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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子,别担心了,这不过是个纸扎的花头,诈不了蛊,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再说,就算是真诈又怎么样,贴了天宫镇妖符在她头上,想挣也挣不开的。她要是作了怪,我们一把火烧了,免得罗嗦。”斜眼俯身用斩魔剑去挑那花头,剑尖触及处嚓嚓微响,果然是一具用纸扎的假人。
这假人扎得也太像了,黑发红唇,明眸皓齿,眼眸灵秀清脱,欲颦欲恼,一切都活脱脱像个真的青春少妇一样。那么,假如是个纸扎的人,棺材怎么会发出响声和摆动呢?鱼子看到斜眼说那只是个纸扎的假诈头时,放心了一些,可马上又担心起来。花诈头是何等厉害的东西,谁都害怕会受了这等怪诈,不明不白地死了,那可真叫个死不瞑目,世间惨祸啊。
鱼子的疑问斜眼也觉得有些奇怪,是啊,明明是两次听到了喀喀的棺材响,那棺材还在灯下摇晃来着,棺材里怎么会只是个假诈头,再个,棺材里即是假诈头,那这鼠洞放着她干嘛,难道她比这鼠洞里的宝贝还重要不成,再者,这鼠洞里的宝货呢,难道都被住宅的主东搬走了不成,搬走的话,他没必要建这个这么完美的鼠洞啊,而且还留了毒气陷阱?
这些问题肯定是无法避过,想要得知这鼠洞是否还有藏货,这花诈头是什么东西,鱼子和斜眼就得去解开这些秘密。
三人立在棺材旁边,盯着棺材里的花诈头发呆,面面相觑了一下。
斜眼看了看鱼子,看到他脸上满是恐慌和担心,只好自己来出面摆平这花诈了。
“结巴兄弟,来,你拽那头,我拽这头,咱先把这花诈头给拽出来再说!别管她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藏货所在。藏货的,才是鼠洞突击队们干活的动力所在,我敢肯定,一定是有藏货放在了棺材下边,等着咱们伟大的贫苦人民去开掘取用——”斜眼将双手用厚麻布缠上,伸手去拽着,抬起花诈头的头部,让结巴也像他一样用麻布缠手,抬拽花诈头的脚部,二人合力将花诈头给抬了出来。
“斜眼,小心点,手上有没有异感,真的只是具纸扎的替身?”鱼子盯着花诈头的身体和脸,觉得那花诈头唇红发黑的模样着实有几分妩媚,但一想到这是具替代真花诈的纸扎蛊人时,心底不禁生出阵阵恶心慌乱的感觉。
“是真纸人,轻飘飘的。鱼子,很奇怪这谪官到底为何要把这样的一具假诈头放在棺材里,就算贪来座把鼠洞,三年粮道台,百万雪花银,但也没必要搞这种再次的浪费嘛,他既是来此避世的,养的家丁护院肯定不少,没必要费尽心机弄这种地下鼠洞,搞二次浪费啊——不过,也有一种说法,自古以来,假如生前的死者失了尸首,比如征战他乡的士兵,尸落他乡,成了真定河边骨,自己的家人无法去收敛入土,成不了入土为安的习俗礼数,就会用万寿木什么的,给死者做具假人像,埋进棺材,但这种用纸人的方式——着实有些蹊跷。”斜眼说他听到过许多关于花诈头和无尸入土的故事,可从没听过有人用纸扎假人装在棺材里入土的,纸扎的人公子和牛头马面之类,一向只是用来烧的,可没有用来埋入棺材的理。
将这样一具纸扎画得活灵活现的花诈头抬出棺材,三人都是心怀忐忑不安,惟怕一不小心,触了什么霉头,让花诈蛊性大发,那就难办了。这种花诈头类的蛊毒人是无法防范的,要是真有其厉害的存在,三人都得命归玄虚,无力自持。
结巴担心自己的手劲大,不小心捏碎抓破了花诈头脚上的白纸,把纸人抬放到地面上时,轻手轻脚的不敢用半点力。然而,就算是二人做了百分的小心,在将那花诈头抬出棺材的一瞬间,二人的手一使劲,还是抓碎了花诈头一些脖颈,脚踝上的纸片。
结巴的手刚抓破一小片诈头纸糊的脚踝,斜眼抬的花诈头脖子那头的嘴中,突地生出几声疼痛撤娇的嘤嘤哀唤声。
这一突如其来的呻吟有如火雷,像一阵晴天霹雳,在漆黑一团的寂静鼠洞里响起,把三人吓得毛骨悚然,手脚发虚。
斜眼和结巴同时受了一惊,口中惊呼,手上的纸人情不自禁地脱了手,那纸人嚓地一声,落在了地上,发出一阵长时间的疼痛不已的嘤嘤哀唤,随着那哀唤,那花诈头描了细眉的眼角,竞然流下了两行晶莹剔透的泪水来。
“妈呀!鱼子,花诈头看来是活的,怎么办?”
斜眼猛地将活了过来一样的花诈头放掉,和结巴同时退开了两大步,抽出辟邪的家伙,预备防御花诈头随之而起的攻击或是用蛊。
不过,那花诈头看来是按一个大家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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