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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温延妥协了输得彻底了。
他动作快,正好赶到正好看到小野猫泼红酒,当即心里说:干得好!
盛清笳是谁?6关山不管,他只知道,不能让盛清笳留在苏瑰心里。
“苏瑰,怎么回事?”盛清笳率先从震惊里走出来,猛然抓住苏瑰的胳膊,双眼喷火盯住她,“小情人?难道你说的厌倦,事实上你早就和这个男人暗度陈仓?”
她看盛清笳怒不可遏,心寒得一不可收拾。她咬牙吐字:“暗度陈仓,究竟是谁?”
“呵,难道他,”盛清笳一手狠狠掐住她的肉,一手指着眼底积蓄薄怒的6关山,“喊的小情人指我吗?”
疼,她疼得呲牙咧嘴:“盛清笳,你松手!”
话音未落,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掰开了盛清笳的魔爪,占有性地按住她的肩,把她往后拉她撞上一堵肉墙,她知道,那是6关山的胸膛扑通,扑通,谁的心跳声,穿透了骨骼,传到耳膜?
“盛清笳,男人不该对女人动手。”6关山声音平静,却寒气十足。
☆、第16章 我嫌你恶心知道吗
6关山冷冰冰的话,莫名让她心头一软。只有在那瞬间,她觉得6关山不再人面兽心,不再那么可恶。
“我和我女朋友的私事,和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盛清笳加重语气,凌厉起来。众目睽睽,他并不想输给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
嘴角微勾,6关山低头,近乎在她耳畔耳语:“小情人,你告诉他,我是不是外人。”话里有话,6关山是打算让她把两人上过床这一事误会到底了。
耳根烧得没边没际,她转瞬又对他印象不好:流氓!穿着西装的流氓!
“小瑰,”盛清笳暂时压抑怒气,想去拉她的手,却被6关山稳稳隔开,不得不转向她装温柔,“小瑰,告诉他,你在开玩笑,你爱的是我;告诉我,你不是他的小情人。”
然而,更激起她内心不可遏制的怒火的,是认识了十几年的盛清笳,未婚了四年的夫。
此时此刻,她才看透他!
她往后一退,更加深入地嵌进6关山的怀抱,而后仰头逼视他:“盛清笳,你真的爱我吗?前一秒可以污蔑我出轨对我动粗,这一秒,为了你的面,你就求我说爱你?”她冷眼看着他百变难堪的表情,第一次觉得看穿一个人这么容易,继续讽刺,“难道看到我身后比你好看比你有钱样样比你好的我的现任,你嫉妒了?”
盛清笳被苏瑰一句句实话戳穿,不由愤怒,不用看都知道他们已经成了别人的笑话!他往后一退,冷眼看着抱得很紧的两人,冷眼看着6关山下巴轻柔地摩挲苏瑰的丝。
“苏瑰,我最后问你,你真的要和我分手,转投下家怀抱?”
“盛清笳,你心里知道,谁对不起谁。是的,我要和你分手。6关山是我真爱,遇到他,我才知道,你不过是我年少时被蒙蔽了双眼的错误的选择。”一蒙蔽就是十几年蒙蔽到26,蒙蔽到成了剩女。
“哈哈哈!年少时的错误?”盛清笳不顾形象,大笑起来,眼角几乎飞溅出水渍来,“你又何尝不是我的误选!苏瑰,你这个肮脏的贱女人!八年前你丢了你的处身,我就嫌你恶心知道吗?知道吗!你找好了下家!那就滚!从此两不相欠!”
近乎咆哮,盛清笳扯了扯染着粉红的领,十分失态。
话尤其难听,她狠狠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盛清笳,你不配嫌我脏!”盛清笳,你果真如此肤浅!真正肮脏的,是你!
捂住脸,盛清笳恨恨望着忽而张牙舞爪的女人,抬手,要还她一个利落的耳光。
不出意外,被6关山有力地阻隔在半空中。6关山从苏瑰的香气中回神,字句清晰:“我说过,男人不该打女人。”
盛清笳觉得难堪,愤然,又不能打起来,只好大步离开。所谓的定情之地,他再也不会踏足!
她安静了几分钟,所有人都以为一切结束了。她忽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第17章 你在吻我?
大提琴音又沉沉响起,与她悲恸的哭声齐鸣,听得人莫名悲伤。
6关山尤是,看着她埋在膝间,肩头大幅度的起伏,声嘶力竭。他宁愿,她是喝醉了酒胡闹乱吐的“小情人”。
很久很久以前,七八年了吧,他也见过哭得如此悲痛欲绝的苏瑰。
当时他
而今,他依然见不得她哭:“苏瑰,别哭,起来。”
她置若罔闻,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