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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骗我。但心里仍非常不解,因为我明明感觉做了很久的时间呀。在梦里,我一会在这个妈妈家,一会在那个妈妈家,一会又和那个叔叔去公园玩怎么可能才一会儿时间呢,虽我相信妈妈,但怎么也想不通。
为了不让我困惑,也为了我能安下心来,让我健康成长,妈妈们决定,教我一些医学知识。所以,我还很小的时候大概5岁就学医了。先是,年轻的护士妈妈们教我一些浅显的医学知识,特别是我小感小冒的时候更是她们教我的大好良机。告诉我什么体内阴阳失调,什么内热过盛,为什么喉咙为痛,感冒了,喉咙痛了该怎么办;还有闹肚子,为什么?从胃说到身体组织,什么胃膜了什么肠了病菌呀。等等一大堆,这可苦了妈妈们了,要让对糼小的我对这些高深无比的知识有个大概的认识,不知费了妈妈们多少的心思,耗了多少脑细胞。以致现在,当时非常年轻甚至还没结婚的妈妈们,一说起这些就对我咬牙切齿的,说我当初要多差就多差,教了这个总忘那个,让她们操了多少心,多掉了多少美丽的头发。(哼哼,我的妈妈多非常漂亮,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秀发比那发如鸟窝的人稍稍薄了点,如果读者遇见我的妈妈们请一定要先赞美她们的秀发,并且尽可能的用些形容词,在这里我先谢谢了!!)
当然,一些叔叔背地里,也对我意见特大,不说因为在妈妈们的逼迫下,他们也为我贡献了大量的脑细胞,光说其中几个当时正在追我的一些未婚妈妈们的叔叔们,因为我的存在,害他们少了好多花前月下的机会。因此,他们认为我必须为此而负出些代价,所以在没有任何妈妈们在旁边的时候,而我又不要做作业的时候,什么买烟、买矿泉水之类的事总是以不容商量的语气命令我去做。要是我稍加拖延,立即以他们那不茂盛的头发对着我,让我时刻紧记他们的恩情。我当然只好无怨无悔的如命而做了。哼哼,不过如果他们偶尔打麻将时,那可是我的大好时机,我毫不留情的敲炸他们,叫他们带我去哪边哪边玩,给我买什么什么。这是我报仇的大好时机,而且向来是百报百准的。开始时,他们要追我的未婚妈妈们,后来有些追到了的,又怕我去告密,当然就只好嘿嘿!!不说你们也知道了。顺便说一下,尽管有些叔叔成成功的追到了我的妈妈们,并结了婚,但我不能叫他们爸爸,因为有占我其他妈妈便宜的嫌疑,曾经王飞国叔叔和我的陈小月妈妈结婚后,为报我曾敲炸过他的仇,要我叫他爸爸,结果嘿嘿!!陈小月妈妈足足一个月没理他,其他妈妈,见了他就不给他好脸色看。结果还是他自知罪大,那时正好自来水厂检修,医院只保证病房区的水正常供应,职工宿舍区的水是时有时无的,于是他自告奋勇而且不允许别人帮忙的为我所有的妈妈们挑了一个月的水,我的9个妈妈才勉勉强强原谅了他,不过据我陈小月妈妈透露,在家里他还是有一些惩罚。具体这就不写出来了,免小月妈妈生我气。此后,叔叔们再不敢起要我叫他们爸爸的念头。所以我没爸爸,只有爷爷。
就这样我一边跟爷爷学习,一边跟妈妈,叔叔们学医,但尽管我学了很多医学知识,但我仍对梦好奇无比。因为,有好几次,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居然让我在梦中解决了。我又去问妈妈们,还是林玄霜妈妈互责给我解答,但她自已也不能全弄清,只告诉我说,也属于人脑的正常反应。因为我想问题太投入,在睡梦中,在仍残留在大脑皮层中信息的刺激下,因大脑放松不致绷的太紧,反而给了人思考的空间,或能量,以致在梦中思考并解决问题。张笑妈妈在旁补充说,历史上也好多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些科学家在梦中解决科研难题,而且解决的往往是关健问题。其他妈妈也说现实中那里什么人也
这让我大感兴趣,我找了大量有关梦的书籍来看,当然看的不太懂了。不过总算让我对梦有了比较深的理解,而其中我对一些事例更感兴趣。比如睡觉时,把双手放在胸前,则做的梦时有很大可能会做被什么东西压住的梦,我试了好几次大部分真是如此。又如,不小心把被子踢了,则很大可能做冰天雪地,冻的半死的梦。又如,睡觉时侧睡,流了口水,则很大可能会做有关水的梦。要是心情不好,被谁欺负了,则很大可能做快意恩仇的梦。总之梦的内容尽管很多,但多不是凭空而来都是与现实有很大关系的。则其中我最感兴趣的则是,梦中那可无限延长的时间。我把大多精力用在研究这个问题上。通过收集大量的资料,我知道,梦与人额前的一个软体组织,松前腺有很大关系,而每当我仔细思考有关梦的问题时,我都总能感到,额前那绷紧切又如蒙上一层纱的蒙蒙的感觉。这让我对梦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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