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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比如……根浴什么的。”老|鸨一咬牙,也豁出去了。
噗!宅男险些喷出一口鲜血,大姐你要不要这么奔放,耻度啊!注意耻度啊,最近官府正在严打啊。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周公子连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她,“不要,我和牡丹仙子间的爱情是纯洁的,不是你们这些世俗之人所能理解的,谈钱只会玷污了我们的感情,我警告你,不要把我当成那些只会用钱去衡量一切的凡人!”
周公子说完这番掷地有声的铿锵之言,在场诸人都陷入深深的沉默之中。
张镖头仿佛看见了卖茶叶蛋的老奶奶正在徒手拼装原子弹的震撼场面(喂,这个梗已经用过了!)……强烈的反差让他的神智都不禁模糊了起来。
我怎么总觉得,这货只是没理解根浴的准确含义呢?张大镖头跟在昂首挺胸的周公子身后,倒是忍不住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周公子不知哪根弦搭错了,想谈一番超凡脱俗的爱情,果然没有花一分钱,甚至连百花楼的大门都没有进,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百花楼旁的一条小巷。
小巷不大,也就一两丈宽,但是里面居然挤满了人,而且彼此间都是一副看不顺眼的样子,倒是有老有少,肥瘦相宜(妈蛋,不要乱用成语啊,你这是在形容红烧肉吗),不过清一色全是男人,在那里摩拳擦掌。再看周公子也是轻车熟路,掏出折扇,帅气一挥,唰的展开(大冬天的,这就太装B了吧),上面还有四个大字——风流才子,露出大黄牙微微一笑,“今天谁先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瘦的像麻杆儿的哥们儿从人缝中挤了出来,“哈哈,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昨日在下上茅厕时灵感喷发,偶得佳句,便用一首七绝来为诸位打个头阵。”
言罢,走到一片空地中,深情望着不远处百花楼的一扇窗户,也不再多说,张口吟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仙子真面目,只缘身在风尘中。”
话音刚落就引得众人一片惊呼,“果然好诗!”
“苏兄好文采,真乃文曲星转世也。”
“东坡兄我对你的敬仰滔滔不绝,你的威武英姿就像是那开了BKB的众神之王啊~”
“此诗一出,谁还敢做七绝!”
“不知此诗可有名字?”
“题茅厕璧。”麻杆儿哥洋洋得意道。
“好诗,好名!”各种赞美之词一时不绝于耳。
就连一向狂霸拽酷的周公子也听的暗暗点头,开口点评道,“这姓苏的混蛋还是有点斤两的,你看他开篇两句分明是在描写茅厕池中那一坨坨便便,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将各种型号之便便描写的惟妙惟肖,显然非一日之功啊,这货看来也是个狠人,不知道他到底在茅厕中观察了多久才能写出这样的千古名句,后面两句就更不得了了,不识仙子真面目,只缘身在风尘中。笔锋一转,就由便便过渡到了仙子,一语道尽仙子的心事,风尘女子平日里难以真面目示人,这必然也是仙子心中的憾事,被这货一语点中,嗯,此子不愧是我们牡丹后援团中的骨干,凭此一诗,足以流芳百世了。”
噗~张大镖头险些一口盐汽水喷在他脸上,你们他喵的到底在玩什么,还有后援团,另外,这首题茅厕璧为毛我总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然而还没等他发表意见,第二位参赛选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登场了,这个四眼仔更夸张,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型交响乐团——一个拉二胡的老汉和他吹箫的基友,四眼仔对着楼上的窗户深鞠一躬,“这次我为仙子带来的系偶全新专辑里的一首配乐诗朗诵——《再别百花楼》,请仙子欣赏,另外,我还想对其他选手说——仙子是我的,你们都去死吧!!!谢谢,我要说的就这么多,music!”
二胡老汉和他的基友非常上道的拉起了一首舒缓的小曲。
在二胡与箫声的合鸣中,四眼仔深情的吟诵道: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楼上的小姐/那大门口老|鸨/是所有人的亲娘/老脸上的粉黛/在我的心头荡漾/楼梯口的龟|公/嚯嚯的在门外淫笑/在姑娘们的酥|胸下/我甘心做一只死鬼/那双腿间的一潭/不是清泉/是三峡大坝/……/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两大银。
场上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有人甚至听的热泪盈眶,当场泣不成声。
“原来诗词还可以这样写,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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