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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君子、始乱终弃的小人。我连来了三遍,都有人替你挡驾,长官外地公干有事烦请转告。都是些官场话。怎么样?你难道不想解释一下?”
“凤仪!你是应该知道的。许多事情刚接手忙得一塌糊涂。半个月里跑了一趟迪化,就又往外县转了一大圈,昨天才刚回来。这不是今天星期六了吗?我正要换衣服去接你去。不信?你可以去问罗科长!”
“问他?谁不知他是你的左膀右臂,再加上一个马志文,三个人穿一条裤子都不嫌肥!刚才在楼下我已经堵上问过了。告诉你司马元钧,你要是烦我了就明着说,没必要编这些理由搪塞我。王凤仪不是那种一棵树上吊着死的人。”
“凤仪,你就别添乱了。你也都看到了,我这里忙得脚底朝天,哪有功夫去找什么别的女人!消消气,我还有事找你商量!”元钧哀告凤仪。
凤仪挣足了面子,心里暗思着:还是见好就收吧!毕竞还是无名无份,惹急了元钧谁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可不要辜负了这一段真情实意。不由得和缓了语气:“我哪敢对大人有气!尽是傻女人胡思乱想罢了。你说有事商量,什么事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元钧一看有机可乘,急忙上竿子打枣。一把拥着凤仪在怀:“是这样的,这家里,里里外外一大摊子事,我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辞了女中的工作,到行政长官公署来当秘书吧。这样我们不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吗?”
凤仪心中窃喜,脸上却故做沉吟:“让我好好想想。”
元钧的手在凤仪的胸前搓来揉去,凤仪仰头靠在元钧的胸口。双眼微睁,仰着脸,晃着头,好象在寻找着什么。
元钧适时地将舌尖探进了凤仪口中。凤仪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了起来,脸颊红润温度越来越高,凤仪把持不住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地从元钧怀里滑向了地板。
元钧适时将凤仪抱向里屋的大床上。……
兴奋中的元钧突然被两巴掌打的清醒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
凤仪怒骂:“司马元钧,你是把凤仪当做人尽可夫的婊子,还是当作你的生活中的调味品了,在你没有正式娶我之前,我不会和你做这种事的。尊重别人也就是尊重自己;要想别人尊重你,你首先得学会尊重别人!”王凤仪一席话夹枪带棒,把个*正旺的司马元钧浇了个透心凉。
望着正气凛然、神圣不可亵渎的女神,元钧自觉形秽地低下了头。
“他妈的。是谁把女人造的如此聪明绝伦。那个狗日的,张嘴满世界臭葱味的山东秀才,居然会把什么“难得糊涂”当做至理名言来让他人供奉。我看他是一辈子尽他妈的觉得自己是聪明人,一辈子没遇上聪明绝顶的女人,才会发出如此哀鸣吧!
你想啊!聪明人一辈子想糊涂一回都难的不行,可那些大傻子、二傻子们、或者看似聪明实则愚蠢的人,居然也敢弄幅“难得糊涂”的条幅挂在中堂、置于案头当作“座右铭”。这可真是整个人类世界的悲哀了!
那个山东秀才太阴险了,这哪是大彻大悟者的心得,分明就是对那些不善思考、懒得思考的傻汉、笨蛋的怂恿和鼓励。臭秀才!你个王八蛋,只要你一辈子遇上一个象凤仪这样的聪明姑娘,你就知道什么是“难得糊涂”、什么是胡说八道的报应了。
元钧突然觉得;自己总算以两个巴掌为代价,领略了姓郑的秀才四字真言的真谛。
自觉的“聪明”了的元钧,径直到走出屋外。其实元钧根本没整明白是自己糊涂还是凤仪聪明。
整了整西服,拎着大衣,告诉外屋的秘书,不得说其行踪,任何人别去打扰凤仪。
卧室里的凤仪待到浑身燥热逐渐褪去后,方才想起刚才发生在她和元钧之间的事。心理障碍在高潮时又一次出现,这种心理障碍的阴影又一次横亘在她和元钧之间。使得凤仪禁不住想起当年屈辱的往事,禁不住打了心爱之人,凤仪忍不住爬在床上小声地啜泣着。
凤仪擦干了泪,出门问秘书,元钧到哪去了。洠�氲矫厥榉次史镆牵骸靶姓�げ皇呛湍阍谝黄鹇穑俊卑迅龇镆瞧�墓墓牡模�ど斫�嗽��陌旃�摇�
这个天生的*,真没想到元钧还真是个拎得起放得下真汉子。凤仪和衣躺在了床上,我就不相信等不得你回来。
此时的元钧正坐在警务处办公室里生闷气呢?只听得地下刑讯室里传来阵阵惨叫。
元钧披着大衣,来到大厅里。原来是一拨小马驹正在观摩审讯训练。木桩上捆着三个人,面相上看应是俄罗斯人了,两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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