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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然后在我眉间落下一吻,嘴唇好像在颤抖。
我真的没想过有一天会让临哥哥爱上我,我早有做棋子的自觉,做他登基为王的一个台阶。
有一天他不再排斥我,能和我手拉着手,听我笑着说:“我帮你飞到最高的地方好不好?”
“现在我保护你,等你到了最高处,就可以保护我。”第一句是诺言,第二句是奢望。
临哥哥不说话,我回头看他,终于他的嘴唇慢慢弯起一个弧度,他说:“好。纸鸢会飞很高,但是线不能断,如果线断了,纸鸢也就消失不见了。”
我以前失去记忆的时候,曾无数次问自己,那线是谁,纸鸢又是谁。
现在我知道,线是我,纸鸢是他。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二章 痛苦
再醒过来,身上就难受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动了胎气,孩子有意要折腾我,稍微一动弹,一股恶心劲就顶上来,我捂住嘴巴,扶在床边。春桥看我的样子,立即去拿铜盆,东临瑞抱起我上半身,靠在他身上,手一直不停地给我拍背。
我眼见是忍不下去,直往上呕,于是挣扎着想推开他,谁知道他愣是不走,我终于忍不住,一口吐在他的龙袍上。
屋子里的人都愣了,我盯着东临瑞的衣服发呆,胃里还一个劲儿的难受,好像有东西堵在里面,一定要吐出来。
春桥终于把铜盆端到我面前,手里拿着巾子,却不知道是不是要去擦东临瑞龙袍的污秽。好在东临瑞自己伸手把巾子接了过去,我刚要开口道歉,东临瑞伸手拿巾子擦了擦我的嘴角,“现在好点了吗?”又从女官手里接过茶碗,“用这个漱漱口。”
我接过茶杯,东临瑞偏偏不让我动,硬是伺候了我漱口,春桥拿走铜盆,我就迫不及待地说:“你的衣服……”
东临瑞笑笑,脱下龙袍,随手扔在地上,女官弯腰过来,抱了出去。
我重新躺回床上,因为经历了刚才那些事,忽然间不敢再去跟东临瑞对视,也不敢提刚才发生的事,索性也没有人想提及起来,好像那一切都是梦境,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大家都注意着我的身孕,前前后后都是为我忙碌的人。
东临瑞在我身边坐着,我只是偶尔用余光扫扫他,发现他在看我,我会立即挪开目光,我想说,可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
忽然想吃酸的,女官送来橘子,东临瑞剥好了皮,送到我手里,我一瓣瓣吃得很慢,尤其是橘子外面的那一层好像有点硬,我不停地嚼啊嚼,也咽不下去。
东临瑞问我:“怎么了?”
我无奈地笑笑,“有点硬。”
他伸出修长的手,拿过去剩余的,“给我,”往我手心又塞进去一个新剥好的,把我剩下的那些掰成一瓣瓣地放嘴里。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里发酸,别开头,更不知道要怎么说。
吃完了橘子,我躺下,又睡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半梦半醒,但总之是想起我以前的事。
想起我,临哥哥和夜在篝火旁边喝酒笑谈。乱军中,夜舍身救我,他的右臂被划出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那伤每逢阴天下雨都会疼,所以每当变天,我都会让人给他送去草药,以前我总想着有一天帮夜找一个好郎中看看,早晚断了他这个苦根。
现在他的右臂终于不会再疼了。
想起在东临国,我找蓝玉的时候,夜看我的眼神,他质问我,是不是心里只有蓝玉一个人,又想起更早以前,在蓝山派,他跪在雨里,就是一天一夜。
我想过再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我可能会有百般情绪,可是现在这种顾虑没有了,我再也见不到他。
眼泪不停地往下落,我抬手挡在额头上。东临瑞帮我擦泪水,我忍不住按住他的手,“为什么要杀夜?为什么要杀了他?”
东临瑞说:“如果我说我没杀他,你信吗?”
到现在还在骗我,我坐起来,对上东临瑞的眼睛,“你没杀他?你没杀夜?”我冷笑一声,“谁会相信?蓝玉呢?你是不是也想说,即使我不去,你也不会杀了蓝玉?”
东临瑞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我是没有想杀蓝玉。”
我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你说我会相信你呢,还是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我那一箭没有打偏你的剑,蓝玉早就死了。”我话音刚落,就仿佛听见有滴水落在褥子上的声音,我并没有注意,只是看着东临瑞。
我希望东临瑞能解释,希望他说什么,可是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我的眼神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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