上乖乖回来了么。这都多久了,多大点事就气成这样。”
皇太后闻言哈哈大笑。
哈日伊罕退下时,苏麻喇姑正从前头送了皇帝回来,刚皇太后的话她都听见了:“皇太后这是蒙哈日哪。”
“哈日还没开窍呢,说了她也是不懂的。”皇太后使坏地笑了起来,“皇上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过着,难得也有个人能让他琢磨不透,真真是天生一物降一物。都再忍一忍吧,左右不过再有一个月,太皇太后和皇上就回来了,到时候搞不好两人还抱头痛哭呢。再说这丫头也是沉得住气的,明知道皇上回来了也不急着出来见皇上,到底是明白事理,知道眼前最要紧的就是把身子养好。”
苏麻喇姑见皇太后似孩子般恶作剧地乐着,却有些唏嘘:“您呀,当年如果这点心思能……”
皇太后见苏麻喇姑一脸痛心疾首地表情,笑得前俯后仰,直爽地说:“苏嬷嬷,草原上敖包相会要么男有情要么女有意,最好的是两情相悦,这叫线,这敖包不过就是个火引点了这个线。可如果没有线,那就是有什么火引都是没用的。您觉得我当年有吗?”
“太后……您这话……”
“我早看开了,后头这孩子不是没心肝、没眼色的,她和我也不一样。至少皇上有心,她也已经有个孩子,有孩子的人自然知道怎么在宫里过下去。”皇太后反而去安慰苏麻喇姑,“我如今也是有孙辈的人了,只是有时候很想念草原。”
苏麻喇姑心中似针扎一样,她拉着皇太后的手道:“是,您这回是为了您的小孙子。”
······
皇帝刚回宫就往阿哥所看望新生的小阿哥,据说抱着愣是一炷香的时间没撒手,还是小阿哥醒过来又哭又闹不给自己的皇阿玛面子,抱非要找乳母喝奶皇帝才撒了手。
宫里都赞叹这小阿哥的生母好福气,一举得男不说,还得了一个皇上青睐的阿哥,要知道保清阿哥和保永阿哥现在可还在宫外养着,荣嫔当年千哀万求也没得皇上松口把阿哥接回宫抚养。
小阿哥那儿赏赐不断,大伙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皇帝会给小阿哥的生母什么赏赐,可说来奇怪,没几日,皇帝就复又起驾回汤泉,只字未提这生了孩子的吴常在。
皇帝一走,伸长了脖子的人都得了没趣,没过几日就把这吴常在定义成了宫里的犄角旮旯,都觉得皇帝是看中了她掉下的肉。至于这人吗,宫里生过孩子的多了,张氏生过两个不也说没就没了,或许这吴常在就是下一个张氏哪?
住在宁寿宫后院里的蓁蓁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当了好一阵宫里的焦点,她如今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模糊得很,能知道的只是皇上去看了自己的孩子,以及皇上又离宫了。她如今最重要的是要好好坐月子养好自己的身体。蓁蓁每日面对的是月子里苦口的清宫汤药和秋华煮的奇奇怪怪的大补汤,一日里两餐和药膳一顿都没落下,脸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按秋华的话说总算是渐渐有了点人样。
又过得半月圣驾终伴随太皇太后还京,而这厢蓁蓁也已出了月子能下地了,皇太后送来了几身新裁的冬衣,蓁蓁自是感激的受了。她如今还是个常在,内务府送新冬衣总是先顾着上头那些人。如今她能这么快就收到新冬衣都是因有太后出面照拂她。
小阿哥满月的时候,太子偏偏“遇喜”,“遇喜”就是出天花,往往都是小孩子最惊险的一难。一时间风声鹤唳,严禁各宫随意走动,尤其是刚出生的小阿哥更是被太后严令任何生人不得随意接触。
幸好太子这次出花甚为平稳,初九晚天降大雪,乾清宫因太子痊愈传旨明日复朝,都说瑞雪兆丰年,一场大雪又兼太子康复,宫中一时人人喜气洋洋。
一早秋华拉着蓁蓁在院子里走动,院子虽小却有一株绿萼梅凌霜而开,甚是动人。蓁蓁望着这株绿萼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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