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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这个如今在我怀里,在我心里,跟我一起呼吸的女子。”
“所以今夜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来的,也该来的。”
蒋仪仍是痴痴望着他,她从未听过这样的情话,听陆远泽一句句叙述自己当日的囧境,此时听来竟也有些甜蜜,她微张着唇,泪涌出眼眶,方要说些什么,便见陆远泽微微一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蒋仪脑中轰然一声,,整个人被他罩着无法呼吸,混身都如小虫轻蚀般战栗起来。
陆远泽微烫的双唇在她唇上反复的辗转厮磨还嫌不够,趁她启唇欲要呼吸时,舌头便寻了进来,缠在她唇间辗转,寻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缠绵。
陆远泽从知事以来,家中就未曾给他安排过妙龄的丫环,等闲事情都是奶妈婆子在打理,他又是陆钦州的侄子,等闲人也不敢约他出去秦楼楚馆,是以他虽年岁长了,却还是个童男子,此时与蒋仪两情相悦厮缠在一起,只觉得女子双唇竟如此鲜美,自己先前那二十几年,竟是白活了,如今有这样一个相心相仪的女子在怀里,那还容她滑脱。男子天性,嘴里歪缠不够,一双手便上下摸索起来,摸到蒋仪胸前一处丰隆柔软的所在,那里还忍得住,松了唇舌便一路寻着亲了下去。
蒋仪出来的时间已久,本就心焦着,况且他渐渐这样不成样起来,若与自己做成了出格的事情不是更加难堪,便狠命推开了陆远泽,掩了自己衣襟喘息道:“我从绣坊出来是背了人的,若家里人有什么事寻我可就败露了,你快些走吧,我也要回去了。”
陆远泽方才尝了些甜头,此时腹间胀的火烧火烫,但也心知女子名节的重要,况且他早已盘算好要娶她回家,捱过这一时,等吹吹打打娶回家去,软和温暖的大床上,想怎么搬缠就怎么搬缠,不是更好。
陆远泽虽心里这样想着,却仍是意犹未尽的不舍,因而仍拉了她手道:“那日你二舅母杨氏来我府中,为何你却不曾来?”
蒋仪道:“她是要去替元蕊说亲的,自然不会带了我去。”
陆远泽笑道:“就是那个憨憨的小女孩?我祖母第一个就不同意,难怪我竟不知道这样的事,必是祖母替我挡了。”
☆、行首
他见蒋仪仍背着身,便不忍再叫她担心,走过来从后间拥了她道:“自历县回来,我就筹谋要娶你回家去,母亲那里已经说通了,祖母是只要身子健壮,家世门风都不重要的,只有叔父,他如今在朝中替皇上办差,十天半月都不归家,归来又已是三更半夜,清早起来又早早走了,竟叫我无处开口。赶明日我先叫祖母着人到孟府提亲,他那里,就来个先斩后奏。”
蒋仪早知陆钦州是陆远泽叔父,但却未曾想到这陆钦州竟是能给陆远泽亲事做主的,此时想到自己的出身家世,陆钦州俱是知道的,若徐氏再嚼些舌根传到陆府上下人等的耳朵里,要成亲事,怕没有陆远泽说的这样简单,但她一个待嫁闺中的女子,也不能亲自启齿对陆远泽诉说那些别人诋诬自己的话。
她平生遇到这样一个丰神俊秀,才端貌雅的男子,又有些倾慕自己,自己心中也是十分的喜欢他,谁知竟要为名声所累,婚事渺茫,想到就此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况若婚事不成,她是决计仍要出家为尼的,想到此间,便转过身来,攀上陆远泽的脖子,一双红肿鲜嫩的唇,便吻了上去。
陆远泽未料她如此主动,心都欢喜的要跃了出来,还未尝到甜头,便见她松了唇道:“在历县大堂上,县公面前,我曾为自己正过名声,然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若有一日你在外间听闻旁人拿我说笑,只你知道我本不是那样的人,就够了。”
陆远泽见她话说的奇怪,还要问,就见她松了自己道:“想必外间的兵卫已经撤了,陆编修寻机离了此地吧。”
陆远泽正经着平生从未感受过的兴意,欢喜的恨不能与她相守永不分开,那怕此时就躲在隔壁马厩的马粪堆中,只怕于他来说,快活不过天堂。他捧着蒋仪的脸看了许久,在她耳边轻语道:“等咱们成了亲,我就请叔父在南边替我放个差事,咱们一起去,届时我陪你游山玩水,把这大好河山都看个够,好不好?”
蒋仪心中万千丝绪,想的比他要多,也只略应付着点点头罢了。
只这在陆远泽看来,便是愿意与他托付终生的意思了,他喜不自胜,虽蒋仪一再催促也不肯离去,终是蒋仪着急,先走一步。
陆远泽见她在月光下渐渐走远了,仿如大梦一场,喜到不能自胜,只觉脚步无比轻快,他从马厩中牵了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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