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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驳,只要他不再做那混蛋事,别的都好说,而二弟,因为救她而耽误了救自己老妈的时间,她更不能不给面子。
瞅了眼嗝屁的段振宇,苏君逸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想再与他起口角,白白折了十几年的友情,她只好先与二弟交头接耳。
“也不知二婶如今伤势如何了,君逍,你的学校离那家外伤医院近,每天都去瞧了吗?”静竹茶馆近在眼前,苏君逸说着侧过身来,让段振宇与那些婶子姐姐先进去,她却拦着二弟在门外问询。
苏君逍点点头,看出来心情还不错,略带喜色的眉眼率先将好消息告诉苏君逸。
“好多了,医生说虽然出院还早,但好在不是夏天,感染已经被控制住了,现在我妈已经能吃下不少东西,就是医药费……”说着说着,高兴一扫而空,苏君逍苦着脸,显然又遇到了困境。
“知道了,还是由我先垫上吧,老规矩,欠条上写二伯的名字。”借钱可以,无偿就算了。苏君逸图的,不是钱财多少,而是,一个男人如果没有担当,只会继续让老婆孩子吃苦,她可以做一时的好人,可这样只会纵容苏怀珀的懦弱无能。
必须要用沉重的债务,砸醒那个一蹶不振的二伯。
苏君逍焉能不知二姐的用心,只要能救他老妈,这点细节本就是小事,闻言,他终于又笑了,却还是不放心,又问:“那二姐,你什么时候过去交一下后续费用?”
“今天下午吧,省得我还要再出来一次,学校那边已经不耐烦我了,总不能一再的招惹太岁,等倒了霉再后悔,那不晚了么?对了,知不知道大婶她们过来到底什么事?”掖了掖因打石膏而不能穿进去的左半边羽绒服,苏君逸拽着二弟又往门外走了几步。
街道上北风呼啸,从昨天下午开始忽然冷肃下来的空气,此时更加的清冽,吹得苏君逸包着纱布的脑袋直疼,站在风口的她猛然打了个喷嚏,只好背过身去,看向来时的路。
这一声喷嚏,吓得苏君逍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才好,笨手笨脚的去给苏君逸拽好衣服,又慌乱的给她戴上羽绒服上的帽子,忙完这一切,看着他二姐啥事也没有的淡然表情,他才说出了一些叫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经过欧阳文凯的事,村子里的异心之人暂时也不敢闹腾了,现在正一股脑儿的巴结苏怀琥一家,谁都想往扩建后的地毯厂挤一挤,或者往苏怀琥建完工厂后带出去的建筑队挤一挤。
如今最大的难题是:资源有限,人员爆满。
这不,这些三姑六婆谁不是来拉交情、数恩情的。苏君逸一听,只觉得头皮发麻,这这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心里有了底,她便点点头往里走,外面大风骤然猛烈起来,待会儿就用“要下雪”为借口叫这些婶娘们走好了。
茶馆内烧着壁炉,走遍整个市区,难得一见。虽说已经开了春,但是数九寒冬并没有就此完结,离出九还有些时日,加上倒春寒时又会有一阵剧烈的降温,因此茶馆老板将壁炉烧得十分旺盛。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也许中午饭之前,就会飘雪了呢。苏君逸看了眼天空,叹息一声,越过零零散散的茶客,走近了壁炉那里正围炉取暖的众人。
茶馆老板是成都人,在外乡喝不到悠闲的下午茶,干脆自己开了间喝茶的地方。一楼为大众消费场所,每一个席位是独立的所在。一把原木仙翁驾鹤雕花木椅,一张三尺长、两尺宽的岁寒三友小木桌,再用一方花开四季的屏风一隔,忙碌的都市人自可在此处寻得一方宁静。
唯一没有用屏风隔着的,便是壁炉前的这一张三米长、一米宽的大桌子所占领的地界。此处是给过路行人取暖小憩的地方,桌上有着免费茶水,壁炉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幅墨宝,上书:清静得自在。
好一个清静得自在,目前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自在不了了,因为这帮婶娘们正叽叽喳喳的说长道短,叫一向对这些事避之不及的苏君逸,恨不得冷下脸来下逐客令。
自顾自的纠结扭曲半晌,苏君逸向众人示意,转身去了柜台那里找老板柏竹。
不错,老板姓柏,乃柏云的老爹。只不过柏云从小生于此地长与此地,说的是方言,而柏竹说的是带着口音的成都版普通话。
“柏叔,这会儿时候还早,二楼的包厢应该有吧?”说的是方言,柏竹能听懂。
早就听到声势浩大的动静,可一向安静惯了的柏老板一点嫌弃的意思也没有,闻言他从书中抬起学究一般的双眼,笑眯眯的将“劲松”间的包间卡给了苏君逸。
取出两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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