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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手上的血袋撕开,一袋鸡血倒入风菱刚刚拧完手巾的脸盆里,“这事估计早就在他意料之外了。”
风菱递上手巾,问道:“先生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云初擦了擦刚刚放完鸡血的手,道:“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点。”
风菱笑了笑,揶揄道:“幸亏先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提前在身上塞了这么多棉花,要不然这早就是先生的血了。”
云初看了眼红的恶心的鸡血,别过头去:“苦肉计,要是提前告诉你,你哪能演的跟真的一样。”
“先生是把风菱也算计进去了,风菱也认了。”她笑了笑,替她换手上的药。长长的蜿蜒伤痕是她那一剑所致。每想到那天夜里那一席话,她便觉得心中有了一分安定。有这么一个人需要自己,是莫大的幸福,整个人都变得更加自信起来。
云初看着手上这道蜿蜒曲折的疤痕,丑陋的令人作呕,她垂了垂眼,沉默不语。
待风菱给她上好了药,云初倚在墙头,抖了抖手上的金疮药:“若是我猜的不错,今夜军中定会有变,我握不住生死,也护不了你。你若想活下去,天黑之前就走吧。”
风菱背过身去,将备用的血袋一包一包放好,沉默了半晌才道:“先生可知道,苏子墨走的时候跟我说什么?”
云初看着她的背影,并没有接话。
风菱兀自笑了笑道:“苏子墨说,云先生每次都是死中求生。越是死生一线的时候,就越是要跟着先生。”转身,将最后的两个血袋放在云初手上,“我相信先生。”
第15章 四
月黑风高夜,当真是个好的不能再好的气氛。云初伸出手,试图在一臂之外看清自己伸了几根手指,晃了半天,终是无果。
“风菱?”云初唤道。
“先生叫我阿菱就好。”不知在哪里冒出的回答。
云初点了点头,又说道:“阿菱,如果终有一日,你哥哥还是要上战场,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黑暗之中,甚至听不到她的呼吸声,云初见她不答,都已经放弃了等一个答案,正要翻身睡觉,忽而听到她答道:“其实哥哥,大哥他……”
话还未完,外面火光骤起,染的整个帐篷红彤彤的犹如烤在火上的铁锅。风菱惊起,左手提起剑,又手拉起云初就要往外冲。
“停下。”云初挣扎两下,发现她力气太大,只能冒着浓烟呛声喊道。
风菱闻言怔了下,侧身看着云初,见她在拼命的撕一块手巾,风菱剑花一掠,手巾整整齐齐的断成两半,云初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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