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页)
中有一人为皇上八大贴身卫士之首,曾屡立奇功,深得皇上宠幸。
武林人士对个别依附朝廷的天台派弟子不免有所非议,但对天台弟子的武功修为,却是有口皆碑,从来没有人表过异议的。
正是“一龙生九种,种种不同”,天台派弟子中虽不乏甘心为朝廷鹰犬者,但这司马飘雪却生性落拓不羁,无意功名仕途。一生行事正直且又为人随和、乐于助人,在武林中人缘极好。
他虽然号称“浪侠”,却绝不是什么到处留情的*恶少。这“浪侠”二字有两义:一是指他那种潇洒落拓的性格,二是指他到处都能得到女人的青睐,虽然他自己从不随便利用这一优势。
他的交游范围很广,包括了白黑二道、官府江湖,武夫学子,阔佬或穷措大。这些人有的是他的武友,有的是他的文友,有的是他促膝而谈的性情中人,更多的却是他豪饮时的酒友。
就连大名鼎鼎,号称“冷面刀王”古豪这类最不近人情的怪汉子,竟也和他有八拜之交。他们的结拜可不是走走过场。江湖上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割头刎颈的结义兄弟。
抛开其他的不说,单是“快刀”古豪这类过得了心的高手朋友,司马飘雪就远不止一个。所以江湖大豪们对他多存敬畏之心。还不独是濠州王,就连号称“当代第一武林高手”的珍珠王朱威,也不得不忌讳他三分。
当这个敢与濠州王作对的促狭鬼出现在濠州王豪华府第门前之时,正是濠州王为期三天的“百美宴”灿烂的开张之日。
司马飘雪最初并没有任何促狭捣蛋的打算。他是个知礼识义的人,既然别人邀请了他,他也就不好拂人家的面子。他把出席这“百美宴”看成人生中逃脱不掉的那些无聊应酬之一,态度相当消极。
司马飘雪到达濠州王府第时,正当华灯初上,濠州王门前车如流水马如龙,加上远近街坊路人看热闹的,把个濠州王徐爷的府第挤得水泄不通,连府前一条大街也为之堵塞。
来客中,只有司马飘雪没有张张扬扬的随从车驾,也没有成串担着礼盒的挑夫。
他一向是个简朴的人,从不附和这些虚礼缛节。来客当中,只有他是一纸折扇在手,穿着也很平常:一袭普通的文士白袍,儒生方巾,背曩中虽凸出了一柄长剑的轮廓,但在那种人人都喜欢佩剑的世风之下,很容易被人看成是摆摆样子的装饰物。
进出客人太多,太光鲜,没人注意到司马飘雪大侠的光临。他识趣地闪到一旁,让过那些高车驷马和成串的礼品担子,远远站在主人府第围墙边,耐心等待大门外那阵拥挤过去。
出于无聊,司马飘雪放眼左右,悠闲四顾,不料这一眼就瞧出事来了——
那西墙之下站立着的汉子一看就是个书生,可他看起来怎么这样眼熟?也是文士白袍,儒服方巾,瘦削的身形,也是一把折扇在手。
“这位老兄象谁呢?”
司马飘雪苦苦思索一阵,禁不住笑出声来:那身架、穿扮、行头,岂不正是自己的一个复制品?
这赫赫有名的濠州王“百美宴”佳宾中,竟有一位与自己一样不事铺张的怪客?司马飘雪觉得有趣,当下慢慢朝这“司马飘雪第二”走过去。
及至近得身前一看,司马飘雪却又有些失望:这书生的确很象自己,但又一点不象自己,因为这仪表不俗的书生竟在毫不害羞地嘤嘤哭泣!
他这是在干吗?
“兄台,在下这厢有礼了!”司马飘雪抑制住不住心头的好奇,走过去向这书生拱拱手打了个问讯。
“不敢当。小生如此丢人现眼,途穷恸哭,有辱读书人斯文。”这书生慌忙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也对司马飘雪拱手还礼。声音文雅,措辞得体。这读书人不是膺品。
“在下名司马飘雪,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司马飘雪也是彬彬有礼,料定这酸秀才不会知道自己。
出乎司马飘雪意外,那书生听了“司马飘雪”这个名字,表情竟相当惶恐,颤声道:“原来是司马大侠。小生虽不是武林中人,‘有情有义*侠’,‘中原第一剑客’司马飘雪的大名却早有所闻。今日,幸得一睹风采,就请大侠受小生一拜。”说毕,那书生推金山,倒玉柱,膝盖一弯就要蹲下来。
谁知那司马飘雪将衣袖一拂,一股大力向这边托来,那书生的膝盖硬是弯不下去!
“江湖缪传虚名,在下受之有愧,兄台休要折杀了在下。”司马飘雪收功拱手,对这书生道。
“司马大侠今日想必也是来出席这濠州王宴会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