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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热,他退开一点。
马文才问他,“你在做什么?”
“斟酒啊!”他故意作出没所谓的样子来。
马文才并未后退,反而离得更近了,梁凉忍不住说,“文才兄,你站这么近做什么?”
马文才扶住他的肩膀,忽然来了一句,“你的手在发抖。”
“恩?”梁凉忍着不往下看。
“酒倒身上了。”
他立即放下酒杯四下察看,不一会儿抬头怒道,“你骗我!”
马文才毫不羞愧,笑意盈盈对着他的眼。
梁凉纳闷了,这人变得真快,方才他不小心同情了下换的他一脸怒容,现下想起捉弄他来了,莫非这便是报复,来的未免太快,还是说这人天性如此反复无常?一想之下他垂下眼去。
马文才忽然出声,“我很可怕吗?”
“没有这回事。”
“那就看着我。”
梁凉抬眼,盯着他的眉心看。
“不是这样,看着我的眼睛。”
梁凉抬眼对上那抹漆黑,立即岔开。
“你不敢看?为什么?”马文才逼近一步。
梁凉往后退。
“你不敢,你怕我,为什么?”
梁凉说,“马文才你想多了,我没有必要看。”
马文才却不认同,道,“你不敢看我,只能说明……”
梁凉张嘴欲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任何话,他不愿意听,马文才却未接着说,而是又近了一步,梁凉便继续往后退,一直退到桌子边角处,马文才再进,梁凉再退。
只听得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桌角砸下来,摔得粉碎,酒水流出来,溅了梁凉一身。
“这回真倒了一身,可惜了你那故人赠的桃花酒。”梁凉咂嘴。
马文才斯文俊秀的脸容泛起一丝浅笑,漆黑的眼睛仿佛有光亮一划而过,锐不可挡。
他笑的时候腰身还是笔直的,他往那一站,身姿姣若玉树,有临风之姿,惊鸿之态,细看那腰身,竟不逊色于他见过的任何女子。
他起了调笑之意,调侃道,“我如今才发现,文才兄的腰身十分打眼,竟宛如水蛇,真是纤细的很。”
马文才错愕,反击道,“梁凉你谬赞了,我的腰身像不像水蛇我不知道,只道梁凉你再不去换衣就要春光乍泄了。”
梁凉方想起这事,顿觉身上湿答答的很不舒爽,细看之下,被酒水沾湿的部分竟若隐若现,对上
马文
17、腰似水蛇 。。。
才好笑的视线,他不甘示弱,“我是个男人,可没有春光一说,谁想看就叫他看去。”
“是这样吗?”
凉同学只能点头,为何此话一出,他便后悔不迭,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他看个不住,他扛不住那火似地目光,火速跑到屏风后面除去衣服换了来。那屏风是素白的,隐约可见里面人的身体轮廓,若隐若现,反倒叫人忘却呼吸。
梁凉换了衣物出来,单穿一见月白色的小衣,也不拘泥,挽起袖子便要高谈阔论。
马文才走过来,手中不知从何处取了件袍子,不由分说披在他身上,“夜里风大,披上吧,还是你要继续与我讨论腰身的问题?”
梁凉噎住。马文才饶有兴味将他从头至尾打量了一遭,“梁凉你取笑我的腰身,我是否也该说句公道话,若我的腰似水蛇,你又如何?”
说着他伸手将梁凉的腰一揽,做出测量腰围的举动来,梁凉被惊到了,连连后退,不巧正撞到他的怀里,他连连告饶,“文才兄你饶了我吧,我不该说那样的话,今后也不会,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必这样折腾我呢?”
马文才却不放,当真一臂揽之,啧啧叹曰,“不看不知道,你的腰身,也过于纤细了,我这样就可以全然揽住了,前人说的不盈一握,大抵如此吧。”
梁凉凉飕飕道,“文才兄,你的结论已经出来,可否放开我了?”
马文才道,“不急,不急,待我再看。”
梁凉直想开骂,你当然不急,别扭的人是我,哪有一个男生将别的男生揽在怀里的,说着测量腰围都没有人相信,这要是叫人撞见了他的一世清白去哪里找。
马文才口里说着不急,当真仔仔细细将他就近研究了一遍,就差拿个显微镜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勘探一番了。
等等,他凑得未免太近了,梁凉睁大眼看着眼前那张无限制放大的脸。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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