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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笑笑,随即又敛了笑:“儿臣回来了,他自然也就走了。”不再装糊涂。
王皇后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向太子伸出双臂,太子起身走过去弯腰抱住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母后,有的事,强求不得。”
王皇后的泪不停地涌出,她紧紧抱住太子:“你的身子,可好了?”
“好了,全好了。”
“他,去哪了?”
“塞北。”
“……”放开太子,王皇后一手摸上太子的心口,“让母后看看。”
太子解开腰带,拉开衣襟,他的心窝上,有一处明显的圆形疤痕。王皇后手指颤抖地摸上那处疤痕,流下的眼泪是因为“两个”儿子。
那一天,太子在皇后的寝宫里坐了一上午,陪母后吃了午膳之後才离开。那一天,王皇后在太子离开後把自己关在了佛堂里,第二天才从佛堂里出来。
太子似乎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温和的太子,不知是不是因为快过年了还是因为烦心事都解决了,总之,太子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好,脸上的笑也是一天比一天多。要不是太子处理起朝政来和以往一样英明,众人都要怀疑这个太子是假的了。
回到东宫,天已经黑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太子就回寝宫休息了。他一进寝宫,一人就跑了过来。
“太子哥哥,怎麽这麽晚才回来?”
“宫里的事情太多。”
走到屋里坐下,太子揉揉肩膀:“给我捶捶,许久没写字了,肩膀疼。”
对方马上给他揉肩,脸上是担忧:“太子哥哥,你刚好,别太累。”
“我也不想啊。”太子翻个白眼,“那两人说丢就丢,也不管我会不会累。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
吐了口气,太子握住对方的手:“上床吧,今天真是累。”
“我去端热水,烫了脚再歇。”
“好。”
转身看著对方出去,太子成棣揉揉脖子,再一次在心中腹诽某两个绝情地抛弃了他的家伙。站起来,拖著疲惫的双腿,太子挪到床边,一头栽倒下去。
“啊!”
惊慌地爬起来,成棣双眼大睁地瞪著面前的那张晃悠的大床,片刻之後,他大喊:“来人啊!”
“太子哥哥?”端著热水进来的许波一脸的纳闷,“怎麽了?”
“奴才在。”在外守著的一名太监低头跑了进来。
“这床,是怎麽回事!”太子扶著床柱用力,就见大床嘎吱嘎吱响了起来,并且晃动得很厉害。
“呃……”那名太监不知该怎麽回答。
“床怎麽动了?”许波不明所以地问。
“本宫也想知道这床是……”突然想到什麽,太子闭了嘴,不耐地摆手:“出去出去,明天给本宫把这床换了。”
“是。”太监出去了。
许波端著水盆走过来,还在问:“这床怎麽了?是不是坏了?”
“明显是坏了。”床不敢睡了,成棣走到榻边坐下,咕哝:“那两人到底有多大动静,我这可是红木的床。”
“太子哥哥,您说什麽?”
“没什麽。”
成棣自己脱了鞋袜,许波把热水盆放在他的脚前。
“一起洗。”成棣先把脚放进水盆,被烫得抽了几口气。
许波在他面前坐下,脱掉鞋袜,也把脚放了进来。窗户响了一声,成棣和许波同时抬头看去,成棣怒了,许波笑了。
“不由哥,世遗哥。”
“还没睡啊。”
月不由关上窗户,拉著莫世遗的手走到榻边,坐下。
“还好意思问,那床都快被你俩弄塌了,怎麽睡!”成棣给了月不由一拳。
月不由哼了声:“那只能怪你的床不结实。”
“你俩真是妖精‘打架’呢。”当著许波的面,成棣不好直说。
月不由眨眨眼睛:“啥妖精打架,我俩又不是妖精。”这话似乎在哪里听过。
成棣捂住了额头,有人问:“太子哥哥,你见过妖精打架?”
“波波,我头晕,给我拿药去。”
一听成棣头晕,许波脚也不擦,穿上鞋就去拿药。
糊弄走了一个,无视另一个,成棣看向莫世遗,眼里是不悦。莫世遗知道他为何不高兴,握著月不由的手,他淡淡道:“我和不由,打算过了年就走。”
“你那麽急著走干嘛?好歹等我登了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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