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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劲地替我开脱,说我一定是被人指使的。他一个局外人哪里来的这样自信的判断?
还有那个所谓的毒药瓶子,刚才我太激动了,居然忘记问他那是从哪里发现的。凶手真的好可恶,居然诬陷是我下毒……可那到底是不是侯爵干的?我说不准,乌尔蒙主教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而且在我说出他的名字之后就迅速地结束审讯了。
我现在几乎可以断定他就是等着我说出侯爵的名字……难道他也认为是侯爵干的?还是说……
一个十分不祥的念头像一团巨大的乌云笼罩在我的心头,我觉得这件事似乎并不像我想象的,看到的那样简单,伯爵的死绝不是这件事情的结束,一切才刚刚开始……
“喀啦——”监牢铁门被打开,将我从梦中惊醒,抬眼看向窗口,此时天已黑了下来。
“开饭了,夫人。”一个狱卒端着一个托盘,侧身进来,将盛着食物的托盘放在橱柜上,然后用火镰点着了牢房中仅有的一根蜡烛。
“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坐起身,问狱卒。
狱卒是个长相还算忠厚的小老头,他耸了耸肩,用短粗的手指揉了揉鼻子,半晌不语。可能是常年在监狱中的缘故,对于他来说时间的流逝要比外面缓慢得多,同样,他的脑筋也转得和时间一样慢。
看来他也不知道,于是我不再理会他,自己早已饥肠辘辘,懒得再和老狱卒废话了。但就在我把一块蘸着牛奶的面包塞进嘴里的时候,老狱卒突然开口说话了:“您的父亲也被抓了,很快就要招供了,到时等待您的不是自由就是绞架。”
说完,他起身离开牢房,铁门“砰”的一声在他身后关上了。
我瞪着紧闭的牢门,半天说不出话来。侯爵居然要招供了?这也太快了吧?难道真是他干的?如果他招了,那我也一定难逃嫌疑,谁让那个瓶子是在我的房间里发现的呢?想到这里,我突然很后悔之前不应该说出他的名字,我真傻,如果凶手是别人,我最多只是个被栽赃的对象,还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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