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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大志,天天贪玩贪睡。”
一时在场的全哑了,再也笑不出来。最笑不出来的是宫维,这个从小自诩天才,眼高于顶,但刚刚被姜锵用高明的算术打完脸的人。他心里顿时清楚姜锵看他的眼光是怎样的,根本就是他们听樵夫说皇帝用金扁担一样的好笑,一种都不把你当人的笑。可他又无法恨姜锵,人家根本就没针对他,人家这会儿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他们两兄弟在玩嘛,人家还把她自己也涮了一把,那么别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此时,宫新成看着宫维,嘴唇微微勾了起来,无法不笑。贵妃说调戏死他们?已经调戏死了一个。而且轻而易举。
这一顿火锅吃得清清淡淡,宫维即使一张脸黑得墨汁一样,可依然乖顺地姜锵说什么,他做什么,跟到凤仪宫拿了另两件礼物,才一声不吭地,但终于向宫新成行了礼,再离开。
不说这边宫新成开心得不得了,只说宫维黑着脸出去,心中不断玩味刚才一幕。他看得出贵妃没使劲来对付他,他反而只看到贵妃对他能力的欣赏,对他们家破事的无知,对他的真诚对待,还与他热忱分享对音乐与雕塑的理解,甚至不顾身份舞给他看,完全是以朋友对待。贵妃对他的态度全都是坦荡,可就是这么天真纯洁地灭了他。宫维心里很消沉,很消沉,从此以后再也狂不起来。
宫维哪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狐狸精啊,卖了你,你还帮她数钱。
初三一早,有两条穿灰布衣服的人影出现在皇宫暗道出口。该出口是一间城外的民房,民房位于一萧索的小院里,小院只住着一个老眼昏花的老头。
老头却手脚灵活地开门参拜如仪,然后陪两人七拐八弯地穿过巷弄,骑上两匹马,目送两人离去。
两人御马奔出十里地后,缓下马步。宫新成对姜锵道:“行了,不会再有危险,远近都有暗卫跟着了。”
姜锵利落地将一颗小型白磷弹拔了引信,揣回马肚子上挂的袋子里。“让他们别跟太紧,不然没法听到西宫娘娘卷大葱。”
宫新成笑,“我以前也经常私自出来民间看看,怎么从没听说朕用金扁担?所以还是得带上阿三。”
阿三?姜锵额头黑线爆起。她悔不该当初自报名号叫三儿,如今做女人则是与小三脱不了干系,做男人又与印度阿三脱不了干系,真两头不是人。当初要是弄个好听的“七”,如今不是七七,就是阿七,多么高大上。
姜锵不服地看看旁边骑马的人,虽然穿着灰色布袍,戴一顶狗皮帽子,却依然妖孽。她不打算提醒妖孽要包住脸,省得他太好看,好看得差点令她自卑。她赶紧拿新制羊绒大围巾满头满脑地包住脸,只留出两只眼睛。“老三,你看我。”
宫新成一听“老三”这个称呼,差点儿掉下马,又看她这样子,哭笑不得,“你要是怕人对你起坏心,不如女扮男装。”
姜锵毫不犹豫拒绝,“不行,女扮男装了走路时候就不能挽着你,损失太大。”
宫新成心里闪过无数得意的感觉。若非骑在马上……咦,骑在马上对他又有何障碍?他轻轻一点,跳到姜锵的马上,可本想亲亲她,却发现无从下嘴。只好抱一会儿,跳回自己马上。远处的暗卫搔搔头皮表示不解。
他们往西南走,目标是阳水。他们需要实地调查阳水匪患的成因。既然有长长的春季休沐,与其每天赖床上起腻,两个都喜欢实干的人觉得还是出来走走,微服私访,获取一手资料。
而初三,从通天河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刚刚送到正始国京城。马匹虽然都是用最好的驿马,可也经不起如此狂奔,连着跑死几匹好马,军报终于如期送到皇帝面前。
世昭正在宫里,眼看着父皇打开军报就面色墨黑,便立刻起身屏退了屋里的所有人,包括他的母妃。
皇帝非常认可儿子的这个动作,既然屋里无其他人,他便叹声气,将军报递给世昭。“还打什么打。”
世昭一看,居然是除夕夜,通天河水军高级将领给轻而易举地一锅端了。以前杀世荣的时候,大家还刀光剑影实打实打了一番,这回连打斗都没有。可这轻而易举地死的是一帮将军啊。
不过,相比起他们收到的消息,南诏国侍卫毫发无损地全歼聚义庄上千顶级武功高手,那么区区一帮将军,确实对于南诏国侍卫而言,是小菜一碟。世昭看着军报,心里也只有这一句,还打什么打。
他们获知全歼聚义庄那事之后,便知风向已经向着南诏了。可谁愿意束手就擒啊,当然需要挣扎一下。因此他们连年都不过了,全面调集军队粮草,往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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