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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那明天晚上、后天晚上……又该怎么办?她应该自己去面对、去习惯和圣相处。
“我先回房休息了。”他已经察觉到两道寒气逼人的眸光射了过来,赶紧用最快的速度问人。
“你……”他原只是想问她吃饱了没有,要让佣人撤掉那一桌残羹杯盘。他才一出声,桑橘儿就差点惊跳了起来。“什……什么?”她战战兢兢的惊慌反应让他的心情瞬间转为恶劣,“我是毒蛇猛兽吗?你在害怕什么?”
“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刚刚尔霍在的时候,她明明还笑得狠开心,现在面对他,她却是一副惶惶然、不安的模样。她对尔霍有好感?黑帝斯没来由的火大,“今天才刚结婚,你就急着爬墙给我戴绿帽?”
爬墙?戴绿帽?桑橘儿愕然,“我、我没有……”她完全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
“你最好记得自己的身分。”黑帝斯撂下话,随即转身离开。
她莫名其妙,她刚刚做了什么事惹他不快吗?
这一整天下来除了混乱还是混乱,她不知道里蒂斯为什么把她抓来,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和她结婚,更不清楚父亲和他之间有什么渊源,又欠了他什么东西?
就连刚刚他怒气冲冲的离开。她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她完全被他要得团团转,无所适从。
只是……那一双狭长凌厉的眼眸,她始终有种似曾相识、说不上来的感觉,彷佛曾经在哪里见过……
& & &莫尔霍一洗完澡出来,立即发现房间内多了一名不速之客,正独自喝着酒。“今晚是洞房花烛夜耶,你不和新娘子共度春宵跑来我的房间吓人啊!”他擦着湿淋淋的发,坐进另一张沙发里。“幸好我没有光着身体出来。不然可就亏大了。”
黑帝斯赏了他一记白眼,“哪来那么多废话!陪我喝杯酒。”“没问题。”正好他也有问题要问他,莫尔霍爽快的允诺,举起杯一仰而尽。
“我是知道古代中国人在新婚之夜有喝交杯酒的习俗,不过……你是不是弄错对象了!”
跟他喝交杯酒?“咳……”黑帝斯被喝进嘴里的酒呛了一下,没好气地道:“无聊。”
他笑了笑,替彼此又倒了一杯酒。“既然你都自动送上门来了,那我们来谈一点‘有聊’的事情好了。”
黑帝斯不置可否。
“你恨柔克辉吗?”从桑克辉食言背信到现在都过了那么。多年了,圣一直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他以为圣让那些事成为过去了,两家人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此刻看起来事情显然还没过去。
他摇头,“用恨这个字太高估他了。”
“他对你做了那样的事,你不恨他?”莫尔霍抬起一道眉毛,也不拐弯抹角。“我没有必要恨他,因为他那么做并不会改变什么。”他只是觉得这种人很可怜亦复可悲,眼光短视,只看得见眼前、表面上的利益。
当初橘儿的母亲还健在,两家人往来密切,从橘儿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儿就老爱黏着他,在他身边打转,双方家长更因此订下了亲事,希望未来能亲上加亲。
虽然期间历经橘儿的母亲因病去世、柔克辉续弦,两人之间的婚约倒也一直存在着,直到他十四岁那一年,父母亲因为车祸意外过世,他对管理企业集团没兴趣,所以决定释出一些股份,让出经营权,只当幕后的投资人,不料却被媒体写成副总裁欺他年轻不懂事,用计夺取了他继承的股份,抢走集团的经营权。就在消息见报后的第三天,柔克辉就偕同叶芳美前来提出解除婚约的要求了。“那为什么要把桑橘儿从婚礼前劫走,还和她结婚?你心里难道没有藉此报复柔克辉的意思?”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不应该殃及无辜。
他从没打算伤害桑橘儿,“她本来就是我的妻子,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这也是当初桑克辉夫妇和他已逝的双亲的约定。
他也知道这么做会让柔克辉寝食难安,得时时担心女儿在他身边有没有受到折磨。不必挞伐他、不必动手,这就是对桑克辉最好的惩罚。
“你不会伤害她吧?”他不确定地问。
黑帝斯若有所思的眸光转到他的脸上,不笞反问:“你很关心她?”莫尔霍支着颊,笑笑地斜睨着他,“她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状态下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处境很令人同情,我只是表现一下善意而已,或者你觉得我应该敌视她、刁难她,让她在这里待不下去?”
他瞪着他好一会儿,才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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