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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如丝绸一样的肌肤上掠过,带着摩擦的触感,引燃一路的火花。长指拧夹着另一边的丰盈,刺激的楚亦凡****不断,无力而又几近热切的与他贴合在一起。
大手缓缓蜿蜒而下,沿着她平胆的腹部,滑向纤细的后腰,轻轻一托,大手落下时便褪去了她的中衣。
柔软的部位晾在秋日寒凉的夜里,不加一点防卫的全部展现到了他的面前。
他并没有急着探寻秘径,而是一直轻吻着她的肌肤,从她的腰、腹,再到修长的大腿、光洁的小腿,一寸寸,一毫毫,不放过任何一处。
等到沈青澜用唇抚吻遍了,才又重新回来,舒缓的将楚亦凡翻过身去,那灼热滚烫的气息便落到了她光洁的背上。
两团柔软被挤压在床单上,那细腻而又微乍的摩擦另楚亦凡无比的敏感。她觉得有点窒息,却又贪恋背上的温柔和轻暖,就仿佛母亲的手,轻柔抚慰,似乎可以抚平许许多多的委屈和心伤,又似羽毛般轻盈,可以将她托到云巅之上,无处不在诱哄着她放松,将她自己交付出去,只需要闭上眼享受,什么都不必操心,自有人像这般拿她当个公主般的疼宠。
楚亦凡无声的落下泪来。
她也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骨子里也在无时无刻的想望着亲人间的温情以及来自于另一半的爱宠。她知道自己在沈青澜心里是个处心积虑,形象近乎于妖魔化的女人,因此她从不敢奢想他也会有对她这般温柔的时刻。
尽管可以在身体上和他贴合,尽管可以在他的抚弄下随着他起舞,尽管情/欲的快感可以让她短暂的迷失,但她的心底始终是一片清冷和宁静。
她知道身体上的感觉进入不了她的内心,她可以屈服、可以臣服于他强势的欺压,但在心里,总有那么一个倔强而独立的灵魂,冷冷的、嘲弄的,睁着一双清澈的永不会迷失的眸子,无声的望着她。
沈青澜伸手去抚弄她的软雪,顺势将她圈抱在怀里,去拨弄她脸上的碎发时,触到一手的微凉。
他怔了怔,随即欺身上前吻住了她的眼睛。
她哭了?
为什么哭?
这一刻她的脆弱和柔软,比一只百步之外而来的雕翎箭威力都大,一箭射中了靶心,震的他心口都嗡嗡的。
他亲着她的眉眼,低声道:“凡娘,你有没一点儿,不那么讨厌我?”
沈青澜问的如此小心翼翼,带着一点他自己都没觉察出来的慌张。不知为什么,他很怕楚亦凡敷衍的说声“是”,又怕她漫不经心的摇头,好像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聊透顶,不必回答的梦呓。
帐外透过来微弱的灯光,打在楚亦凡那细净如瓷的脸上,像是给她镀上了层昏黄的光晕,看的久了,她便显得有些模糊。他看见楚亦凡紧闭的眼睁忽然睁开,这一瞬间,就像是一直密封不透的心底世界忽然朝他打开了一扇窗,照进来万道霞光,无比绮丽,又涌进来无数的鸟语花香,让他深深迷恋,甚至身不由己的想要走进去一探究竟。
楚亦凡却迅速的闭上眼。
她心乱如鼓,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她不愿意去爱或是喜欢任何一个人,尤其是沈青澜,他就是一个美丽的陷阱,她越早的****,只会越早一步的接近死亡。他会毫不客气的嘲弄和不屑,把她的真心当成她的自以为是,他会拿求而不得、近乎于完美的楚亦可做为刻意报复她的工具,来寻求他的痛快。一辈子只需要这么一道伤痕,就可以让他一辈子都不得翻身,只能像个泥泞中的可怜虫,离不开他却又不得不卑微的向他求乞。
讨厌,憎恨,为什么不呢?
她不是圣母,学不来以德抱怨,本就是一对孽缘夫妻,宁可剑拔弩张,相见两厌,也不要她先一步****成尘,虔心仰望。
“我……”楚亦凡才开口,就被沈青澜堵住了嘴。他的唇柔软而微微有些凉,像个惊惶失措的孩子,为撞上禁区而颤抖,同时又有另一种欣喜和畅快,有一种决绝的勇气和不顾一切的绝望。
头一次唇齿相接。
楚亦凡脑中轰然作响,像是天际划过数道闪电,响过数声连珠炮一样的雷声。她全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要说什么,只任由他的唇在她的唇上碾压、摩挲、吮吸,甚至不客气的咬了一口。
她吃痛****,他的舌头便钻进了她的口腔,肆无忌惮的扫荡、逡巡,逮住她躲闪的香舌,用力的吮吸,似乎要把她囫囵吞下,吸附到他的身体里去。
他的唇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唇,就是进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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