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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客气,我是杨大侠的忠诚拥护者,他是我最敬佩的人,不希望他的朋友出意外。小心了,再见。”泰国兴跳起来抱拳一礼,掉头走了。
“我们追!”许纯芳跳起来兴奋地叫,无精打采的神情一扫而空。
“不可激动,从长计议。”许高嵩低声喝阻,“我想,我明白他的用意了。”
“你是说……”葛宇洪也猜出一些头绪。
“敌势过强,他要我们置身事外。”许高嵩郑重地说:“他引敌远走,用意就是便于我们脱身。老实说,我们也没有任何介入的借口,也没有介入的力量,能否安全脱出事件难以预料,至少地已尽了力。真不妙,他一定以为我们必定继续游程东行,我们却跟进风暴中心来了,除了退回郑州之外,别无他途。”
“好些混蛋是陆续赶到郑州聚会的,咱们回头,很可能碰上另一批更可怕的人。”
谢南云淡淡一笑,咱们何不继续往前走?只要小心些,留心睁大眼眼,拉长耳朵,看群魔乱舞,能搞出什么结果来。如果有必要,云梦四奇虽则不成气候,自信还宝剑未老,能替八极游龙暗助一臂之力,多少也增加一些光彩呀!别让妖魔鬼怪把咱们看扁了。”
“是啊!咱们总个能让人看成胆小鬼。”周日青攘臂而起,“如无绝对必要,咱们不必出面。我可以强烈感觉出,这条龙必定变化飞腾,这些妖魅何足道哉,咱们定可大开眼界。”
“我同意南下。”葛宇洪语气坚决,“至少,可以证明咱们不是被吓走的。”
“丫头!你一定要记住。”许高嵩一把抓住女儿的肩膀,“不许鲁莽冲动,不许你乱跑生事,一切听命暗中活动。身份一露咱们可能在数难逃,知道吗?”
“爹请放心,女儿不会让爹失望的。”许纯芳乖巧地说,似乎她近来懂事多了。
其实,他们并不是真的被那些魔道名头吓住了。真正比云梦四奇高明的人并不多,他们也算是高手名宿。只不过隐退十余年,不曾再与高手名宿接触,也不希望坏了往昔的名头,保持令名的心态,使他们有所顾忌而已。
在中州五子露面之前,许高嵩任由爱女为百绝头陀一群凶魔周旋,可知在云梦四奇眼中,百绝头陀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论武功造诣,他相信爱女并不比百绝头陀逊色多少,爱女差的只是经验与胆气而已。
要和会妖木的凶魔相搏,他们就信心有限了,所以一发现中州五子光临,便急急忙忙要爱女回避。
大群人马追赶,人多麻烦也多,每匹马的脚程与耐力都不同,每个人的骑木也有差异,因此追的速度,决难比得上单人独骑那么快捷。
而且人不敢分散,分散必定被杨一元逐批消灭。阴曹三煞与盖世瘟神被杀,所造成的心理威胁极为沉重,没有人敢提加快狂追的建议,一百六十里花了两天时间,比杨一元慢了一天。
新郑县城与郑州大小相等,仅市面不及郑州繁荣,城外的市街规模,却比郑州小一半以上。
在城市不能纠众行凶,血腥事故须在夜间进行。
出乎追踪者意料之外,杨一元并没远走高飞,竟然在新郑逗留,似乎有意等候追踪者到来,也像是不知道后面有追兵。
用不着打听,杨一元就投宿在北关外,百年老字号最大的一家客店苑陵老店。
这里曾经一度是韩国的都城,却没留下可供游览凭吊的古迹。杨一元在此逗留,实在没有什么道理,可把追来的人弄糊涂了。
也许,他真的不知道有人追赶呢!
他是大清早落店的,第三天仍没有走的意思,连店中的伙计也感到诧异,这位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佩剑旅客,长住不走,令人莫测高深。
他并非无所事事,白天在各处走动,向茶楼酒肆的一些万事通食客,打听有关西邻密县的风俗人情,山川名胜传说神话。
密县在县西北百余里,位于洧川河谷。那里已经是山区,是一座三等小县。洧川从高山流下,经密县流过新郑城北三里,所以两县的人,是共一条河水的亲邻,在新郑打听密县的消息,真实性是无可怀疑的。
苑陵老店前面的广场相当宽广,店前就是大道,也是外街的最热闹一段,四周槐树围绕,近街一面并且建了两座亭,供旅客歇息观览街景。
午后不久,他在右首的凉亭内,招来一个在街上混的孤老头,姓郑。弄来一些干果两壶酒,亭桌画上一幅三三棋,一面喝酒聊天一面下棋,一持瓦片一持折断的小木段,三三之声不时传出,两人像小顽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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