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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起茶壶。茶壶里有水,口渴的他对著嘴就灌了起来。
成棣又问另一个人:“怎麽这麽晚才过来?”他这才看清楚对方没有戴面具,他的双眼闪了闪,却没有说什麽。
莫世遗解释道:“白日送你进宫之後不由发现了一个可疑之人,我们刚从那边过来。”
“不由?”成棣挑眉,“不过一天没见,你俩的关系进展的很快啊。”
莫世遗不吭声了,同样第一次听到莫世遗喊他“不由”的人也愣住了。他放下茶壶走到莫世遗跟前,不确定地问:“你刚才叫我啥?”
“不由。怎麽,不行?”莫世遗问的很平淡,好像这种事不需要经过谁同意一样。
月不由挠挠有点痒的头皮:“没有不行。不过除了我娘之外没人这麽喊过我。他们都直接喊我月不由,要不就是姓月的!”後面还加重了语气,可想而知喊他的人当时是怎样的心情。
莫世遗淡淡地说:“你说你我是好兄弟,既然是好兄弟,那我喊你不由又有何妨。”
月不由的脸立马笑开,之前都是他自己在说,现在莫世遗也同意他们是好兄弟了,月不由还管什麽由不由,立刻说:“不妨不妨,好兄弟嘛,你想怎麽喊我都成,喊我姓月的都成。哈哈哈,我也有好兄弟了。”
从来没有过“好兄弟”的月不由很高兴,很高兴,从未感受过的高兴。
“哟,那本宫是不是该说声恭喜啊?”成棣的话怎麽听怎麽带了点不悦。在今天之前,他们三人还说说笑笑的呢,现在他却感觉自己被排除在外了。
月不由大不敬地走到太子身边,在太子的榻上坐下,还脱了鞋,盘起腿,并拍拍身边让站著的莫世遗也来坐。
无声地叹息一声,莫世遗走过去在成棣的另一侧坐下,并摘下蒙面。这一路上,他与成棣的关系也和以前不同了。
成棣也坐下,带著点气闷。两兄弟坐在一起,心境和前一天完全不同。此刻,成棣没来由的烦,什麽都烦。月不由瞅瞅他,再一次问:“要不要我帮你把他们都杀了?”
连白眼都懒得给他,成棣吐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後问:“你们刚才说发现了可疑之人,是怎麽回事?”
莫世遗回道:“不由送你的时候发现有人在盯著你,他跟踪那人,听到那人的口音带著苗疆那边的口音。”
“苗疆?!”成棣大惊。
莫世遗点点头,接著说:“不由跟著那人去了他的住处,我们之所以来迟了就是到那边去了。不过那人的住处有蹊跷,我们打算明晚再去。”
“什麽蹊跷?”
“不由说他们的门口有五毒图腾,冒然闯进去会中毒或丧命。”
成棣一听就沉下了脸:“什麽人家会摆这种东西?”
“所以才要去看看。”回答的人是月不由。
他看了看成棣的脸色,问:“你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如果对方真的是冲著你而来,你可要小心对付。”
成棣捂住胸口,过了会儿,他道:“也不知是不是心病,反正一回来心口就不舒服。之前去江南也是因为病了大半年,想换个地方散散心,透透气。”
“你呢,有没有不舒服?”月不由问莫世遗。这兄弟俩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莫世遗摇摇头:“没有特别的感觉。我没事。”
月不由摸摸下巴,想了想,他对成棣说:“除了那些特别歹毒的,例如你这种的,普通的蛊毒都怕雄黄。从现在起,你随身带著雄黄,床头也摆上。”
成棣立刻点头,这种事他很信任月不由。莫世遗道:“我们会在京城逗留几日,帮你查查可疑之人,你自己也要当心。”
“本宫会的。”
有人不乐意了:“什麽本宫不本宫的,是兄弟就好好说话。”
成棣瞪了那家伙一眼:“难道我登基之後在你面前也得是‘我我我’的?”
“那等你登基之後再说。”月不由完全无视成棣的尊贵身份,拍拍他:“转过来,我要在你身上做点手脚。”
“做什麽?”问归问,成棣还是转过了身。
“莫世遗,给我拿一个茶杯,倒半杯水。”指示莫世遗去干活,月不由卷起袖子,抽出自己腰间的剑,并说:“把上衣脱了。”
“你要干嘛。”成棣解开腰带,去拿茶杯的莫世遗瞬间扭头。
“以防万一呗。说了你也不懂,听我的就是。”不好解释,月不由也懒得解释了。太子已经睡下,屋内自然不能点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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