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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爬到黄帝脚边,拽了衣角,哽咽着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皇帝一脚将她踢开,闭了嘴唇只死死的看着她,这时,门口太监扯了嗓子喊:“皇贵妃娘娘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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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心凉
第十一章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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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跪了下去。皇帝却愣了一下,转身走到椅子边又坐了,一顿见礼,皇贵妃依旧用那种不慌不忙的声音说:“臣妾听闻皇后娘娘审理昨日梅才人私藏木偶一案,不知结果如何?”
皇后看了看皇帝,没有说话,一时屋里沉静下来,皇帝看着我,许久,说:“来人,惠嫔陷害妃嫔,夺其封号,贬为庶人,赐毒酒一杯,丰儿被迫相助,着廷杖五十,送浣衣局为奴,终身不得出宫!翠屏协从,然能醒悟,主动招供,着廷杖三十,送浣衣局为奴,梅才人自白其冤,其行可嘉,升从六品贵人。”
我并不谢恩,缓缓站起来,冷笑了看着他,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我的心会那么的疼?却听皇后一声喝道:“梅贵人,还不谢恩!”
我只是冷笑了走近他,说:“臣妾谢皇上恩典,谢皇上英明神武,明察秋毫,谢皇上顾全大局,果断判案,谢皇上泽被恩露,恩宠有加,谢皇上明辨是非,奖忠惩奸。”我是故意激怒他的,我无法原谅他昨日的行为,更无法每天强颜欢笑讨好与他,每次见他,只能是将我心底的那个伤口狠狠撕开,让我痛苦而已。此时他定是不会杀我,打入冷宫或者贬为奴婢,都比我现在的处境要强。
“你,放肆!”皇贵妃尖锐的声音刺破我的耳膜,两日的心力憔悴同鲜血的流失伴着脸颊的剧痛让我终于陷入了昏迷,最后一丝清明,是倔强的避开他伸出的双手。
醒来时已经在自己的床上了,如雨如同第一次见我醒来一样,高兴的叫道:“主子醒了,主子醒了!”,只是那时候她叫得是:“小姐醒了,小姐醒了!”那时候的我,还想为这一世的我好好活着,却没有想到,活的是这么辛苦。我安慰的朝如雨笑笑,说:“没事了,我只是失血过多,将养几天就好了。”
大年三十已经过了,我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年居然是昏迷的,今天是大年初一,按规矩是要给太后皇后请安,然后再太后的带领下祭祀先皇祖先,然而现在已经将近中午,估计已经快要完了吧,我应该是,还被圈禁着。
“如雨,扶我去看看碧若,她怎么样了?”
如雨忙过来扶了我,说:“姑姑尚好,主子上回还剩下些伤药,伤得也不甚严重,如今已经见结痂了。”
碧若见我来了,慌得要起床,我忙按住了,说:“别动,动了痂可就要裂了。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碧若红了眼睛,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我笑了坐在如雨搬来的凳子上,说:“有什么好哭的,主子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这要主子死了你哭才值得。”
谁知碧若哭得更厉害,抽泣着流眼泪,我忙说:“别哭了,再哭,主子都被你真哭死了,到时候你后悔去吧!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抓了她的手摸了我的脸颊。
碧若哽咽着说:“主子,奴婢,奴婢害了您!”
我啪的打了一下她手心,说:“胡说,是主子连累了你才是。你给我好好躺着养伤,若再是胡思乱想,小心主子家法伺候!如雨,你好好看着她,若发现她还是这般自怨自艾,再给她二十大板!”
出了碧若屋走到院子里,阳光灿烂的印到了我的脸上,头顶上四方的天湛蓝湛蓝的,如同幼童的那双眼睛,平静得没有一点杂质,院子里枯败的梅花已经落下,生前如此桀骜不驯,不染烟尘得她,死后的坟墓,却是一片泥泞的黄土地,她又如何得知,在她死后,她会成为那些在她生前恨不得拿世界上所有的赞美之词来恭维她的那些王孙公子脚下的一抹泥泞!我也不过如此,死后,也不过是一钵黄土,活着的这些须种种,不过过眼云烟,千古艰难唯一死,伤心岂独我一人!
我转头看如雨正呆呆的看我,笑了说:“怎么了?想什么呢?翠屏,被带走了?”
如雨吓了一跳,慌忙说:“奴婢没想什么,昨天司刑监来了两个人把翠屏带走了就没有回来,只是,门口的侍卫并没有撤走,昨天邵太医来给主子诊脉,说今天还要来。”
嗯,邵太医来,至少可以带信给爹娘,他们也可以安些心。
转眼就过了元宵,邵太医只来了两次,我本来就只是体虚,调理几天也就好了,院子里安静如一潭死水,偶尔丫头们的轻声细语,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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